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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和孔瓷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孔瓷的房间,走在前面的孔瓷的走路姿势在后面陈平的持续注视下,显然有些僵硬,不过这也难怪,孔瓷现在只裹着一件浴袍,那胸前裸露在外的白皙,仿佛就是在向陈平宣告着她的主人也许或者可能,里面是一丝不挂的。 而在这样的美sè诱惑下,就算是如来佛主只怕都会有些动心,更别说是陈平这么个从心理到生理都很正常男人了。
因此,自从陈平在门外看到孔瓷的装扮以后,心里就有了一些难免的躁动。
孔瓷虽说在和陈平碰吻前,并没有和任何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但在现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还能有多少女孩真能像白纸一样单纯呢?
所以,孔瓷自然明白陈平注视自己的火热目光。事实上,孔瓷自从说出让陈平进自己的房间里谈事情的话以后就已经后悔了,原因无他,实在是这个暗示实在是太明显了,要是万一陈平进屋以后对自己那样的话,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孔瓷现在不是不可以再说话把陈平请出去,可是自己刚刚才说让陈平进来,现在又把他请出去,是不是不太地道呢?
这些想法让孔瓷自己把自己给逼到了一个进退两难的位置上,此时此刻,她非常懊恼,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在陈平回来的时候出门查看,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张嘴说那一句请陈平进屋谈谈的话,不过最可恨的,是孔瓷还没有在话语里,给陈平任何一个可以拒绝的台阶。
孔瓷或许自己并不承认自己对陈平会有什么感觉,但实际上陈平却在她心里留下了很深的烙印。
正因为如此,当中午陈平说出了要她和乐轻云都当他女朋友的时候,她当时固然生气,但事后却有些莫名其妙的担忧和害怕,也不知道是因为陈平并没有指定的选她说是女朋友,还是因为还有一个容貌气质都不输自己的乐轻云。总之,孔瓷自从回到房间里以后,就一直陷在那种杞人忧天的恐慌和担心当中,就连她一贯的午休都休息不好,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无法安然入睡。
后来,孔瓷实在没办法,就悄悄出去,偷偷的跑到陈平的房间门口,好几次的想伸手敲门,却始终不敢。最后,还是孔瓷发现有人过来了,才在惊慌之下,敲响了陈平房间的门。
但是陈平那时候正在市委办秘书一科专心致志的研究着文件资料,所以孔瓷敲了半天的门,最终都并没有得到任何反应,对此,孔瓷既感到庆幸,但在同时却又感到有些失落。孔瓷庆幸的是陈平不在,要是陈平真的开门的话,那么自己一个大姑娘家的,主动去敲一个男人的房门,这可就是跳到黄河里都解释不清楚了。不过孔瓷失落也是因为陈平不在,由于中午孔瓷才和她眼中的情敌明争暗斗了一场,结果下午陈平就不在了,这个思路让她判断陈平很有可能去乐轻云那里了,但是孔瓷却又不敢去找,毕竟去另一个女人的房间里找男人,这种事情绝对比主动敲陈平的房门还要丢人。
于是,孔瓷就在这种庆幸和失落中纠结了整整一个下午,并且由于孔瓷和陈平就住在斜对面,所以孔瓷一直在仔细注意着门外的动静,几乎每一次有人经过的时候,孔瓷都要跑到门口,利用门镜观察外面的景象,看看是不是陈平回来了。
孔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并且她每次看到外面经过的不是陈平,失望的走回房间以后,总是会在心里暗暗下决心不要再去管那个死人了,可是每次当外面再有动静的时候,孔瓷却又总是会忘记自己的决心,再次跑去看看是不是陈平回来了。
就这样,孔瓷来来回回的跑了一下午,没等来陈平,倒是把自己弄得更加心烦意乱了,孔瓷感觉非常不爽,于是她就去洗了个澡,试图用这个方法来赶走心里的烦闷。
对于孔瓷来说,这个方法还是比较有效的,因为当她洗完澡以后,心情确实好了一些,但是这个时候随着外面的动静响起,孔瓷的心再一次被吊了起来。
不得不说,孔瓷的毅力还是值得称赞的,虽然她已经失望了一下午了,可是当她听到外面的响动时,却仍然还是执着的跑到门口去查看情况。当然,其实这一次孔瓷心里也并没有抱有多大的期望,可是当她看到了外面的身影时,却一下子呆住了,因为在走廊上站着的,正是她一直等待着的陈平。
然后,也不知是怎么鬼使神差的,就在陈平拿门卡准备开门时,孔瓷居然把自己的房门给打开了。
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就很明白了,陈平感觉到了孔瓷的目光,猛的回头转身,面对陈平,孔瓷尴尬得语无伦次,就这样yīn差阳错的把陈平给请进了房间了。
孔瓷的房间是一个套间,外间是客厅,里间才是我是,而就在孔瓷脑袋纷乱的回想着这一些的时候,她已经和陈平面对面的坐在了外间的沙发上,孔瓷一直低着头,心里紧张得要命,她悄悄抬起头看了陈平一眼,却正好发现对方也在注视着自己,顿时孔瓷也不知怎么的,猛然心虚的又低下了头。随后孔瓷犹豫了一阵,才站起来对陈平说道:“陈平我去给你倒杯水吧。”
说完,孔瓷就飞一般的跑去给陈平拿杯子去了,而陈平对此也并没怎么阻拦,而是饶有意味的看着。
其实对于陈平来说,在上午剧组成立仪式的时候,陈平就已经发现孔瓷对自己似乎有那么一点意思了,虽说自己下午没有思考过这些事情,但是从刚才孔瓷请自己进房间,再到现在的窘迫,陈平要是再看不出孔瓷的心思,那就实在太过愚钝了一些。
现在陈平既然看出了孔瓷那里是怎么回事了,那么接下来的应付,陈平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一会孔瓷就端着一杯茶放回到了陈平的面前,陈平说了一句谢谢,然后端起茶喝了一小口,才礼貌xìng的问孔瓷道:“孔瓷,你要我进来,是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孔瓷如是说着,她刚才在帮陈平倒水的时候早已经把借口编排了完毕,所以现在听到陈平的问题以后张嘴便回答道,“我是有剧本上的一个问题需要征询一下陈平你的意见,但是我找了你一下午你好像都不在房间。”
“我回了一趟市委,韩书记找我。”陈平说。
孔瓷是知道陈平虽然身在剧组这边,却仍然坚持隔三岔五的回去市委报道的,所以对于陈平的这个回答,她还是比较信服的。
陈平一边观察着孔瓷的表情,一边接着问孔瓷道:“不知道剧本上有什么问题,你这个内行,还需要征询我这个外行的意见呢?”
既然确定了陈平没有在外面沾花惹草,孔瓷心中也就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心情也自然愉悦了不少,就连说话也轻快了许多,她回答陈平道:“其实是这样的,因为我们这次宣传片是用的微电影模式,这样一来,就应该是要以故事来带剧情,以剧情来介绍和突出张家港的风土人情和其他城市特点的,可是我手头上又没有这样的素材,所以我就想来问问你,看你有没有什么对张家港印象比较深刻的事情。”
听着孔瓷的这个貌似很合理的问题,陈平不由感到有些好笑,这连演员都一个个的露脸了,剧本的故事都还没有定下来,这不是扯淡吗?好吧,即使剧组的办事效率真的低到了这个份上,那也不需要向自己咨询什么故事的问题啊!要知道,那编剧组可都是专业的,陈平虽然没有写过剧本,但也明白,各种故事都是相通的,随便找一个合理的故事,直接套用到宣传片里都可以。
看来这个丫头还真当自己是什么都不懂的外行了,陈平心想。
好吧,不懂就不懂吧,外行就外行吧,我倒是想看看你这个丫头究竟能硬撑到哪一步!陈平一边在脑中如是想着,一边对孔瓷说道:“这个实在不好意思,我是个很平凡的人,在我的记忆里,也没什么事情可以拿来拍电影的。”
“很正常,”孔瓷说,“每部电影不管是故事情节,还是表达方式,都是凝结了编剧和导演的许多鲜血的,是很多智慧的结晶,要是每个人的生活都是电影画面的话,那可真是要累死了。”
陈平很配合的耸耸肩说:“我倒是不这么认为,电影多jīng彩啊,要是放到生活中,那每天多充实啊!”
“我可不和你争论这些歪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孔瓷摆摆手的笑道,“那我换一个问法吧,那就是在你记忆里,有没有什么令你印象特别深刻的事呢?”
“印象特别深刻的事?”
陈平一边在嘴里念叨着孔瓷的这个问题,一边眯着眼睛看了看孔瓷,见她毫不慌乱的和自己对视,陈平觉得有意思,就继续陪她把戏演下去。
不过演戏毕竟还是演戏,而且陈平自编自导自演的能力显然让孔瓷所始料不及,原本她是打算通过谈论正事,先把氛围稳定下来,然后再想办法把陈平请出去的,但是随着陈平一个接着一个话题的抛出,孔瓷显然有些招架不住了,那种好不容易才摆脱的窘迫顿时再一次的席卷而来,让孔瓷顿时如临大敌,孔瓷没有办法,就只好说道:“陈平,你所说的这些故事都很生动,我会和编剧组沟通一下,将这些尽可能加入到剧本里的。”
很显然,孔瓷这是准备要下逐客令了,不过陈平可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于是陈平很有压迫感的问孔瓷道:“孔瓷,你难道没有别的问题了吗?”
陈平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孔瓷当即愣了一愣,然后回答道:“没有了,陈平你怎么会这么问呢?”
陈平见孔瓷还是要硬撑到底,不过这个时候,陈平已经没兴趣再陪她玩下去了,所以陈平当即起身,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孔瓷的身边,这顿时让孔瓷如临大敌,陈平看着紧张兮兮的孔瓷道:“孔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叫我来,只怕并不是为了这个什么剧本的事情吧。”
陈平的话让孔瓷如遭雷击一般的娇躯僵硬了一下,然后孔瓷勉强的笑道:“怎么会呢?”
孔瓷随后又注意到了陈平的杯子,便接着说道:“哎呀!陈平你杯子里没水了,我再去帮你倒。”
说完,孔瓷即刻就要起身,不过陈平的动作却比她更快,伸手就捉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然后微一用力,就把孔瓷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孔瓷在被陈平拉进怀里以后也并没有怎么挣扎,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陈平,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而陈平则是居高临下的看着怀里的佳人。由于拉扯的关系,孔瓷胸前的浴袍已经有些松开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尤其是那两座挺拔的山峰和深不见底的沟壑,无一不在挑战着陈平的视觉神经。
然而对于陈平来说,这些却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陈平似乎在隐隐约约间,看到了那山峰之巅的嫩红。
她没穿内衣!
这个发现让陈平的呼吸顿时又沉重了几分,他对孔瓷苦笑道:“孔瓷,你这是要引诱我犯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