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生…”
林业伸出了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了。
看到林业的拒绝,紫衣青年一阵失神,眼神掩盖不住失望,令林业不解。
看紫衣少年的穿着打扮,不算是一个潦倒书生,从他的谈吐间也可以得知他是有见识的人,为甚就如此钟爱自己,想要跟随自己闯『荡』。说句实在的,跟着自己征战,是要把脑袋别裤头上的,锦衣玉食的他何必这样呢?
就在此时,两个身穿华服的年青人走了过来,对着紫衣青年道:“哟,废物出来干嘛?还和这个糟老头说什么呢?不会是在算命吧?”
“不用看啦,你命犯孤星,一看就知道是个死剩种,哪里要找算命先生,随便找个三岁孩童都可以看出来。”
年青人面对侮辱,抓紧了拳头,脸『色』顿时黑了下去,双眼冒火,好像想杀人似的。
“怎么啊?想动手啊?我好怕啊!你这个废物,连源『穴』都没有破开,要是我就死了算了,还克死父母,不过还好有老爹留下一大笔钱,还有城主对你照顾有加,如果不是,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年青人怒火中心,看得出他现在极其愤怒,攥紧拳头的手臂上青筋凸显,似乎随时要爆发。但深呼吸了一口后,将怒气吞进了肚子,没有搭理他们,转身想要离开。
林业一把抓住了他,对着另外两个年青人道:“老夫看出来点东西,不知道该不该说?”
“嘿,糟老头,尽管说,说的好本少爷赏你几个钱又何妨。
“呵呵,见笑了。我看你们两个都不是东西。”
“你…你活腻了吧?敢这样说我们,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两个年青人上前想教训林业,但他们突然想起春风城内是不允许武斗的,才生生止住了脚步。
不过两人还没来到林业身边,林业就自己很自觉的倒在了地上,口中还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想杀人啊!
春风城的官兵效率真快,林业不过喊了两声,一队官兵就已经闻讯赶来,将林业他们团团围住。
“发生什么事?何人敢在春风城撒野?”官兵一来就镇住了场面,没人敢挑战燕青国的权威。
凭空捏造这本事林业可大了,夸大其词,侃侃而谈,将两个年青人将他推倒殴打的经过详详细细,一字不漏的说出。
知道这边又事发生,越来越多的百姓聚集了过去凑热闹,一个个都在低声议论,评头品足。
“这两个年青人把人老人家给推倒了,还狡辩说没碰过老人,真不要脸啊!”
“我比你早来,我还看到那两个青年人在老人肚子上踢了两脚,真是可怜,一把年纪还遭这种罪。”
“你那个已经是晚了的,我把整个过程都看到了,一开始那两个年青人什么都没说就上去给老人抽了两个耳光,那个叫狠啊!老人也不知道得罪了他们什么。”
一个个百姓在以讹传讹,越穿越离谱,那两个青年哪里会听不到百姓在谈论什么,不过众口难辨,他们也没办法说清了。
听了百姓的议论,林业心里是乐开花了,想不到冤枉人这么好玩,劣根『性』啊!
迫于言论压力,官兵头子看了看犯事人,态度顿时就不同了,对着两个年青人道:“原来是南山少爷和乘风少爷,事情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这个老人家自己绊倒了,却想坑骗钱财,所以污蔑两位少爷。”说罢,还冲他们打了个颜『色』。
“对对,是他污蔑我们,我们连『毛』都没碰他一根,他自己就倒下了。”两人郁闷,本来就是这个老头子在污蔑我们,现在好像自己真的推到了他似的。
“果然如此,我一看这老头就知道他不是好东西,来人把他拿下”
“谁说要抓拿他的?”
“言旭少爷,这…这不是这个老头在冤枉他们,想要坑骗钱财吗?根据律法是要判牢的”一直都没被官兵搭理的那个年轻人
“我亲眼所见,是他们两个奖老人家推倒的。要抓就抓他们。”年轻人指着南山和乘风道。
“言旭少爷,这…”官兵两头望,不知道该怎么办,两边都不可以得罪,真是愁死他了。
“你是想我向城主大人汇报,说你办事不力吗,颠倒黑白?”那个就言旭的年青人瞪了官兵一眼,威胁道。
“好了,事情经过已经很明确了,我们这里还有这么多热心的市民做见证,来人,把这两个不懂礼教的人渣给我锁回去。”
“言旭,你别得寸进尺,明明是他自己跌倒在地的。”那两个年轻人憋不住了,想要反抗。
言旭也不搭理他们,扶起了倒地的林业,寒暄了几句后,才转过头来,道:“根据燕青律例,违捕者,不论轻重,一律处斩。”
话音一落,两人就不敢再反抗了,他们没底气去触动燕青的律法。只是恶言相向道:“言旭,你走着瞧,我不玩死你,我不姓刘。”
对于刘南山的恐吓一屑不顾,言旭扶起了林业,道:“让先生受惊了,若是不嫌弃,到我寒舍去休养一段时间。我相信先生大驾光临,寒舍必定蓬荜生辉。”
林业在言旭耳边轻轻的说:“小子,装完了,没事就散吧。”
言旭会意一笑,将林业搀扶到一条小巷的拐弯处,就转身离去了。
林业笑了笑,道:“有意思。”
出师不利,连续两天都招不到人,别说是治理良才,连个煮饭的都没招回去,这两天算是白坐了。
回到酒家,林业换了一身衣服,又变成了一个翩翩公子哥,与之前老人的形象相比,差别之大,让人不敢想象。
恢复了一身白衣的林业准备入烟花之地。难得进城来看看,一直没有机会去烟花之地观摩观摩,食『色』『性』也,男儿本『色』而已。
况且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原因,烟花之地多是城中权贵,公子哥儿的聚集地。在里面得到的信息,要比在外面来的容易。
风度翩翩,一把白玉扇在林业手间扇动,一袭白衣加身的他游走在大街中,绝美的脸庞此刻体现无遗,出尘脱俗,路过的适龄女子无不向他投向倾慕之意。
但林业没有停留,只是对着女子轻轻颔首,便逃去无踪,寻常女子根本入不了林业的法眼。但仅仅是这样,就已经给那些女子留下了无尽的遐想。
来到了一间叫“烟花阁”的门前,林业仔细观看了外面的布置,张灯结彩,门前的两边摆放着数十盘血红的玫瑰,每天都如此鲜艳,不见凋谢。
“烟花阁”每天都要换三次花,以此作迎客之物,另一层意思是告诫客人,“烟花阁”的女子虽然惊艳,却同样扎人,要三思而后行,丝毫不怕客人不来。
走进了烟花阁中,如想象中一般华丽,内里的摆设无一不是经过精心布置,连桌上的酒杯也是玉石雕琢而成。阁中横梁之上挂满了红『色』的丝带,一个个灯笼错落有致的排列着,在烟花阁里面天天都像过年一样,总是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林业前脚刚进烟花阁,阁中的老鸨已经迎了上去,“哎呀,你这小坏蛋,怎么这么久不来啊?可是想死我们了。”
林业顿时就在原地蒙了,怎么回事啊这是,自己明明是第一次来啊,怎么变成了这么久不来了?
“这位大婶,我想你认错人了,我第一次来的。”林业没好气的说。
“哟,原来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啊!那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晚我们燕青国的第一花魁将来我们烟花阁作巡回演出,如果能博得红颜一笑,嘿嘿……”那老鸨一脸坏笑,用她那肥的出油的身躯撞了下林业。
林业的『毛』孔顿时就倒竖了起来,自己一进来就遇到个极品,还让不让人好好玩啊?
撇开了老鸨,林业自顾的找了个位置坐下,幸好来得早,能占到个好位置,桌子就在舞台的前面,算是握手位了。
点了一壶酒,林业自饮了起来。举手抬足间散发出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连阅人无数的风尘女子们都纷纷投去倾慕的目光。林业自然留意到她们,不过并不作声,对她们没有兴趣。
“九皇子到。”一声尖叫传来,老鸨立马组织起场内的所有姐妹们在门口恭迎。
片刻后,只见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在一群守卫的保护下走进了烟花阁。男子年龄不大,看上去约『摸』二十出头,但无形中给人一种霸气,与生俱来的气场让人胆寒。
“大胆,九皇子的座位是你能坐的吗?给我拖出去。”一个守卫走到了林业身边,呼喝他道。
林业并无理会,视他如透明,倒了一杯酒,自饮了起来。
(开拓下知识,古时候人们认为,老鸨这种鸟,只有雌鸟,没有雄鸟,它们要繁衍后代,可以和任何其他品种的鸟类交.配,为万鸟之妻,所以人们就用这种来代称人尽可夫的『妓』女。其实鸨是有雄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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