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一章结尾处12个小时之前。(某宅:我是根据FZ原版小说的时间大概推算的。)
“亚雷亚雷,刚才还真是危险啊···”看着手中正缓慢消失掉的第二把鸣神,凛使用自身的术式缓缓地治疗身上的伤势,虽然不能完全治愈好,但短时间之内如果发生战斗的话也不用担心了。
“切,没想到本王居然会有这么倒霉的一天。”躺倒在地上的英雄王虽然声音非常虚弱,但那份高傲却还没有消失。
没错,现在躺倒在地上全身盔甲已经失去了之前金黄色的光芒,脸上沾满了血污的男子正是之前跟凛对峙的A
che
。
在刚才两人全力输出的时候,突然出现的对城宝具瞬间淹没了两人。在短时间里,因为两人都把魔力消耗在了自己最强的招数中,在这样的情况下,A
che
甚至连打开王之财宝取出一个防御性宝具都做不到。而凛更是没有多余的功夫打开防御术式。
在对城宝具ex咖喱棒的洗礼之下,两个人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就如同一旁的巨大海魔一样正在崩离。
而就在凛以为自己就会这样死翘翘的时候,在他的身体周围突然出现了一个保护罩。一下子就将他跟A
che
同时给笼罩在内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等他们再出现时,已经是距离河岸边1公里以外的地方了。
“没想到你居然还隐藏了一个宝具啊,Avenge
。真是让人不爽,哪怕是面对本王你也还要隐藏实力吗?”躺倒在地上的金闪闪已经快不行了,从脚部开始化作了点点星光。
“啊?其实我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的。”
“呵,那就算了吧。反正这次本王也好好享受了一次痛快的战斗,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这样享受过了。不过没想到最后还是输了。”
“你也不需要这样看轻自己,你忘了吗?我们现在只是Se
vant而已,受到了盖亚和阿赖耶的制约以及魔术师的魔力限制。你刚才的宝具恐怕也没有发挥真正的实力吧?”
“呵,你这家伙还真是会说。不过你跟我应该都一样吧,都被压制了实力。”
“谁知道呢?”
凛的确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变弱了还是没有变弱,虽然力量上是比以前弱了很多。但在力量的操控上却比以前强了很多。不过看着眼前已经消失了一半的金闪闪,凛也就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
“哼,真是一个让本王不爽的家伙。这次的胜利就让给你吧,但是你给本王记着Avenge
。下次再见面的话,本王绝对不会再手下留情了!”突然,金闪闪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劲,一把拉住蹲在自己面前的凛。将其拉到自己的面前。
“真是可惜啊,已经没有下次了。只可惜在这个位面你是男性,如果你是娘闪闪的话说不定我会像其他人一样把你给签订契约呢。”
“就算到最后,你这家伙还在说些本王听不懂的话啊···”说完,金闪闪就这样消失了。第四次圣杯战争最强的Se
vant就这样饮恨下场了。
“嘛,接下来就赶快去找紫那老太婆吧。不过金闪闪一死,Ride
的宝具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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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跟正纠结着的凛相比,雁夜非常开心。看着眼前因为刻印虫的折磨满地打滚的时臣,他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曾经这个优雅的男人也会有今天。
刚才那个叫八云紫的女人已经离开了,并且在离开的时候交给自己刻印虫的使用方法。只要自己想的话,雁夜甚至可以瞬间让时臣死翘翘。
但现在雁夜心中却有些可惜,他并不是因为报复以后找不到接下来的目标而产生的空虚感。而是因为现在折磨远阪时臣的样子没有让樱看到。
在雁夜看来,虽然樱没有说出来。但她的心中肯定非常憎恨这个将自己舍弃,过继给间桐家的父亲。雁夜现在甚至在考虑,是否要差不多停下来了。然后等把樱带过来以后,他再重新激活对方体内的刻印虫。
“喂,死了没有。没死就吱一声。”一脚踢在时臣身上,雁夜厌恶的盯了一眼脚下的男人。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或者说是已经没有力气再说出话了,光是撑住自己的意识对时臣来说已经很困难了。而他也知道了,自己到底把自己的女儿送到了什么地方。
“雁夜叔叔!”而就在这时,樱突然出现了。不是从天而降,也不是从哪个不起眼的角落中出现。而是完完全全的凭空出现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樱!”看见樱的突然出现,雁夜虽然疑惑但还是立刻冲到樱的面前仔细检查对方有没有被怎么样。“樱,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这里很危险,快回家吧。”
“是之前的那个金发阿姨把人家送来的。雁夜叔叔,求你放过父亲吧。”拉扯着雁夜的衣角,虽然柔弱却带着坚定的声音从樱的嘴里发了出来。不过小樱,你确定你在背后叫紫是阿姨会没事吗?你可不是主角啊。
“···樱”似乎是听到了自己女儿的声音,时臣颤抖的叫出了自己推进火坑的女儿的名字。
“樱你在说什么啊?这个混蛋可是把你扔给脏研的真凶,也是让你承受了这么久折磨的犯罪者啊。”蹲下身,雁夜按住了樱瘦小的肩膀。两人的脸颊也同时贴近了,不过雁夜你现在的样子也不怕吓坏小孩子。
“没关系的···雁夜叔叔,我没有关系的。手打吧手机小说站点()但求求你放过父亲吧!”
“樱···”看着眼前柔弱的樱,雁夜的心已经软了。
而时臣现在也第一次见到了一年未见的女儿了,曾经黑色的短发变成了如今的紫色长发。曾经跟凛一样充满着晶亮光泽的蓝色眼睛变成了空洞无神的紫色双眼。还有那仿佛随时都要散架的弱小身躯,以及现在身上刻印虫带来的巨大痛楚,远阪时臣也终于了解到了樱在这一年多以来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不过雁夜没有再给时臣观察樱的时间,他念出了紫交给他毁灭对方体内刻印虫的咒语。而与此同时,时臣感觉全身一轻,刚才那短短15分钟不到的痛楚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远阪时臣,根据你曾经的协议。樱已经是间桐家的养女了,虽然脏研那家伙已经死了,但间桐家却还没有消失···从我跟樱的视线中滚出去,你没资格再出现在樱的眼中。”说完,雁夜抱起樱准备离开这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而就在雁夜打算离开时,背后传来了远阪时臣的声音。没有别的词语,时臣只是不断的重复着对不起这三个字。不过他除了发自内心不断重复着这三个字以外,他恐怕什么也做不了吧。
“雁夜叔叔···”迟疑的看着抱着自己的雁夜,樱畏畏缩缩的不敢看雁夜的眼睛。但雁夜也只是苦笑了一下,就将樱放在了地上,拍了拍她的脑袋说:“去吧。”
得到了雁夜的许可,樱点了点头,眼中第一次出现了光彩。
两三下跑到了还跪倒在地上的时臣身前,樱摸了摸时臣的脑袋。“振作起来吧,父亲。”说完后,樱展颜一笑,重新跑回了雁夜的方向。拉起雁夜的手离开了这里,只留下远阪时臣一个人。
“樱···”时臣感到自己的脸上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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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人···”
“哦,是绮礼啊。”
回到了礼拜堂,绮礼看见的是一脸疲态的坐在地上的言峰璃正。这也是他多年一来第一次看见自己的父亲被压垮的样子。
“发生什么了吗?父亲大人,您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啊。”
“发生了很多事情啊,不过时臣君那边没问题吗?”没有打算把之前的事情说出来,老神父也不敢说出来。刚才那个女性,可是放出话了。只要自己敢把刚才的事情告诉别人的话,自己就要准备去跟上帝他老人家报道了。
“老师的话应该没问题,对方是间桐家的代表间桐雁夜。一个只能通过刻印虫消减生命力来支撑Se
vant行动的三流魔术师而已,在没有Se
vant的支援下,那个人应该很快就会被老师打败吧。”
“嗯,这样就好。”
老神父之前也得到了关于间桐雁夜的资料。所以他也没有把雁夜给当成一回事,要不是对方召唤的Se
vant实力还不错的话,恐怕第一个下场的就是他吧。不过利用旁门左道的方式参加圣杯战争,下场也是迟早的事。
“绮礼,你现在去时臣君那里看看。Caste
已经死了,我们应该考虑一下应该怎么样才能让时臣君更好的获得利益。”不过老神父不知道,金闪闪已经回归英灵殿了。而远阪时臣恐怕也失去了战斗的**。
“是,父亲大人。”
离开了礼拜堂,绮礼一直在思考。之前在偷窥着时臣跟雁夜时,他的脑中不断的出现【快离开】这一种想法。无论他怎样集中注意力,这个想法就是挥之不去。在短短的三分钟,自己仿佛就像是过了一个小时一样。到最后,他的脑袋中甚至只有【撤退】这一个想法,身体就像是木偶一样被【撤退】这一个想法给操纵,离开了那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绮礼也没有多想,因为在他快速的奔跑之下,他再度来到了之前时臣跟雁夜战斗的那栋别墅之上。但当他来到楼顶时,看见的却是躺倒在地上的时臣。
间桐雁夜已经消失不见,地面上也没有残留着激烈的打斗痕迹。但绮礼发现,时臣的那把魔杖已经彻底粉碎了,只留下一个木杆杆光棍的掉落在地上。
“老师!”冲到时臣的身边,绮礼立刻警觉起来。观察了周围并没有敌情时,他扶起躺在地上的时臣观察对方的伤势。但绮礼奇怪的是,虽然时臣身上多多少少有一些不同程度的伤痕,但这些也不至于让时臣昏迷。(雁夜那个残废就算有工具也不咋样。)
“老师,您没事吧。到底发生了什···令咒!?”但最让绮礼吃惊的是,时臣右手手背上的令咒图案已经消失不见。这也就是说,那个号称最强大的Se
vant,人类最古老的英雄王已经死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唯一知道情况的就只有时臣了,于是绮礼使劲的摇晃着时臣的身体想要把对方给弄醒。“老师!快醒醒!”但就在这时,绮礼突然感觉到手臂一疼,仿佛是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身体里一样。然后他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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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ce
跟赶过来的Sa
e
交手了。
三天以来都没有机会决战的两位英雄今天终于有机会一决高下,激烈的战斗再次上演。
今天晚上的战况,一方面是前几天晚上在仓库街对峙时决斗的重现,不过两人白刃相交的战斗比第一次战斗时更加激烈——更加猛烈、更加直接、更加凄绝,是正面的力与力的交锋。
两人之间不再互相试探,也不再用迷惑对手的花招。Lance
的枪从一开始就只有一杆,Sa
e
的剑也完全露出剑锋。两人都没有使用阴谋和花招的伎俩。更加迅速、更加凝重。一方施展一招后,对方立刻全力以赴地施展出可以凌驾于这一招的还击。单纯是技术的较量,剑锋与枪尖相对,更加激烈,更加白热化。
宝剑与魔枪缠绕在一起,针锋相对,迸溅出的火花简直让人眼花缭乱。由远远高出人类的力量和速度所驱使的传说中的宝物,彼此间的冲突突破音速,接近光速,观测已经失去了意义,在这激战关头达到极限的神技,彼此间进行着超绝的较量。
不知道已经打了多少回合,也许是数十回合,也许是数百回合。很笨无法用肉眼判断。两人枪剑相交之后,终于分开身形,拉开了一段距离。
“Sa
e
,你——”
Lance
话刚说了个开头就不再继续说下去,满脸是苦涩和困惑的表情。
今天晚上Sa
e
的剑法虽然只有轻微的变化,不过确实比第一次的时候力道轻了一点,而且有些迟缓。Lance
不会察觉不到这一点。这不是由于Sa
e
体力的消耗,而是她的剑法本身发生了变化。
Sa
e
握紧左手的大拇指,缩在手心里,并没有握住剑。剩下的四根手指轻轻地握在剑上,左手在对剑的控制方面仅仅是起辅助作用。攻击的时候左手的腕力根本没有派上用场。
明明是Sa
e
主动宣告要进行决战的,可是她却故意不使用左手,你用一只右手握住黄金之剑。
当然,Lance
明白其中的原因。
确实,Lance
曾经用魔枪“必灭的黄蔷薇”封住了Sa
e
左手的力量,可是Lance
在昨晚对Caste
的决战中,毁掉了具有诅咒的黄枪,主动放弃领先的优势。可是高傲的Sa
e
却不会甘心接受Lance
的让步,所以她才故意不使用左手。这才是真正具有骑士风范的行为。
可——即便那是高洁得令人肃然起敬的让步,Lance
并没有发自内心地欢迎这一举动。
如果由于抛弃了“必灭的黄蔷薇”的举动,而给Sa
e
造成了不必要的顾虑的话。
从最终的结果来看这意味着Lance
的举动给两人的对决泼了一盆冷水。彼此没有任何遗憾,竭尽全力决一胜负才是Lance
所期望的。Sa
e
如果过度拘泥于形式上的公平而手下留情的话,Lance
对这次的胜负觉得实在有些于心不安。
“——你要是误会了,我可会非常困扰哦。Lance
。”
Sa
e
好像猜到了Lance
心中所想之事,以一副凛然而平静的表情轻轻地摇了摇头。
“如果我是用左手的话,我的惭愧之念肯定会让我的剑变得迟钝。面对你精湛的枪法,这将会成为一个致命的失误。”
“Sa
e
……”
“所以啊,迪卢木多哟,这是我为了拼尽全力达到你儿采取的最佳计策哦。”
Sa
e
毅然地说道。长剑用单手来拿的话的确有些沉重,Sa
e
把长剑稍微放低,摆好姿势。
双眸中所闪耀的只有凛然清冽的斗志。既没有疏忽大意,也没有犹豫不决。
也许对于她来说,左手扶上的程度在战斗中只不过是次要的程度吧。Sa
e
的剑之所以能够取得胜利,也许最重要的一点就在于磨练得不含任何杂质的澄澈斗志和战斗的热情吧。
为了断绝自己的迷茫,宁愿放弃左手——心中隐藏的自豪感才是她最大的武器。
这就是骑士王最高贵的地方吧。
现在的Sa
e
毫无疑问已经抱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她也希望在这种境地下来尽情地决一胜负——Lance
明白了她的心意后,感到身体里面有中非常激烈而又让人很舒畅的触电般的感觉。
“……骑士王的剑里闪耀着荣光。我能够遇到你真是太好了。”
两人所期望的是同一条路。
如果是无法互相谦让的独木桥的话,在先走一步之人的背后必将由落后的人满怀着敬意送行。
正因为如此——这才是一场没有后顾之忧、没有任何杂念、赌上性命、探求枪剑真正价值的战斗。
两人表情都十分紧张严肃,不过嘴角都挂有一丝微笑。
“费奥纳骑士团的首席骑士,迪卢木多.奥迪那——要进攻了!”
“来得好。不列颠之王阿尔托利亚.彭德拉根(Pend
agon)迎战——!”
两人再次逼近,白刃相交,火光四溅,从中甚至可以看出以武技为其生存意义之人的欢喜在闪耀着光芒。
而在远处工厂之中,肯主任不安的观望着外面战斗的局势。他脸上透露出焦躁的情绪,似乎是因为lance
在跟Sa
e
的交手中没有出现意料之内的情况而感到煎熬吧。
这时候,肯主任的颈部突然感到一阵不自然的空气流动。
在他身边飘落下一张纸片。那只是非常普通的信纸,不过肯主任却死死盯着上面简明的几个字。
【不想让恋人丧命的话,就静静的朝后面看···】
肯主任怔怔地瞪大眼睛,移动轮椅的车轮改变身体的朝向。在漆黑一片的废工厂深处,从天窗传来的光亮像聚光灯一样照亮了一个地方。
淡淡而冰冷的光亮中,浮现出一个昏睡般倒地的女人轮廓。
就算光线再怎么昏暗、距离再怎么遥远,肯主任都不可能看错那容貌。(某宅:肯主任真心情种,哪怕自己未婚妻为了别的男人搞黑化折断他的手指他都没有变心。)
虽然索拉铁青的面孔上的痛苦与憔悴表明显然发生过什么,但她嘴边的一缕发丝如微风吹拂般振颤着。那时呼吸的证明,她还活着。
肯主任忘记了卡片上的警告,情不自禁地近乎要喊出来。这是,一个人影像是从黑暗中浮出的幽灵一样,踏进淡淡的光亮中,现出了身形。
陈旧的大衣、未加整理的头发以及无精打采的胡须。与阴沉的容貌不同,内只有那双眼睛炯炯有神地发出利刃般的光芒——不会忘记的,那时残酷地撕裂了肯主任身体里所有魔术回路的男人,让人痛恨的艾因兹贝伦走狗。
他大概是纯着Sa
e
和Lance
专心战斗的空隙,将失去意识的索拉从后门悄悄运了进来。男人手中微型机关枪的枪口,纹丝不动地瞄准了索拉的脑门。
于是,在这种被动的情况下。肯主任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恨恨的盯着外面Se
vant战斗的位置,希望lance
能够察觉到自己这边的情况。不过对方显然早就做好了准备,现在对方的位置正好是外面战斗的死角。两个Se
vant都忙于战斗之中根本没有发现入侵者。
默默颔首,肯主任充分演绎了一个恋人被反派抓走而不敢轻举妄动的角色。示意服从对方的意思。看见对方这么配合,卫宫切嗣也不打算再浪费时间了,从怀里掏出一卷羊皮纸,扔给了肯主任。
自我强制证文——在勾心斗角的魔术师社会里,定下绝对不能违反的约定时所使用,最铁面无私的契约咒术之一。
使用自己的魔术刻印机能强加于本人身上的强制诅咒。其在原则上取有任何手段都无法消除的效力。即使使用者失去了生命,该魔术刻印也会束缚着死者的灵魂,而不会代代的继承下去,是非常危险的魔术。对魔术师来说,递上这证文的交涉,实际上意味着最大限度的让步。
反复阅读着契约成立的条件,他希望下次阅读时其内容会发生改变似的,不断固执地端详着那记述。他拼命思考着其内容是否有能构成歧义的余地。
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只要他使用令咒让lance
自杀的话,卫宫切嗣就不能再对肯主任和索拉造成任何伤害和杀害的意图以及行为。
自己再踌躇一会的话,卫宫切嗣大概就会扣下扳机吧。在第一颗子弹夺走索拉的生命之后,那枪口一定会指向凯奈斯自己。根本毫无选择的余地。是失去一切,或者是讲那证文作为最后一线生机……只有如此的区别而已。
他用空壳般昏暗空虚的眼神注视着右手上最后的令咒,准备好发动最后的强制命令了。“以令咒之名下令,自杀吧lance
。”在这句话结束后,肯主任右手上的令咒也消失不见。
也于此同时,卫宫切嗣和舞弥也出现了一瞬间的放松状态。
但马上,他们就后悔了。因为他们分明看见一个漆黑的身影从他们的面前晃过,而舞弥手中的王牌也消失不见——索拉被人救走了。
毫不迟疑,卫宫切嗣立刻扔出了数枚手榴弹。反正刚才他已经看清楚对方已经下达了让lance
自杀的令咒,再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义。虽然没有杀掉肯主任和索拉,但那也无所谓了。
一瞬间,这一系列想法就出现在了切嗣的脑海中。他毫不犹豫的转身寻找最佳撤退路线,完全没有顾及到舞弥的安全,在他看来,只要能达成目的就算牺牲舞弥也无所谓。
但过了一会儿,却没有传来手榴弹爆炸的声音。虽然切嗣想知道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已经放弃了继续作战的打算。准备用令咒把Sa
e
召唤出来让自己逃走。
“游戏已经结束了哦,正义的使者君~”一阵冰冷的感觉传递到脖子上,作为经常流浪在战场上的卫宫切嗣很明白这个带有冰冷的东西是什么。
匕首,近身战的最好武器之一。脖子上传来的一丝疼痛感告诉了自己,对方希望自己不要轻举妄动。
举起自己的双手,卫宫切嗣在对方示意下慢慢的转过了身体。看见的是一个一只手拿着蝴蝶刀,但对方整个人都正跳着奇怪的机械舞的人——Aveng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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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开一个无限流的新坑的想法,主角是队长,拥有矢量控制的能力担当肉盾。智者是鲁鲁修,近战是黑礁里的双刀火鸡香花,火力手是晓美焰。不过我还是放弃了,毕竟已经有两个坑没有填了。顺便求点票,明天或者说是今天至少两更。反正都是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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