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天,已经是叶枯离开怒江四天了,他还奇怪为何那所谓的十四皇子没有出现,不过既然没有出现,那么就得过且过吧。
不过接下来的路,就要小心了,因为接下来,是官道,而这是一条必经之路,没有第二条路,如果想从别的地方穿过去,是一片妖兽横行毒雾弥漫的沼泽。基本九死一生。
而这一条官道,也是土匪最猖獗,最多的一条官道,有的甚至已经存在了几百年了。世代土匪。所以大多的商人或者一些散修,都愿意花钱消灾,大多都还能在承受范围。
所以,也就造就了,这里需要过路钱。
这一天,叶枯走到这里,前方就是一个收费据点,真天境修士一百下品灵石,神天境修士五百下品灵石,齐天境修士不需要缴纳,就这样这条潜在的规矩就这样形成了。曾经也不是没有人反驳过,反抗过,但是这些土匪很聪明,他们很谨慎,不会得罪背景深厚的修士,如果不小心得罪了,别的人派来人来剿灭,但是这些匪徒都有自己的后路,他们住的地方仿佛像『迷』宫一样,整坐山都被挖通了,反复几次,有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意思,什么好处都没得到,在说人死了就死了,面皮也找回来了。所以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就这样,就形成了四大匪首周围无数小型匪徒都是跟随四大土匪,就这样,形成了这个圈子。
叶枯远远的就看到了收费据点,只见有两人在那四仰八叉的躺在那,一人手里抱着一壶酒,在那津津有味的喝着。
路面上横着一根齐腰粗的栏杆,左面一块牌子上写道:“普通人,十两纹银,碎银十一两,修士灵石一百,散修一百二十。修为不同,价格不同。”
跟叶枯同样等着要过路的,有七人,有四人是一家,领着一个盲人老婆婆,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一个还在襁褓的孩子,还有就是一个『妇』人,那夫人身材娇好,模样秀丽,也就是因为这个普通女人的相貌。就出了事情。另外两位中一位是一个老者,驼背弓着身子,嘴上抽着旱烟,一看仿佛是个普通的村头农民一般,另外一位是一位面『色』惨白的年轻人,仿佛是个书生一般,病怏怏的,一副随时会死亡一般,就连走路都有些轻浮,仿佛风一吹,便能吹走一般。
就这七人,那模样仿佛是农民的老者,刚拿出银子,只见一个首领的模样,淡淡的道:“老头,你不要装了,我们别的不会,但能探查到修为,还是乖乖的交了灵石。”
叶枯闪过一丝惊讶,确实没想到,居然那老者是一修士,不过只见老者极为心痛的拿出了钱票,不舍的给了过去。
然后那人才淡淡摆摆手,让其走了过去。嘴里嘟囔道:“哼,老东西,跟我玩这套,你还嫩点。赶紧滚,赶紧滚。呸,什么东西。”叶枯清楚的看到那老者眼中闪过浓郁的杀机,瞬间消失不见,叶枯如果不是确定自己的记忆不会出错,真的以为,他眼睛花了呢。
随后轮到了四口之家,只见『妇』人略带恐惧的上前去,从内衣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荷包,略带颤音的说道:“大人,我怀中的孩子就不要算在内了吧,他还不到一岁。就不要算了吧。”那『妇』人说话的声音显着有些柔弱,听到这样的话语,叶枯闪过一丝心酸,修士横行,造就了普通人越来越艰难的生活。
只见刚刚鄙夷的那农民模样的修士,看到那『妇』人楚楚可怜的模样,也许是酒喝多了,精(河蟹)虫上脑,只见那土匪擦着嘴角的口水淡淡的道:“行啊,只要你让我们哥几个乐呵乐呵,我就让你过去。免了你们的过路费。怎么样?哈哈哈哈…………”周围瞬间响起一片『淫』笑声。
叶枯闪过一丝鄙夷,那病怏怏的书生闪过一丝厌恶。
那女人闪过羞怒,但仔细数了数手中荷包中的碎银,瞬间两行清泪屈辱的流了下来。语气有些绝望哀伤的道:“大人说的话可当真。”
那人立刻迫不及待的道:“当真当真,放心,本大爷说的话肯定算数。”
这时,先是那个瞎子老太婆闪过悲愤的道:“闺女,就是死,我也不让他们碰你一根毫『毛』。”
那少『妇』哀伤欲绝的道:“我们可以一死了之,可是这两个孩子怎么办?”那少『妇』一说完话,那瞎老婆婆仿佛失去了力量一般,呆在那里一声不吭。
这时其中一个土匪道:“单五,你忘了大当家的话了?不可以过分『逼』迫人家?”
只见这位土匪有些年轻,看着有些稚气,这时,不平的说起话来。
这时,那单五闪过一丝不耐烦的道:“那大当家的是不是也说过这样的时候,怎么办拉?”
那年轻的土匪说道:“大当家说,如果附近有人愿意代付也可以。”
这时,单五闪过一丝狰狞的看着叶枯与那个病怏怏的书生,威胁的道:“你们俩是不是不愿意代付啊?是不是啊,告诉我,不回答就是不愿意咯。”那单五闪过得意的看着那年轻土匪,哈哈笑道:“看到了吗?他们不愿意,那就不怪我们了,来弟兄们,一起乐呵乐呵。”只见除了那个年轻土匪,周围剩下的土匪,都『淫』笑着围上了那少『妇』,这时候,两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乐趣,那病怏怏的书生淡淡的道:“我愿意代付。”
与那书生同时说话的还有叶枯,只听叶枯道:“我替他们付了。”
叶枯看了那病怏怏的书生一眼,闪过一丝惊奇,毕竟在这个地方得罪了他们这些土匪,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而那病书生,同样看着叶枯闪过一丝叶枯看不懂的神『色』,也许是不解,也许是惊讶,总之,叶枯没有看懂那病书生看他的眼神。
只见那单五猛的回头,直奔那病书生而去,便走便叫嚣道:“给你们脸,你不要,看我不给你个教训。”只见那单五举起大手,就要给那病书生一个耳光。
那病书生连动都没动,抬头看了眼那单五,道:“给我滚。”瞬间,病书生身上的煞气直奔那单五而去,那单五感觉自己仿佛站在悬崖之边,只要眼前这人轻轻一推,便会死亡一般。随后煞气消失,像是没有来过一边,那单五闪过惊惧,知道这个病书生是修士,便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等到后退了才发现自己被吓的后退。
只见这单五脸『色』由青转白,仿佛失了面子一般。但是他不敢在去招惹病书生了,因为他感觉自己随时会死,他千错万错,就是不该招惹叶枯,只见那单五转身居然直奔叶枯而去,病书生眼中『露』出一丝玩味。
叶枯也看到了,他没想到这单五居然奔他而来,叶枯轻声道:“滚,我只说一次。”叶枯没有放出煞气,他的煞气都已经与身体融合,平时看不到,一到杀人的时候,就会真相大白了。忘了说,叶枯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人类模样,这几天叶枯始终在琢磨,慢慢的叶枯发现,叶枯只要不让叶枯『穴』道之内的怨魂融入到身体,把它们禁锢在『穴』道之中,叶枯就不会改变模样。
这时,单五的恐惧已经彻底成了恼羞成怒,毕竟但土匪,就讲究个面子,被人吓退一次,可以说对方是修士,感觉很厉害,如果被吓退两次,那么单五也就不能在土匪窝混了,毕竟会被人瞧不起的。
所以,这就促使了他,做了件后悔终生的事情。
这见那单五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狞声道:“哼,你以为你是谁,敢如此说我,今天我就替你的长辈好好的管教管教你。”
叶枯连反映都没有,看到单五一巴掌单过来,一手直接抓住单五打过来的手臂,一拉,一转,狠狠的朝外一掰。瞬间单五的右手断了,彻底的断了,里面的骨头彻底碎了,也就是说,在也无法愈合了。
叶枯的狠辣,让那病书生微微一惊,他也没有想到,叶枯敢如此毫无顾忌。真的敢如此。
那单五疼的瞬间惨叫一声,叶枯轻轻的看着这位因为剧痛,不由自主跪下面前的土匪,叶枯俯下身,看着那单五道:“我跟你说过,我从不对人说第二次,不要说话,说话你会更痛苦,乖乖的给我滚,不要让我看到你,听到了吗?”叶枯因为高阳的嘱咐,不想在杀人了,因为毕竟天劫渡不过,什么都是虚妄。毕竟命只有一条。
那单五忍着剧痛起身,看着叶枯满是怨毒,但是却因为惧怕没有敢说话,只是怨毒的看着叶枯慢慢的后退。这时候,那单五的一个举动,让叶枯彻底的怒了。
只见那单五慢慢的走回去,那少『妇』畏惧的站在一旁,这时,那单五看到那少『妇』,越看越气,这就是小人物的心态,把一起原因都赖在那少『妇』身上,把满心的怨恨与怨毒走到那少『妇』身边的时候,一把抓起那少『妇』的孩子狠狠的就要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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