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票中了个止,暂定双体或是娘化。。。另外好像是看到有人做后悔状的样子。。。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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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约是二十几年前的一个故事,那时我才十岁出头吧。父母都是普通的俗人,便给我起了个没什么文气的名字:艾莫。
老爸是个举止粗鲁的家伙,但其实内心一直很温柔,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这一点无论对老妈还是对我都一样。老爸的职业是个武僧,也就是用拳头打架的职业,虽然职称里有僧这个字,但却意外地可以结婚生子呢。
老妈是个炼金术士,但是没有去考过职称,也承认只有三流的技术,另外老妈其实有着不输给老爸的凶悍呢,家里一遇到大事,多半都是老妈决断的,这一点会令别人很惊讶吧。
父母都在一个佣兵团工作,我也跟着当个苦力,可以给家里多补贴一,两个金币吧。
这样的我们一家,也许算不上富足,但我们都感觉充实而温馨。
接着故事便发生在了一个没有任何特别的日子。
我们的佣兵团在某个小镇上歇脚,和往常一样,我的父母依然旁若无人地调着情,而我则坐在吧台,点了几杯味道酸涩的麦酒,和团里几个年龄差不多大的孩子吹着牛。
就在我听着其中一个同伴说道当日如何单手屠龙的时候,酒馆门口突兀地走进了一个全身黑斗篷的人。
那冰冷的感觉和酒馆的气氛完全格格不入,这立刻让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
这时团长大人发话了:“客人,外面风凉,还是进来就坐,和我们一起共饮一杯如何?今天我们收获不小,请客也是可能的哦~哈哈哈哈~”
其他的团员也随之起哄起来,我也不由自主地会心一笑。
可是那位奇怪的客人依旧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站在那里。
“哦~看来我的面子是请不动这位客人了啊~来,不管了,我们大家继续喝~”团长回身一举杯笑道。
大家也多半笑骂着,或是直接畅饮起来。
不过我倒是依然好奇地看着那个黑衣人的方向,猜测他是不是那些故事里的恶魔或是巫师什么的。
这时,团长忽然从身旁拔出了他的长剑:“阁下到底想干什么?”接着便大步冲向了那个黑衣人。
我这才注意到,那个黑衣人不知何时拿出了一本奇怪的书并且口中喃喃自语起来。
黑衣人只是抬手略微一指,团长便似乎瞬间失去力气一般跪倒在地。
接着便吐出了一口黑血。
“团长!”所有人大惊失色,各自拿出武器,酒馆瞬间变为战场。
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到达黑衣人的面前,所有人都倒在了半路,或是面色黑紫,或是七窍流血,又或是神情扭曲。
而我们几个孩子,早已或是装死,或是找地方躲了起来。
我躲在了一个铅制酒柜之中,因为老妈曾说过铅能有效的组织搜寻魔法。
外面时而能传出同伴被搜寻到而发出的哭号声,还有惨叫声。
我尽力阻止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生怕一点点声音都会被那个恐怖的家伙察觉到。
在恐惧和不安中交错着,我可能躲在酒柜中一整个下午了吧。
现在想来,那多半是我一生中最漫长的一下午吧。
我终于鼓起勇气离开这块黑暗狭窄阴冷的藏身之处时,已经是我听不到外面任何动静的许久之后了。
在从酒柜钻出来之前,我甚至期盼着也许这一切只是我的幻想,我只是被灌醉了塞在这个小柜子里一个人幻想的而已也说不定。
接着我便打开了酒柜。
迎面刺来的夕阳的暮光竟然让我产生刺眼的感觉。
世界都被染红了呢。
我颤抖着慌张的脚步,在地面上踩踏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那种每一脚下去的挤压感和每一次抬脚的黏着感几乎让我每一步都要花上很大的力气。
或者说很大的勇气。
恶臭,弥漫酒馆的让我几乎呕吐出来的刺鼻气味。
不必仔细确认,我就知道我周围这些产生出臭味的物件的真面目了。
撕裂的,扯碎的,截断的,洞穿的,
扭曲的,缺损的,屎尿横流的,
烧焦的,肿涨的,干瘪的,无法分辨的,
尸体。
和尸体的碎屑。
酒馆中充满了这一切。
不对,确切的来说,不是酒馆中,而是所有地方才对。
整个小镇似乎全部都是如此。
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活动的物体。
安静地只剩下我的呼吸,我的脚步,我的心跳声。
突然转变的世界在我心中刻下了不可磨灭的深刻印象。
即使至今,我每每噩梦,多半便会回忆起那个地狱般的画面。
说起来也许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也说不定。
当时我没有流下过一滴眼泪。
那时的我大概是连落泪的勇气也失去了才对。被之后赶来的宗教裁判所收留的我,直用了数年才完全的恢复过来。
之后听说了那个黑法师的名字,叫做吉尔斯·德·莱斯,是个大魔导师级别的强大黑魔法师,并且作恶无数,一直是宗教裁判所的重点目标之一。
不过那种事情无所谓。
在这数年间我一直在思考。
为什么那个黑法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理由那种东西无论哪里都无法找到。
但最后我还是找到了那个理由。
因为他是黑法师。
世界是在遵循一个很简单的法则。
黑白相杀。
他是黑法师所以杀掉所有人。
就这么简单。
所以在那一刻我醒悟了。
既然存在杀掉所有白的黑。
那么我就成为那个,杀掉所有黑的白吧。
而就在这时,我见到了那个人。
亚伯·奈特罗德。
“你所抱有的执念正是我们宗教裁判所代表的理念呢。”他对我这样说道,“和我一起来吧,在这里一定能够完成你的理念。”
在就进入了宗教裁判所后,我玩命般的努力着,以下等资质和下等身份之身,硬生生地坐上了裁判所副所长的位置。
这就是我。
黑键使的艾莫·特尔。
“在那场地狱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畏惧的东西了。。。即使是你也一样啊!”拼着全身最后的力气,我死死地盯着不远处那只击垮了整只代行者队伍的怪物。
浑身被黑红二色光焰包裹着的畸形吸血鬼。
“吼!啊啊啊啊啊啊!”那只吸血鬼扔去手中已经失血而死的尸体,挥起那只大得恐怖的武器就向我冲击而来。
看得见她的行动了!我瞬间便发现了这一点。
然后心中便燃起了微笑的希望:她在刚刚的攻击中绝对是受了重伤,那么即使这样的自己也大概还有获胜的机会也说不定!
右手拿着仅剩的两支黑键之一挡在身前。
“叮!”刀兵相交,力量的确没有想象当中差距那么大,只是退开一步便卸掉了打击力。
吸血鬼又是一击袭来“叮!”这次用左手挡掉攻击,右手黑键以闪电般的速度切向对方的手腕。
重武器挥出之时绝对来不及收回!
这一击,得手了!
“啪”只见那只吸血鬼另一只空着的手直接抓住了我的手腕,然后用着类似于狞笑的表情说道。
“破坏!”
一声之间,我的右手连同手中的黑键竟然瞬间破碎开来,化成无数模糊的碎片。
像是烟花般散落开了,脸上身上也有温热的感觉。
“呃啊啊啊啊!!!”紧随而来的剧痛让我不由的大吼出声,左手也无力地收了回来按向了伤口。
“砰!”又一次挥棒而来,被剧痛刺激地几乎麻痹的我只是勉强地挥刀挡去,但那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黑键被弹开,整个人都被简单击飞。
完蛋了。
我只来得及冒出这一个念头,下一刻,那只吸血鬼便追到了我的身前,空着的手直接提起了我的头颅。
张嘴凑向我的颈项。
就到此为止了吗。。。我的人生。。。?
真是难看呢。。。这样的死法的话。。。
“砰!”然而这时,身躯忽然一轻,接着便软倒下来。
“喂,你没事吧。”一个稳重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对这时的我似乎宛如天籁。
睁眼看去,却是一个全身盔甲残破,并且沾满血污的女骑士。
一手持着巨大的怪异长枪,一手则是短柄重斧。
女骑士原本颜色似乎是银白的长发此刻被各种颜色的血液浑浊起来,而隐藏在污秽下的一双眼眸却是与之相反的清澈有神。
真想每天都能看到这样一双眼睛啊。
而这是我昏迷前留下的最后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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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我骗一点字数。
最近发现很多人看了帕琪的百读百科之后留下了“帕琪是病娇”这样的印象,这多半是因为“病娇是生病的柔弱娇小的妹纸”这样的概念所造成的。
但事实上这是错误理解。
病娇,ACG界用语,多为御宅族所使用,狭义上指那些对异性持有好感处于娇羞的状态下产生精神疾病的患者所表现出来的性格特征,广义上则指在处于精神疾病的状态下与他人发展出感情的人所表现出来的性格特征。——百度百科
病娇(ヤンデレ)是人物性格的形容词之一,是由病态(病み)和娇羞(デレ)两词所构成的合成语,广义的解释是人物处于精神疾病的状态下和其他人发展出爱情的样子。另一方面,狭义的解释是在对异性持有好感处于娇羞的状态下得到精神疾病的样子[1][2]。不过其定义在不断的崭转下依据使用者的不同常常换衍生出不同的意思[3]。例如在网站“NEpress在为手机族群开设的新闻网页“手机/chapters/20122/6/2217489634640841079146250335284.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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