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淳在大德兴前碰到了一个老套的故事——美人救英雄,随后又来了一个英雄救美。
载淳此时在人群之中穿梭,打得不易乐乎,肯定不知道这小姐与丫鬟之间开的玩笑。此时的载淳手中就差一把折扇了,否则那就是戏说乾隆中的郑大大了。
载淳此时打着太极,似慢实快。只见一人向载淳来了一招黑虎掏心,载淳一个后撤步,同时伸左手,叼住了这个人的手腕子,往怀中一带,又向前照着这个人的膝盖就是脚,就听‘咔嚓’一声,这个人的腿直接就被蹬折了,口中发出一声惨叫,载淳又一抖手,将这个人给甩了出去。
这些招式说时慢,载淳用时只在眨眼之间,动作一气喝成,看得人是有些眼花缭乱。而在一旁的这位小姐也是一脸的崇拜之情。
就在载淳打得不易乐乎的时候,就见从前面的街道中跑来一大群大官兵,载淳看到之后,一个健步跳到这位小姐近前,一把抓住了这位小姐的玉手,嘴还大声喊道:“官兵来了,我们快走,以免有麻烦。”
说完也不顿这位小姐的反应,拉着就闪入了人群之中。说白了,载淳是怕被官兵们认出自己的身份,被人知道之后,就该不好玩了,所以就闪人了。
几人很快就逃离了大德兴,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载淳说道:“还好,我们闪得快,要不还得和那些官兵去衙门,到时得要给烦死了。
哎,这为兄台,前面有一个茶馆,我们不如进去歇一会儿,你看怎么样?”
这么小姐被载淳拉着手,开始之时,还有些不自然,被载淳紧紧的拉着,想要挣脱,也没有挣脱开,也就随着载淳而去。
当载淳停下之后,赶紧甩开载淳的手,说道:“刚才还要多些这位兄台的救命之恩,就如兄台所说,我们进去喝杯茶,也好歇一会儿。”
几人进了茶馆之后,这位男装小姐又再谢过载淳,载淳说道:“兄台不用这么客气,要说起来在下要先过兄台才是。不如这样,我们两相扯平了,别再谢来谢去的了。
对了,我们半天别老是兄台兄台的了,显得很是生分,在下叫罗飞,是肃亲王的一个远房亲戚,现在京城之中,不知兄台尊姓高名,可否赐教?”
这位男装小姐一听,载淳也是一个爽利之人,早没了刚才的尴尬之情,也让自己恢复了往日的镇定自若,粗声的说道:“罗兄,在下叫鲁琼,也是京城中人士,你我二人相见也是有缘,在下今年一十六岁,不知罗兄年方几何?”
载淳一听,心中暗道,不能在这上面吃亏。所以载淳微微一笑道:“那在下就略占些便宜了,今年十七岁,痴长鲁贤弟一岁,到显得愚兄占便宜似的。”
张文亮与董海川心中暗笑,两人都是什么人物,一位是大清的特务头子,一位是武术大师,早已经发现两人是西贝货。两人都很鄙视载淳,还显得占便宜,这不就是在占人家小女孩的便宜吗。
鲁琼到是没有多想,口中说道:“那我就叫一声罗大哥了。我知罗大哥对京城之中缺粮之事怎么看呢?”
载淳微笑着说道:“贤弟,其实此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京城中的粮商们大多都象大德兴一样,那么百姓们也就不会再为此惊慌失措了。
这肯定是一些有心人所为,看起来是要发一笑黑心财,但我想信朝廷对此不会坐视不理的。我听肃亲王回来之后说过,皇上已经决定先将军中的粮食调入京中,然后平抑京中的粮价。并且皇上还从南洋购入了一批粮米,应该也就在半个月左右就会到京中的。
那时京中的百姓们看到了粮食,肯定就不会再如此了,粮价也就会渐渐稳定下来,所以贤弟也不用过于担心。”
鲁琼听后,松了一口气,说道:“如此就真是太好了,京城之中的百姓也就不用再为粮食之事发愁了。那些黑心的粮商们真是太可气了,竟然连这种损阴德的钱都要挣,皇上也该好好的整治整治他们了,要不他们真该无法无天了。
听说皇上今年只有十四岁,却能将大清治理得井井有条。还有听说那些个新军都是应勇无敌之师,也不知道皇上这些都是从哪学来的。”
载淳听了一位少年对自己的赞扬,心中还是很得意的,自己不会已经成为大清少女们心中的偶像了吧?
载淳说道:“贤弟,不知你去没去过天津呢?”
鲁琼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去过,听说那里有好大在战舰,皇上管它们叫战列舰,一艘就有上万吨重,真不知道大成什么样子。”
鲁琼说完,一脸的向住之色,但可惜的是,自己是个女儿身,今年已经十六岁了,转眼就要参加宫中选秀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能看到这种皇上口中的战列舰。但是现在的皇上自从登基到现在,已经八年了,也没有一次选秀,也许是要等到皇上大婚之后吧,也许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载淳说道:“那如果有机会,我带贤弟去看看,愚兄到是见过几次,在这巨大的战列舰面前,人显得是这样的渺小,我看到战列舰上的炮口有那么粗。”
载淳一边说一边比划着,说得是眉飞色舞,而鲁琼听得也是津津有味,从开始之时两人的对话,到后来就变成了载淳的演讲,而鲁琼却成了一个忠实的听众。
在开心之下,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多钟,两人有些依依不舍的分了手,载淳从腰间摘下了一块玉佩,说道:“贤弟,愚兄此次也没有带什么东西,就将愚兄这个随身的小玩意送与贤弟做个纪念吧,时间已经不早了,愚兄也要回去了。”
载淳说完,起身与鲁琼道别,然后就离开了茶馆,转眼之间就消失在了茫茫的人群之中,不见了踪影。
鲁琼手中握着载淳送给她的这块玉佩,心中不觉生起一丝的不安与不舍,愣愣的站在茶馆之中,眼睛还有些迷离的看着前方。
小丫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小声说道:“小姐春心动了,看,脸都红了。”
鲁琼听了小丫鬟的话,俏脸被羞臊象红布一样。鲁琼嗔怒道:“我看是你的春心动了,想要嫁人了,赶明与额娘说说,打个人家将你嫁了算了。”
小丫鬟赶紧讨饶,主仆二人也向自己的府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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