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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讲因果的,你不去做不去种下这个因,那么不管摆在你面前是怎样的一个顺风局面,你都不可能得到你想要的果。开 心 文 学 跟-我-读en文-xue学-u楼记住哦!而周谦的这个事情显然也是这个道理,虽说他公然派人以黑社会一样的方式去威胁zhèng fǔ干部,已经触碰到了官场的底线,但要是萧淑妃不去帮陈平出这个头,那么周谦只要运作得好,还真是有可能不受任何处分的。
毕竟,在官场上大多数时候拼的是背景和关系,和你有没有犯错的关系并不大,否则那些大桥垮塌等等明眼人一看就明白的豆腐渣工程,主要涉案人员在上级的调查组的调查下,怎么还能相安无事,甚至还有些还能异地升迁呢?那些公然叫板市委书记,甚至和市委书记抢政绩,完全乱了官场等级的县委书记,怎么还能逍以在呢?
官场里,只要你的背景够硬,后面有足够强力的人保你,估计除了反革命或者叛国一类的大罪,没有什么是摆不平的。
萧淑妃出身官家,父亲是省委副书记,当然不可能不了解这一点,所以她在路庄市常委临时会议以后的第二天,就到省府临江市来运作关系了。
在官场上运作关系的原则就是尽可能高的找领导,而在江南省,没谁还能高得过省委书记的,更别说由于江南省的在全国的经济地位,省委书记都是享受副国级待遇的,所以萧淑妃的第一个目标,无疑就要放在他身上了。
江南省委书记名叫林正岳,虽说这位林书记是从外省调来的,但是和萧淑妃的父亲却是以前党校的同学,私交很不错,往年逢年过节萧鸿坤也会带着萧淑妃去林正岳家里拜年什么的,也正是因为如此,萧淑妃也不需要去省zhèng fǔ了,直接去他家里就行。
萧淑妃开车来到了林正岳的住所,因为事先萧淑妃有打过电话,所以林正岳的生活秘书很自然的把萧淑妃请进了家门。
来到了院子里,林正岳正在看报纸,萧淑妃见到林正岳喊了一声林伯伯好,林正岳微笑着点了点头。跟-我-读en文-xue学-u楼记住哦!
“林伯伯,伯母呢?”萧淑妃问。
“她回老家去了。”林正岳回答说。
在得到了林正岳这个回答以后,萧淑妃才变戏法一般的拿出了一瓶没有标识的酒递到林正岳面前说:“林伯伯,这是我爸自己酿的米酒,我知道您喜欢喝酒,所以就带了一瓶给您。”
“淑妃,你伯母可是给我下了禁酒令的,你这不是害我吗?”林正岳说。
对此,萧淑妃倒是一脸无所谓的说:“那既然林伯伯不要,我再带回去就是了。”
“胡说!这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还能再带回去呢?淑妃你也太不懂事了!”林正岳有些着急的说着,然后转头就对他的生活秘书说道,“小王,把酒收起来,放在老地方!”
萧淑妃把酒递给小王秘书,然后在林正岳的示意下,坐在了他的身边,问林正岳道:“林伯伯,这就不怕伯母发现了?”
林正岳倒是很光棍的说道:“没办法,谁让你爸酿酒的手艺好呢!”
“不过酒再好喝也得少喝一点了,林伯伯可别怪我没有提醒您,如果我下次来检查,您的酒要是喝得过量了,可别怪我到伯母那里去检举揭发你。”萧淑妃说。
林正岳有些哭笑不得的说:“你这丫头,真是长大了就胳膊肘往外拐。”
萧淑妃则理直气壮:“林伯伯您这话怎么说的?帮伯母怎么就是胳膊肘往外拐了?”
林正岳摆了摆手说:“好了,不说这个了,淑妃你今天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那个周谦的事情吧?”
“是的,林伯伯,”萧淑妃说,“这个周谦实在太不像话了,他居然敢公然派人潜入机关招待所去用暴力手段威胁zhèng fǔ干部,他简直就没有把党纪国法放在眼里,他今天可以威胁,明天或许就会直接闹出命案来了,这样的人太可怕,如果不能把他绳之以法,我可是都不敢回路庄去上班了啊!”
萧淑妃这话是有些撒娇的意味了,不过这也正常,也许在其他人面前,萧淑妃是高高在上的市委书记,但是在林正岳面前,她也就是个晚辈丫头。
“你这丫头,就是变着法子来折腾我这老骨头啊!”林正岳叹息了这么一句,然后接着说道,“不过这一次的事情你是做对了,就是你不来找我,像周谦这种混账官僚我也是一定要踢出体制的。今天上午我们省委还有组织部都开过会了,已经口头决定支持你们路庄市委的做法,而正式的文件,最多明天,就会通过正式渠道下发到东吴和你们路庄上下两级市委。”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林伯伯。”萧淑妃说。
不过林正岳随后接着说:“但是你这丫头这一次做的也确实太大胆了,在不通知上级东吴市委和省里的情况下,私自软禁一个在位市长,你也很危险的。”
萧淑妃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头道:“林伯伯这不是那周谦先做得太过分了,我才不得已的啊!”
说完,萧淑妃乌溜溜的眼睛一转,接着对林正岳道:“而且林伯伯,如果这事情不是那么麻烦的话,我也用不着偷我爸酿的酒出来贿赂您了,您认识我爸那么多年了,应该比我更了解我爸那个人吧,他也和您一样,都是嗜酒如命的!”
“好好好,你怎么说都有理,我就是拼上这把老骨头,也一定站在你这边好了吧?”林正岳说。
“哪有林伯伯您说的那么严重?”萧淑妃说,“林伯伯您都是是副国级的首长了,我们这才是一个小小县级市的事情,您还不是手到擒来的?”
林正岳说:“是是是,什么都是你占理行了吧?谁让我这老家伙贪嘴拿了你的酒呢?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我要是不帮丫头你把事情摆平了,我以后肯定就没安生rì子过咯!”
萧淑妃笑道:“那我就先谢谢林伯伯的帮忙了。”
林正岳挥挥手表示这根本不算事,而林正岳既然和萧家私交不错,当然也是知道萧淑妃和她父亲的情况的,所以林正岳问她道:“淑妃,以前的事情,大家都年轻,谁不想多干出一番事业来,所以你也多理解理解你爸,他也不容易。”
萧淑妃点头道:“林伯伯您就放心吧,我这一次来临江就是先回家的。”
林正岳这才说道:“那就好,路庄和临江也不远,咱们江南省的交通状况也还不错,你如果有空的话也多回临江来看看你爸。”
“谢谢林伯伯的提醒,我知道了。”
萧淑妃说,她当然明白,不管一个人官做了多大,亲情还都是不会变的,也许在别人眼里,萧鸿坤是省委副书记,权力很大,但在家里,他也就是一个普通的老人,一个父亲。
说完,萧淑妃就站起来对林正岳说:“林伯伯,那我就先回家了,我爸还等着我给他做饭呢!”
林正岳说:“行,你就先回去吧。”
“那林伯伯再见,路庄的事情就拜托林伯伯您多多帮忙了。”
萧淑妃说完就离开了林正岳的房子,而林正岳则是看着萧淑妃的背影若有所思,似乎觉得今天的萧淑妃有些不同寻常。
想了半天,林正岳猛的一拍额头,自语道:“路庄的事情倒是简单,只是平时这丫头都是一副很冷淡和稳重的xìng子,也都是对她爸很有怨念的样子,现在这么青chūn活泼,还会对我撒娇了,也好像和她爸没有隔阂了一样,这个丫头,她该不会是恋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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