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武王山庄之后,英若兰自去安排庄内事务,徐皓月径直去找英仲高。
在匠人作坊见到英仲高,这些日子他和孙庭运研习他的病理,孙庭运从道家练气养气的养生之道出发,给英仲高搞了一套打坐吐纳的法门,英仲高每日练习不辍,病情大有起『色』,这时候看来面『色』竟然有些红润之『色』。
英仲高见他回来很是欣喜,拉着徐皓月问起这趟行商经过,徐皓月一一说了,聊了一会儿,徐皓月问道:“这些日子那王文昭有何动静么?”
英仲高皱眉说道:“这小子很规矩,没什么动静,每日里都只是教武丁枪棒,最多就是有时候到外城的酒馆喝酒,其余时候几乎都在他房内不出来。”
这小子难道是古代版的宅男?居然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和他想要复兴王家的理想可是背道而驰的,难道他就打算这样蹉跎岁月,做一个小小的枪棒教头?徐皓月思忖半天也不得要领,只得作罢,接着问道:“那二庄主和三庄主呢?”
英仲高有些高兴的说道:“阿爹和三叔似乎不打算和若兰做对了,若兰和你不在的这些日子,他们到了好几个村子去看各村佃农种地,而且招募到新流民开新田的事也没有放下,这次共开了近万亩的新田。”
徐皓月眉头锁得更紧,心想事出无常必有妖,三个人如此反常,难道有什么阴谋?思索片刻之后,徐皓月说道:“堂兄,过几日我打算到各地收购些粮食,你要和我同去么?”
英仲高奇道:“再过旬月秋粮便可大收,这时候去收什么粮食?”
徐皓月意味深长的一笑说道:“我这是去办期货,是涨是跌就看这一趟了。”说完哈哈大笑的走了,英仲高目瞪口呆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转到筑兰雅阁想去找英若兰说一说编练武丁之事,经过这次行商和仙人桥一役之后,徐皓月观察下来,朱凌峰和陆昆仑二人的确可以大用,还有几个武丁也都是可造之材,打算和英若兰商议一下,是不是给这几人机会,同时他也拟定了一个基本的武丁重新编制计划,他在回英山的路上思来想去,觉得最适合这时候英家使用的编制方案,还是后世著名的曾国藩编练湘军之法。
现在的英家还是一个大家族大世家,和曾国藩建立湘军之时的曾家很像。而英家武丁很多都是英家招募的流民,也有祖上就侍奉英家的家仆,更有些是英家的佃农子弟,和曾国藩的湘军都是当地本土子弟很像。而且此刻英家算是大地主阶级,英家武丁只知道效忠主子,什么为民而战那是扯淡,他们接受不了更先进的思想,倒不如直接用湘军这种家长式的编练军队之法,将有治军之才,不怕苦,不怕死,不汲汲于名利,士兵要朴实,并有全家担保。兵为将有,士兵服从营官,营官服从将领,将领服从英家家主。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一旦成军之后,军队只会服从一个人,这个人如果有什么意外,军队也只会推举和这个人有血缘关系的人为主,继续效忠,在『乱』世之中,有这样的军制,是杜绝出现下克上这种局面的保证。徐皓月打算将三千武丁分为六个营,每营,但凡听过的人都说这两首曲子大有独到之处,周宪想在音律上求教于公子。”
徐皓月哑然失笑道:“我只是胡『乱』唱了两首家乡哩曲,不懂什么音律,让夫人见笑了。”
周宪摇摇头说道:“公子太过谦虚了,想必若兰妹子和公子说过我这趟远行的目的,那霓裳羽衣曲的确是人间神曲,但我想着,这曲子再神,原来也是由人所创,他人既然能作出如此好听的曲子,我也可以。只是音律一道讲究灵光乍现,我想多听听各方的曲目,或许会有所启发,还请公子不吝赐教几曲。”
徐皓月有些无奈,只得说道:“那好吧,我就唱上两曲,唱的不好可别笑话。”
周宪眨眨眼说道:“我贪心些,想要公子多唱几曲,周宪一定铭记公子点拨之恩。”
徐皓月闻言倒是心中一动,和周宪打好关系,将来或许可以通过她和李煜打好关系,说不定会有用得到的时候,当下欣然答应。当下周宪命人唤来曹生,也就是那天到颖水边报信的老者,一同旁听,曹生乃是乐师,这时伤势还是没有大好,有人用凉轿抬了过来,但听闻有新曲可听,他苍白的脸『色』泛起一丝红润,拿出一本册子,提笔凝神准备听徐皓月的曲子,似乎准备听到好处要记录下来,徐皓月摇摇头暗想,又是一个喜好音律入『迷』的人。
当下徐皓月清唱了几首后世歌曲,他有些记不住歌词,只得哼唱过去,但大体的曲调还是没走样,他唱的既有抒情的曲子,像陈奕迅《爱情呼叫转移》、刘德华的《忘情水》,又有豪迈的《霸王别姬》等等。每唱一首,周宪和曹生听了都是眼前一亮,周宪闭上美目凝神倾听,曹生则是奋笔疾书,记下曲调变化。
大半个时辰之后,徐皓月实在肚子里没货了,起身告辞,周宪和曹生均是言犹未尽,多番央求徐皓月再唱几曲,徐皓月无奈只得托辞等他回想起来再来唱,如此才得脱身而去。
见徐皓月远去,那曹生眼神中满是兴奋之『色』说道:“夫人,这位公子所唱的这些曲子之中,有好些曲段便是霓裳羽衣曲中残缺的部分,经他曲子唱出,原来不少转折之处可以如此变化的,先前我们都想错了。”
周宪笑着说道:“若兰果然没说错,从他身上可以找到曲调变化的关键,霓裳羽衣曲重现人间,此人当推首功。”跟着喜滋滋的说道:“我们把曲子整理一下,录成曲谱,回去也好给夫君他有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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