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会议终于结束了,累死我了!”
在乐轻云的房间里,陈平重重的躺在沙发上,丝毫不理会身下沙发所发出的抗议呻吟。
不过陈平这么做也不是没来由的,要知道上午当自己做完了报告以后,后面还有其他县市的官员也都排着队,一个个的走上台做了自己的报告。
一般所谓zhèng fǔ官员的报告大家都懂的,用一个字来概括就是废话连篇,从头到尾的空话套话,虽然每个上台讲话的官员都是慷慨激昂,同时讲话的内容也没有什么重复的,但是对于台下听了一天都不知道自己听了些什么的听众而言,那过程就是相当痛苦的了。
这个时候陈平就相当痛恨自己坐在第一排的正中间了,因为如果自己坐在后面还可以偷偷摸摸的打瞌睡,但是自己坐在这么醒目的位置,怎么说都还是要做出一副认真学习和努力思考样子的。当然不仅是陈平,他身边的暨阳市长张尧和沙港市长王忠武也是如此,只是不知道那个闽江市长刘伟荣在这个时候,还会不会对于他坐在这里感到有什么优越感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下午会议结束的时候,陈平和张尧王忠武走出会场,就都是一副jīng疲力尽的样子,再没jīng力去多说什么话了。
而陈平也没有和张涛于大江回酒店,直接来到了乐轻云这里,毕竟陈平是答应过在滨海这段时间要多陪陪她的,陈平这点还是要做到的。又由于陈平对张涛和于大江都是有恩的,他们对陈平也是高度忠诚的,所以陈平也同样不担心他们会乱说什么。
乐轻云看着陈平的样子,嫣然一笑的也坐在了沙发上,让陈平的头枕着自己丰满有弹xìng的大腿,轻轻为他按揉着太阳穴解乏,同时对他说道:“你呀!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你知道有多少人打破了头想来参加这个会议都没资格吗?”
乐轻云虽然不是官场中人,但由于陈平和她哥的影响,对官场还是有一定了解的,所以她这话说的是没错的。
对于现在的官场而言,参加会议往往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资格的。
就像陈平这次一样,他之所以会引得闽江市长刘伟荣不爽,就是因为陈平纵然只是一个副市长,但却仍然要比他这个市长的资格要高。
而除此之外,参加这样的会议往往还能认识许多高官,今天第一天的会议或许就只有国家发改委地区经济司司长马福良一行人在,但是陈平通过会议安排,是知道在后面几天的会议里,zhōng yāng还会陆续来几个大领导,就连滨海的副市长,也会来参加,要知道滨海作为直辖市,尤其还是全国最重要的经济中心,这里的副市长比其他地方的副省长级别还要高一点。
正是因为这样,有机会能参加这样一个会议,自然会是所有人争抢的了,哪怕就算是随行,也是一种炫耀和资历。
据陈平所知,在萧淑妃决定让他来参加这次会议以后,就有几个局长找到自己想要得到随行机会的。
不过知道归知道,陈平却依然还是不屑一顾的说:“我倒觉得是那些人生在福中不知福,好好在自己机关享清福多好,非要来这个会议,听一个又一个的官员像走马观花一样的在台上讲着一大堆谁也不想听,也听不明白的话,真是让人脑袋都要炸开了。”
乐轻云对陈平笑道:“我的陈市长,你就知足吧,至少你还可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是吗?”
陈平当然明白乐轻云这话的意思,他作为与会领导,只需要在前面做一个认真的样子就好了,反正对于官员来说,装模作样就是每天的工作,这倒也是门清道熟的,但是对于后面那些随行秘书来说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们来参加会议的任务就是帮助领导做会议记录,有些时候还会要写一些会议心得什么的。
因此简单说来,这些秘书不仅要从头到尾的听完所有领导长篇大论的废话,并且还要记录下来,并把这些讲话听进去,帮助领导做分析。现在陈平光是认真听完就很累了,可想而知那些秘书的工作将是多么繁重,那绝对是对jīng神力的最大挑战。
想到这里陈平说:“这也是没办法的,谁让他们都是才工作不久的新同志呢?这些工作就是组织上对这些新同志们的考验嘛!毕竟所有的老同志都是从这些考验当中成长起来的嘛!现在我们jīng力不济了,理所应当要由这些新同志来做这些工作了嘛!”
听着陈平的话,乐轻云笑道:“明明就是陈平你这个家伙自己懒,居然还能说的这么义正词严,真是当官了脸皮都那么厚!”
“轻云你这个小同志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呢?”陈平接着说道,“而且我的jīng力问题你不是最清楚的吗?如果不是你这个小同志每天缠着我,让我过度的在你身上cāo劳,哦不,应该是要把劳去掉的,我也不会jīng力不济嘛!”
饶是乐轻云是金马影后,也是经常陪陈平玩角sè扮演的,在听到陈平这么直白话的时候,也是忍不住的红了俏脸。
乐轻云瞪了陈平一眼,没好气的说:“还是领导呢!说话这么口无遮拦的,一点也不害臊。”
“会害臊的官员哪是什么好官员呢?这年头当官的前提条件不就是把脸丢掉嘛!”
陈平随后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而且我也没说错,我确实cāo劳啊,白天在会场被折磨了一天,晚上还有一份消耗jīng力不小的工作要做。”
对此,乐轻云不乐意了,她说:“那你今天晚上就不要来我这里,不要和我睡觉,不就没事了吗?”
陈平没想到乐轻云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免有些小惊讶,不过随后陈平故意又说道:“你这个小同志,还是个女同志,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个思想呢?我明明说的就是晚上滨海市zhèng fǔ为这次县域经济会议召开的招待晚宴,你想到哪里去了?还是清纯著名的校花影后呢?思想也太不纯洁了,这要是给你那些粉丝知道了,不定得多伤心呢!”
乐轻云知道自己被陈平给故意带沟里去了,但是她的反应也很快,马上就给了陈平一个勾魂夺魄的眼神说:“谁让人家是戏子嘛,在粉丝和观众面前那种清纯和楚楚动人的样子不都是老板您要求的吗?只有在老板您面前,我才能做这样放浪的自己,老板您是不是要奖励我舒服一下呀?或者我让老板您舒服一下也行呀!”
乐轻云这么说着,同时她白嫩的纤手也抚摸上了陈平的胸膛,她还俯身低头到了陈平耳边,伸出丁香小舌舔了陈平的耳垂一下。
这些都是平时陈平给乐轻云做之前的前.戏,现在被乐轻云这么用在自己身上,倒也是有一些别样的刺激。只不过现在陈平的确不想做那个事,所以陈平急忙推开乐轻云说:“我说轻云你就饶了我吧,我晚上真的还要去参加招待晚宴的。”
乐轻云这才得意的挺了挺自己比几年前更丰满的酥胸说:“怕了吧?谁让你总是这样逗我的,现在也让你尝一尝这样的滋味,人家本来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都是被你这个家伙给调教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说怎么办?”
陈平没想到乐轻云居然会对自己用出调教这个词,差点没让口水噎死,要知道这个词一般伴生的都是一些很邪恶的东西,男人喜欢调教女人,但是哪有女孩这么说自己的呢?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陈平随后告饶说:“好吧,我有错我有罪,任凭女侠处置了。”
乐轻云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对陈平说道:“要不晚上我陪你一块去参加这个晚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