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港镇南面近郊,有一个进入明港镇的必经路口,三个小鬼子和六个汉奸伪军把守在那里。一大早,路口那里就聚了一群人。老远的,可以看到大明他们几个人分为两拨向路口走去。
“那里是怎么回事?”大明拦住一个从那里经过的一个路人问道。
“唉,太惨了!一个**的侦察兵化装成本地种地的老百姓在这附近活动,想找机会混入镇子内,却不曾想被小鬼子给识破了,那人被小鬼子抓住了。他受到了毒打,小鬼子还放狼狗撕咬他,正在那里示众呢,估计是已经死了。惨哪!这小鬼子真不是人哪!”那老乡摇着头无奈地说道。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对视了一下。看来情况比较严重呀!
“大明,怎么办?咱们还进不进明港镇?”孙小山问道。
大明想了想,说道:“进!小鬼子那是在吓唬人!这时估计他们认为不会再有敌对分子来刺探情报了,咱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进去。”
众人继续前进。
“站住,你们三个是干什么的?”一个汉奸伪军拦住了谢大才、付文举和许超三人。
“老总,你看,我是个医生,我姓胡,就住在这南面三官庙。”三官庙确实有一个医生姓胡,付文举提了提自己的白大褂,“这是我的两个伙计,他们挑的是中草药。”
两个伪军检查着他们的担子。“那你们进明港镇干什么呀?”
“老总,前些日子我老父亲病重,我当时许下愿说要是我老父亲病好了,我就去给老百姓做些善事。这两天我父亲的病好得差不多了,我今天就是到镇内义诊的,义诊,看病不收钱。”
“义诊?你真是医生?你这么年轻也会看病?那你看我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病?”一个伪军说道。
“哦,这个好办,我来给老总把把脉。医术高低不在年龄大小,我这是祖传的,自小就跟着老一辈在学医。”
那个伪军把手伸过来,其他的伪军围过来看。
付文举给那个伪军把了一会脉后,说道:“老总的脉象有些不和呀,看老总的面色是面黄目赤,脸色发焦,老总必定是休息不够,且吃的东西是辛辣过度,肠胃失调,正在泻肚。”
“啊,对对对,行啊,你神啦,老子我确实是这两天连夜打牌,抽烟喝酒,没顾得上休息,还正在闹肚子呢!”
“唉呀,老总,咱们碰上可是碰对了,来来,我给你抓两副药,免费送你的,两副,包好!”
“那我可多谢你了!”
“不用谢、不用谢,我这也是给我老父亲还了愿。老总以后可要注意身体呀!这养生之道呀,应该是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
“啊,你说的这是什么什么,我听不懂呀!”
“这是《黄帝内经》上所说的话,《黄帝内经》,是古代的大医书呀!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老总以后要注意饮食有节制,按时睡按时起,睡足睡够,不要劳累过度,做到这些,可以长命百岁呀!”
“哦,哈哈,懂了、懂了!”
其他的伪军也连连点头,表示佩服。“这是什么大医书呀,我连听都没听过,看他这么年轻,学问可不浅呀!”
“那行,你过去吧!”那个伪军挥了挥手。
这时,大明、何英武、孙小山、田水牛每个人挑着一担柴禾走了过来。
“站住、站住,干什么的?”一个伪军上前阻拦道。
“哦,老总,我们是到镇内卖些柴禾。”大明说道。
“卖柴禾的?”伪军们用怀疑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他们。
这时,付文举朝着大明挥手打招呼道:“哦,是大明你们呀!你们上街卖柴禾呀!”
大明也朝付文举挥了挥手喊道:“哦,胡医生呀,你一大早也到镇上看病来啦!”
“哦,你们认识?”那个刚才被付文举诊治的伪军问付文举道。
“是呀,我们认识,都住的不远,隔一个庄子。你看,那个叫水牛的小伙子昨天跌伤了,还是我给瞧看的。”付文举指着田水牛说道。
“哦,他跌伤了?”那个伪军走到田水牛身边,“胡医生说你跌伤了,跌在哪呀?我看看!”
“哦,老总,没错,我是跌伤了,你看!”田水牛露出手臂和小腿,指着给那伪军看。
“不错,是跌伤的!你们都认识,是胡医生的熟人呀,那你们都过去吧!”
两拨人马都顺利地通过了,继续向明港镇内走去。
大家经过这个路口时,都看到了那个被称为**侦察兵的人,他浑身血污,衣衫破烂,被绑在一棵树上,一动不动的,大概是已被小鬼子给折磨死了。
“妈的,这天杀的小鬼子,血债一定要用血来偿!”众人走着,低声怒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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