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为什么西方英雄主义这样的耿直呢?我可是很胆小的。
“要不用火烧吧。”德鲁刚一有空闲就出馊主意。
“你是要连我们一起烧死吗?”白了他一眼,白长那么大个了,脑袋转不灵。
“那怎么办?”大胡子警察叔叔问。
“拼呗,那些鬼魂本身和人没有两样,只是有着我们看不见的优势,也要通过这屋子里的东西才能够给我们打击。现在消灭他们不是目的,出去才是目的。”我沉着说:“不管怎么样,出去就行。德鲁你的枪呢?”
“在二楼。”
德鲁的回答让我彻底指望不上了。圣水已经干掉了。那些鬼魂再次隐匿在虚无之中。虽然看不见,但是我敢肯定,他们一定进到了客厅,伺机对我动手。
当我一失去他们的踪影,我就知道了不妙了。这个世界上不管什么样的鬼魂我都能看见,看不见的情况只有一种,那就是在鬼域之中。在鬼域之中那我就只能看见鬼魂愿意给我看到一切。
屋内的装饰还是一样的,没有变化。但是外面是一点都看不见了,屋子里亮起了灯。一切都在一触即发之间。
我倒不是怕这东西,只是觉得麻烦,感觉又来了一样。
台灯在一闪一灭,我知道这是鬼魂通过自身影响电流和磁场。物理学上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观点适合所有的地方,包括现在这个不可解释的场景,都适合。
既然鬼魂可以影响电流那么电流也可以影响鬼魂。
我用手边的玻璃碎片,切断了手边的电线。然后更多的游离出来,拿在手上,时刻准备着则。
“小女孩你疯了?”德鲁就要抢我的电线。
“不会,这点不会对我有伤害。”这话我倒是没有说谎,电之类的这些东西是人类发现的,当然我们不应该惧怕。
整个屋子开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像是随时都要倒下一样。
“小心。”曹仁突然跑过来把我们面前的沙发迅速的弄翻。原来,地上水晶灯碎裂的玻璃突然朝我们发起进攻。这些全部打在了沙发上,我们没有受伤。
沙发被掀翻之后,我发现沙发底下有个活动的木质板门。和周围红『色』的木质地板截然不同的颜『色』。上面有个铜质的拉环,四周都比几块铁片固定在地面上。看样子是封死了。手触碰活动的板门,发现非常的冰凉。
“这是什么?”我问。
“不知道啊,我搬过来的时候,这里沙发就在这里,没想到这下面还有个门。”
德鲁皱着眉头回答。
“我感觉可能这个房子这么不正常可能和这个门底下有关,怎样?要不要打开?”我用手『摸』索着木门,门上很厚重,给人一种很沉的感觉。
“我认为不打开的好。”我没注意小黑脸一直在我旁边。
“你怎么还没走?”我问:“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我可和他们不是一伙,他们总是打我。”下黑脸调皮的眨眨眼睛,如果他不是全身烧焦的话应该很可爱,只是现在的样子不敢恭维。
“你为什么说不能打开?”我比较关心这点。
“不知道,但是感觉很害怕,你要相信鬼魂的直觉,我活着的时候直觉就很准,死了更准。”小黑脸『露』出了白牙。
“你在和谁说话?”德鲁问。
“我啊。”小黑脸突然在德鲁面前现了身型。
“你是谁?”德鲁吓了一跳,往后坐在了地上。
“问我是谁?我可比你先到呢。”小黑脸生气的说。
“别吵了,能帮我们出去吗?”我问。
小黑脸没有瞳孔的白眼珠转了几圈,狡黠的说:“你们出去后,毁了这个屋子,那我也要死了。我才不干呢。”
“你本来就死了。”德鲁怒吼道。
坏了,小黑脸一听这话,果断的躲了起来,我都看不到了。
“我说德鲁你还是被说话了,越说咱们越倒霉。”
现在屋子里狂暴的狠,纸片和许多细小的碎物漫天『乱』飞,这是威胁。即便是鬼魂也还残留着一些人类的思维,比如用猫玩弄老鼠的心态玩弄我们,或者先是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什么的。反正现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围着我们打转。
“别白费力气了。”我看曹仁还在一边嘴里念念有词:“没看到这里没有一个东方的鬼魂吗?我们是人才能够来到西方,如果是鬼魂肯定进不来。”
“那那些华人怎么办?在国外死了话?会不会直接消失了?”曹仁问这个问题真的难住我了,没想过,对啊,那些华人怎么办?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你看看现在怎办吧。”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
“他告诉我会张开一个结界,让我们尽管放火。”曹仁说。
“谁?谁说的?要烧死我们吗?”德鲁大叔激动了。
“没事,房子烧坏了,我们赔给你。”我安慰大叔。随后对曹仁说:“你早说啊。”
“他也是刚才告诉我的。”曹仁看不起我。
“可是没有东西点火啊。”埃尔德隆在沉默了许久之后说。
“……”没想到在这问题上难住了。我左右看看想找到可以点火的东西。眼神无意之中,看到了自己手里的电线,突然想到了方法。
“曹仁,脱裤子。”
“你想干什么?”曹仁虽然还不至于抱着自己的裤子装清纯,但是也面『色』怪异。
“想什么呢?叫你往电线上撒『尿』,点火呢。”鄙视他们龌蹉的想法。
“啊?”
“快点啊。”
在我的催促之下,曹仁只好提着裤子,对着被抛出的电线撒『尿』。效果是明显的,很快就燃烧了起来,火势越演越烈。
对方也没有闲着,很快从厨房开始溢出水。
“还不快点?”我催曹仁张开结界。
曹仁在地上画了一个刚刚好。
一回到曹公馆,出国之前的那种无力感又回来了,甚至更严重,好像肺全部烂穿了一样,连呼吸都是奢侈。
“主人怎么样了?”埃尔德隆看着倒在床上的我问曹仁。
“很严重,原先给的凤胆丸治标不治本,后来我们又经过了那些事情,现在秦白可以说是油尽灯枯。如果回国的话,可能还能够请家里的长老想想办法。你守在这里我去去订机票。”曹仁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主人……”埃尔德隆爬到我的身边,自动的躺下,抱着我轻声低喃。
“……”我很想说话,但是连呼吸都是痛的怎么能开口。
“主人,其实是我自私了,想陪在主人的身边,但是主人你会记得我吗?”
我觉得小精灵的话越来越像是在说遗言,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了心头。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