话说刘三结等弟兄们正在审那女的,不料那女的却说自己怀了四江哥的孩子,大人不在了,当然也就得设法保住这孩子啦!看看那女人的肚子,确实有点象。 首发--无弹出广告看她那哭的样子,刘三结摆摆手,让人把她的绳子放开,给她点水喝,劝她先不要再哭。同时命人寻个郎中来。有人得令去了,时间不长,一个郎中被带了进来,经诊脉,确实是怀孕了。刘三结命人把她先带下去,给她些吃的。转又问郎中道:“那孩子是谁的,你可能知道?”郎中摇头道:“这个却不能知道。就我所知,其他的郎中也不能。”刘三结无奈,命人把他送走。
再审那个成子安,他就更说不出个二和三了,只道是与她相识,也早不往来了,今日才刚刚相见。刘三结一拍桌子道:“既是早不往来了,她怎么一下子就找到你了呢?”成子安道:“我一直就住在这里,已经有好几代人了。她原来也住这里的,彼此都熟悉,她当然也就容易找到了。”刘三结道:“那她的家人呢?”成了安道:“她本有两个哥哥,都到东北下关东了。父母也走了……”刘三结道:“上哪去了?”成子安道:“就是早死了,埋在了山后。这里就剩下她自己了。房子也没了,卖了。后又被人家翻盖了,模样早就不一样了。”刘三结道:“她叫什么名字啊?”成子安看看刘三结,道曰:“她小名叫杏花,出生在春天杏花开的时候,所以起了那个名字。她的大名则叫焦翠珠,是个先生给她起的。”他就知道这些实情,再问其他的,他就道不知道了。又问他这些天在哪里,他道是在给人家帮工,是一家杂货店在收拾房子,已经忙了十多天了。派人去打听过,也确为如此。他并不象是作案的,他没有时间,有好几个人在为他作证呢!白天在一起干,晚上则在一起住,并没有见他回去或是离开。刘三结听了气道:“可大哥是如何没的呢?”
众弟兄都没法回答。就听桥下拐带何立亲道:“不管怎么说,他与这个焦翠珠有染,那就是对大哥的不敬!他有着最大的动机来杀人,我们作为大哥的人马岂能再留着他呢?留下必是个祸害,不如早去之了事,免致后患!他是与焦翠珠有染的,现在大哥又不在了,他们之间能不死灰复燃吗?那岂不是又要伤害于大哥的在天之灵?我们作为生者,作为大哥的知己,又岂能容忍下去呢?我们已经有一次不能保护大哥了,又岂能再一次呢?大哥活着是一回事,大哥不在了,又是另一回事,我们就更应该对得起大哥了嘛!——无论如何,今天都不能把这个安子平留下了!决不能让他坏了大哥的英名!大哥不在了,还有大哥的骨肉嘛!我们不论想什么法子,都要让大哥的骨肉保持着清纯干净,决不容许有半点的玷污!刘大哥,各位弟兄们,还能再让谁来伤害大哥呢?既不能,那我们还留着这个安子平干什么呢?再留下那个祸害岂不就是要让他来祸害咱们大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