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令狐秋月对薛一飞说明了玉扇山庄的‘来侮辱老子,老子说第二关不能算过,是因为刚才遇到的对手,武功平平,所以第二关不能算过,特别是与你这种垃圾交手,怎能算是考验老子的武功?这简直就是笑话!”
令狐青云道:“你……!你竟敢侮辱本庄主?”
薛一飞道:“老子说的是事实,像你这样的武功,还当什么庄主?真是笑话!”
令狐秋月道:“阿云,不得无礼!”“不过老太婆也要告诉薛公子,谁当庄主,这是我玉扇山庄自己的事,与外人无关!”
薛一飞大声笑道:“哈哈,这本来就不关在下的事,但在下已经打败数百位大小门派的掌门,虽然那些人的武功也不怎么样,但比起你令狐庄主来,还是要高出许多的!”
令狐青云怒道:“小贼,你什么意思?”
薛一飞道:“我什么意思,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令狐秋月道:“薛公子的意思是说,我玉扇山庄无人吗?”
薛一飞道:“在下并无此意,只是说贵庄用人不当,像刚才这名手下败将,也配当庄主?”
令狐秋月道:“我老太婆已经说过,谁当庄主,与外人无关,这个,薛公子,你就不需要多来『操』心了!”
薛一飞道:“『操』心?哦,这个,我有那个必要吗?只是觉得好笑!”
令狐秋月道:“有什么好笑?如果薛公子没其他的事情,请你离开!”
薛一飞道:“没有与令狐傲世过招以前,在下是不会离开的,莫非那老家伙听闻我武艺高强,不敢来见我?”
令狐青云道:“就凭你这样的身手,也配与我爹爹交手?”
薛一飞道:“配不配,打过了才知道,但他像缩头乌龟一般,不敢出来过招,这才是笑话!”
令狐秋月道:“小子,你不必用激将法,实不相瞒,令狐傲世已经不是玉扇山庄的人了,已经被赶出庄三年了,你要与他比武,不防自己到姑苏码头去找他?”
薛一飞道:“令狐傲世是前掌门,你们谁有本事赶他出门,不要骗人了,快叫他出来与爷爷我战上三百回合?”
令狐秋月道:“不必了,他的确不在庄中,如果要打,老太婆与你打,如何?”
薛一飞道:“刚才,在下就已经说过,令狐老夫人倒也值得交手,不过与你交手,哪有与令狐傲世交手痛快呢?”
令狐秋月道:“老贼的武功大多数都是我教的,跟他打与跟我打,有区别吗?”
薛一飞道:“既然是这样,不妨请你先出手!”
令狐秋月道:“小子,你先出手吧,老太婆让你三招,免得你输了不服气,说我欺负后辈!”
薛一飞道:“笑话,我与人比武,从来都是我让别人的,没有别人让我的!”
令狐秋月道:“好!‘关中第一刀’果然爽快,今天我们谁也别让谁,就一齐出招,如何?”
薛一飞道:“好,爽快,果然爽快!”
令狐秋月道:“那好,开始吧!”
薛一飞正要出招,却又突然收住,笑道:“我不与你打,这师傅不一定比徒弟厉害,我还是要见到令狐傲世才出手,免得浪费精力!”
令狐秋月怒道:“岂有此理?好大的口气,这分明就是看不起我老太婆!”说着便徒手空拳,向薛一飞攻了过去。令狐秋月出招奇快,手脚的速度快如一阵风,那掌风比令狐青云和令狐飘雪的扇风相加还要有力十倍以上,而且风速也要快上四都骂了,你还不承认吗?”
令狐斌道:“我说的也是事实,女儿就是受你的影响,明明是个漂亮的姑娘家,怎天搞的男不男女不女的!”
令狐青云道:“不要说女儿,这还不是因为你从小把她当儿子看待?”
令狐斌道:“这你也有份,别全部赖给我,还不是怪你的肚子不争气,生出一个女儿后,就在也没有反应了!”
令狐青云道:“这能怪我吗?我看八成是你的问题!”
令狐斌道:“怎么是我的问题?我觉得,一定是你的问题,你一个『妇』道人家,天天舞刀弄枪的,能不出问题吗?”
令狐青云道:“可你也一样,每天不是说练功劳累,就是说庄里事务缠身,从来都不体贴人家!”
令狐斌道:“好了,好了,就算我的错,以后我们谁都不要在痴『迷』武功了,练来练去也练不出个名堂来,还不如不练,我们天生就不是那块料!”
令狐青云道:“我几年前就已经少练了,还恢复了女儿装,但你却一点也没留心!”
令狐斌道:“你又不曾说明白,能怪我吗?”
令狐青云道:“人家那么大的转变,怎好意思说明?还一直口口声声地说关心我,却一点也不细心!”
令狐斌道:“当时,我只是觉得奇怪,你怎么转变大了许多,还以为是因为阿雪大了的原因!”
令狐青云道:“你还说,你当时都忙着闭关,哪有时间理我,一进去就是几个月,爹和娘还不断地夸你用功,一家人谁都没关心过我!”
令狐斌道:“这种事情,爹当然不好管,你一贯刁蛮任『性』,谁都不好与你交流,只能怪你!”
杨惊涛在旁边听这夫妻二人吵架,心中有些好笑,本来想去劝劝,却又不方便,干脆装作没看见,两眼直看着令狐秋月和薛一飞的大战。众家丁和庄客等身为下属,当然更不方便『插』口,都装作没看见,都只能与杨惊涛一样地“专心”地看着战场上的情况。
没想到的却是,令狐青云居然叫庄客小三评理,令狐青云道:“小三,平时看起,你最老实,今天不分尊卑,你来评评理,是不是你们副庄主的不对?”
小三道:“庄主问的问题,小的没听见!”
令狐青云怒道:“大胆小三!本庄主问你话,你却推三推四,还不老实回答?”
令狐斌道:“这种事情,你为难小三也没用,人家方便回答吗?”
令狐青云道:“小三为人笨拙,我看他也评不出个名堂来,阿亮你为人机灵,你来评评吧!”
阿亮道:“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令狐青云怒道:“不知道就是知道了,还敢推三推四,快给我评理!”
阿亮道:“庄主和副庄主的这个事情嘛,小的才疏学浅,也说不出个准来,我看你们还是别为难小的了!”
杨惊涛听了阿亮的话,眼珠一转,暗自思索:这小子不是把球踢给我吗?令狐青云说他机灵,一点也不假。
令狐青云却不问杨惊涛,问起庄中学究令狐博道:“博先生,你的学识最广,你来说说吧!”
令狐博道:“这个问题呢,小生也不明白,小生的夫人与小生也经常争吵,小生一直也弄不明白,但每次吵完,过几天又都是好好的,是不是夫人?”
令狐博的老婆令狐春花道:“哦,是是是,我看这夫妻吵架,床头吵了床尾和,越吵感情越深嘛,是不是老头子?”
令狐博道:“对,是是是,夫人说得对,我想吵过了就好了!”
令狐斌道:“这些问题,是我们自己的问题,你问他们干嘛?真是胡闹!”
令狐博道:“哎,其实现在最主要的是老夫人的安危,我看还是先看看老夫人的情况!”
令狐斌道:“哎,是呀,都怪你,忙与你纠缠,也没注意娘了,万一娘吃那小子的亏怎么办?”
令狐青云道:“对呀,都怪你!还不好好地看看?”
杨惊涛暗自思索:我本以为令狐青云这婆娘会来问我,还好让这教书匠给摆平了,这种问题不好回答。……哎,不对,这婆娘分明是看不起我,岂有此理?……哎,也好,反正我也不好与她啰嗦。
令狐秋月与薛一飞此时又已经连战数百招,依然难分高下,两人继续再战数百招之后,都已经厌倦了空手过招,两人互相示意后,令狐秋月抽出腰间一把两尺来长的折扇,薛一飞也飞到涯边,将自己的刀连刀带鞘的一起拔了出来,刀却依然没有出鞘。就与令狐秋月再次大战起来。两人过了数招之后,令狐秋月不悦地道:“薛公子刀不出鞘,莫非是看不起老太婆我?”
薛一飞道:“以婆婆的武功,在下的刀还没必要出鞘,除非婆婆亮出贵庄的玉扇,也许还可能出鞘,否则刀不长眼,恐怕会伤了婆婆!”
令狐秋月怒道:“口气还真不小,我庄的玉扇不见到真正的高手,岂能随便亮相,像你这样的角『色』,还不配见到!”
薛一飞怒道:“既然婆婆不亮出玉扇,在下的刀也不屑出鞘,在下就直接打到婆婆亮出玉扇为止!”
令狐秋月道:“好,就看你是否有这个能耐?”
令狐秋月步伐奇特,速度奇快,那扇子挥洒自如,劈、砍、煽、刺、撇等,各种技巧运用得炉火纯青,加上轻功,薛一飞着实有些难以招架,用刀鞘左挥右挡,身体左闪右避,腿下左抵又搪,却也找不到半点破绽,不过令狐秋月要他一时败下阵来,倒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两人就这样又过了一百多招,令狐秋月腾空跃起,将那招“扇煽猴王”改变了方向,“轰”的一声至上而下往下煽来,这招“扇煽猴王”,平时都是横煽的,但令狐秋月此时,却上下煽动,这样的活招,对手绝对无从闪避,也不方便用内力抵挡。薛一飞却不抵也不避,干脆迎风跃起,同时将手中的刀,连刀带鞘朝天刺向那折扇,这不是一招刀法,而是剑法,这一招叫“举剑问天”,只听“喷”的一声,令狐秋月的折扇便通了一个洞,薛一飞再将刀鞘一搅,再左右一挥,那纸扇顿时撕成两半,薛一飞迅速搅动刀鞘,将那扇骨搅成一团,用力往下一拉,自己和令狐秋月同时落地,再一扭,那折扇便从令狐秋月手中脱落,就着一指,连那扇骨坨一起将刀鞘指向了令狐秋月头部,刚好到位,既没有伤到令狐秋月,又不差一丝一毫,刀鞘尖部正正的贴在令狐秋月的左脸颊上。
令狐秋月因此而一时愣住了,别说是手,就是连脚下的功夫也忘记了使用,即便她要使用,急忙中也必定『乱』了步伐,薛一飞必定能够应对。
令狐秋月就这样输给了薛一飞,薛一飞拿开刀鞘,用手轻轻抹掉了刀鞘上的扇骨坨,潇洒地边走边大笑道:“哈哈,痛快,与令狐老夫人交手,真是痛快,自从大战少林、武当、丐帮三位掌门之后,就没这样痛快的打过!”
杨惊涛见了,暗自想到:令狐老夫人是弄巧成拙,薛一飞本来已经招架不住,说了大话,也不好意思将刀出鞘,倘若在过数十招,胜负就可以分出,令狐秋月的这一招不仅没有迅速制住薛一飞,反而让他以刀化剑破解了令狐秋月的这一招。
令狐秋月回过神来,更是吃惊,暗自想到:自己的扇风也非平庸之辈,薛一飞竟然能直接冲破,而且还是向上冲破,可见这小子不但内力十足,而且轻功也非等闲之辈,更离谱的是他腿部的爆发力,真是一绝!哎,不对,他的内功修为也不错,竟然能从我强大的内力中穿过!
令狐秋月走到薛一飞面前,正要拱手失礼时,却又想到:这小子破了我这一招,一定也受伤不轻,顺势推出一掌想探个究竟,薛一飞还击对了她的这一掌,道:“哦,婆婆是以为在下已经受伤,想探个究竟吗?实话实说,我破了婆婆这铺天盖地的一招,确实消耗了不少功力,不过却没有受半点伤,婆婆的内力还不至于伤到我!”
令狐秋月道:“薛公子年纪轻轻,武功能有如此造诣,却也少见,老太婆我大开眼界,佩服佩服!”
薛一飞道:“婆婆要认输,也不要绕圈子,直接说就是了!”
令狐秋月道:“薛公子年纪轻轻,就能打败我老太婆,唉!看来,老太婆我,已经老了,也的确输了!”
薛一飞道:“哎,在下年纪轻,确实也算占了些便宜!”
令狐秋月听薛一飞这样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但我有几十年的内力,也算公平!”
薛一飞道:“哎,婆婆,在下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这肚子还是空空的,能否向婆婆讨口酒喝?”
令狐秋月道:“当然可以!”“阿福,难道昨晚,你们没有招待薛公子吗?”
阿福道:“老夫人昨天晚上只说借他条蓬船,又没有吩咐别的,薛公子又没说,小的不敢擅做主张。再说,他还没有过关!”
令狐秋月道:“没有过关,只是说他不可以进庄,又没说不可以招待他!”
阿福道:“薛公子身上背了一个包裹,他没说,小的以为他带了食物。”
薛一飞道:“我那包裹里,装的是方天画戟,我也没说明,怪不得阿福!”
令狐秋月道:“既然这样,阿福,你先下去吧!”
阿福道:“是,老夫人!”
杨惊涛道:“薛兄的包裹里装的是方天画戟?这是怎么回事?杨某有些好奇!”
薛一飞道:“这位是?”
杨惊涛道:“在下杨惊涛。”
薛一飞道:“哦,原来是云南天远镖局的总镖头,号称‘『毛』边流星枪”的杨大侠杨惊涛,过些日子在下会到你镖局里讨教!”
杨惊涛道:“薛公子能与老夫人打成平手,讨教,杨某不敢当!”
薛一飞道:“还没打过,就不算有结果!”
杨惊涛道:“那……,杨某只能恭候薛兄光临天远镖局了!”
令狐青云思索:杨惊涛今天看了我们不少丑事,今天不能不让他也出点丑。于是道:“你们麻不麻烦,今天不就可以了吗?”
薛一飞道:“你懂什么?薛某要挑战的人,一定会登门拜访!”
杨惊涛道:“杨某到时一定欢迎薛兄指教!”
令狐秋月道:“阿亮,你去准备些酒肉,我们与薛公子就在这一起吃上一顿,待酒饭过后,安排薛公子闯关!”
薛一飞道:“若令狐傲世老庄主不在庄中,闯关就不必要了,我自会去码头找他!”
令狐青云想:这薛一飞今天出尽了风头,我要让他吃点苦头,这小贼才会知道我玉扇山庄的厉害。于是道:“难道薛公子怕过不了我庄的关口,让人笑话?”
薛一飞怒道:“笑话,老子从小到大,这个‘怕’字还不知道是怎么个写法!”
令狐青云道:“那好,你敢闯关吗?你若是闯过了,就可以见到玉扇!”
薛一飞道:“闯就闯!不过玉扇就不必看了,不就是一把扇子,这兵器是死的,人是活的,再好的兵器若不是人使了出来,就没有价值!”
令狐青云怒道:“岂有此理?你敢小看我玉扇山庄的宝物?”
薛一飞道:“呵呵,若是令狐傲世用出来,我到想见识见识!”
杨惊涛道:“虽然薛兄这样说,但杨某还是想见识见识你那把能放在包裹里的方天画戟。”
薛一飞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经过改进,可以折叠而已。”
杨惊涛道:“可以折叠,那不是折损了兵器的牢固程度?”
薛一飞道:“也没什么,纸扇都能做兵器,这点折损,算不了什么,而且还要看如何个改法!”
令狐青云道:“小子,我看你连第二关也没过完,就别想过第三关了!”
薛一飞道:“若是令狐庄主不服气,可以再战?”
令狐青云道:“爽快,你敢与我在水上大战吗?”
薛一飞道:“哎,你从小熟悉水『性』,我是到想见识见识!”
令狐秋月道:“阿云,不得无礼!”
薛一飞道:“老夫人,既然令狐庄主有这个雅『性』,我到想领教领教!”
杨惊涛道:“薛兄,你水『性』如何?”
薛一飞道:“不会游泳。”
杨惊涛道:“那你如何与她水战?”
令狐青云道:“我们到水中船上打,谁先离开湖面到了这岛上,谁就算赢了。”
薛一飞道:“好,现在就去!”
阿福道:“哎,还没吃饭呢!”
薛一飞道:“打完了再吃!”
薛一飞和令狐青云到了离岸边二十来丈的船上,只是一个回合,薛一飞就已经将令狐青云擒住,然后扛着令狐青云,将那船的两只船桨扔到水中,做为踏足之用,待到了离岸约一丈的时候,薛一飞将令狐青云丢到水中,自己跃身飞到岸上,大笑道:“哈哈,赢了!”
令狐青云一招“蜻蜓点水”后,也回到岸上,却比薛一飞慢了一会,道:“你使诈!”
薛一飞道:“这也是与你学的,你不使诈吗?明知道老子不识水『性』,想整老子!”
令狐青云道:“大家评评理,他这是不是耍赖!”
令狐秋月道:“阿云,你输了!”
令狐青云道:“你们评评理,是娘说的这样吗?”
众家丁、庄客道:“是!”
令狐青云道:“博先生,是这样吗?”
令狐博道:“哦,是庄主后上的岸,按理来说,庄主的确是已经输了!”
令狐青云道:“阿斌是这样吗?”
令狐斌道:“这可是你定的规矩呀!”
令狐青云道:“唉!早知道,就定成谁先把谁打下水,就算赢。”
令狐博道:“那庄主不是输的更快?”
令狐青云道:“怎么会?你别忘了,我是从小在水边长大的!”
令狐博道:“薛大侠只要把你往水里一扔,岂不是就赢了?”
令狐青云道:“难道你忘了我庄的水上轻功吗?”
令狐博道:“就算你飞起来,还不是一样会被抓住,人家不扔,把你直接慢慢地放到水里,不就成了?”
令狐青云道:“怎么你们都帮外人说话?”
令狐斌道:“我们是帮理不帮亲!”
令狐青云道:“就你话多!”
令狐秋月道:“不要再啰嗦了,你还嫌你不够丢人吗?”
此时,一个老者从那南门里走了出来,道:“是谁在欺负我女儿?”说话的正是令狐傲世,令狐飘雪和阿香跟在他后边。
杨惊涛见了,连忙上前拜道:“晚辈见过令狐傲世老前辈!”
令狐青云道:“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令狐傲世道:“昨天夜里就回来了,是阿雪连夜赶我回来的。”
令狐青云道:“那我们怎么不知道?”
令狐傲世道:“爹要回来,难道是件难事吗?”
令狐青云道:“那没人拦你吗?”
令狐傲世道:“那你问问他们,谁敢拦我?”
薛一飞见了令狐傲世,激动地道:“太好了,在下正好可以与令狐老庄主大战三百回合!”
令狐秋月道:“老贼,你还有脸回来?还不快滚?”
令狐傲世道:“滚是自然要滚的,但也要等事情过了!”
令狐秋月道:“这事不用你管!”
令狐飘雪道:“眼下最主要的是先把水匪赶走!”
令狐秋月惊道:“怎么?有水匪?”
令狐飘雪道:“昨晚,我发现有大量水匪的船只向我庄赶来,船后面都绑着许多竹筏,估计是莫不透我庄的情况,一时不敢靠近,于是我就连夜找回了爷爷!”
此时,一个庄客急匆匆的赶了过来,道:“启禀老夫人,西边来了近千名水匪,都是用竹筏来的,已经靠近了水下篱墙。!”
令狐秋月道:“知道了,阿香,你和阿雪赶快先赶到西关楼,启动那边的水下篱墙机关。阿云,你去启动北边的,阿斌启动东边的,我负责南边的,老贼你赶快带些人到西边,西柳滩上有村子,不能让村里的人遭殃!”
令狐傲世道:“我又不是贵庄的人,我去干嘛?再说不是有水下篱墙和西城墙?”
令狐秋月道:“现在我不与你计较这些,还不快去?”
又一名家丁赶来,禀报道:“启禀老夫人,启禀老庄主,那些水匪都带了大风筝,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令狐博道:“着了,昨晚我夜观天相,发现今天下午未时三刻有强大的西风,他们是想借助风力飞过水下篱墙!。”
令狐秋月道:“那还不是落到水里?”
令狐博道:“这些水匪与我们是老对手了,他们现在的竹筏只是掩人耳目,水下篱墙内必定还藏了些竹筏在水底!”
令狐秋月道:“不会吧?我们平时没有发现有人进庄!”
令狐博道:“若不是平时偷渡进来些竹筏,那他们如何经过西边宽达十里的水域?对了这三年来,他们都没来公开『骚』扰过,三年足够他们偷渡进两三百个竹筏和些小船了!”
令狐傲世道:“博先生是说,我们西岸疏于防范?”
令狐博道:“不错,西边水下篱墙内水域较宽,虽然篱墙也宽了几倍,但他们依然可以用三年的时间偷藏些竹筏进来,而且这些竹筏的材料也是经过处理的,能经得住湖水泡蚀。”
令狐傲世道:“那该如何破解?”
令狐博道:“不过,这些人轻功应该不错,其中有些人翻越西柳滩外的城墙,应该不是问题!”
令狐傲世道:“能否进得了西关楼?”
令狐博道:“西关楼以内都是悬崖,他们是进不来的,最麻烦的是西关楼外的村民,可不能让他们出事哪!”
就在此时,又一名庄客来报,启禀老夫人,那些水匪两人一个风筝,在水下篱墙外集中在一处,按兵不动!”
令狐博抹了抹胡子,道:“再探!”
那庄客道:“是!”
令狐博道:“阿亮,你速去通知阿雪和阿香,不要启动西面的水下篱墙机关,保持和往常一样,装作什么也没发现,到时候看我的旗号,再启动!”
令狐傲世道:“那……,哦,这不是直接放他们进来吗?”
令狐博道:“看此情况,只要西风一起,这西面的水下篱墙就没有多大的作用了,我就是要请君入瓮,也只能这样了!”
杨惊涛道:“那他们进来以后,要如何收拾呢?”
令狐博道:“我玉扇山庄唯有西面绿柳滩外有城墙,那些水匪多达千人,他们也不可能做到,每个人都能飞跃围墙!”
令狐博又道:“阿福,你去集中庄里武功最好的庄客三十名,赶到西柳滩城门待命!”
阿福道:“是!”
令狐博又道:“肯请杨总镖头和薛公子前去帮忙,负责帮忙捉拿水匪头领,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薛一飞道:“愿意帮忙!”
杨惊涛想:以现在的情况看来,这事不好推掉,而且也推不得哪!既然不能周全,那就卖与玉扇山庄一个人情吧!接着,他很是“豪爽”地道:“博先生无需客气,杨某身为贵庄的朋友,理当效劳!”
令狐博看了看杨惊涛,心中暗自冷笑,但表面上却也看不出来半点异样,反而很是高兴地道:“哦,那好!小生谢过!”接下来,几人都又各自说了些客气的话,不在话下。最后,令狐博安排战事,道:“请老夫人和老庄主启动南边的关楼机关后,请老夫人安排五百名庄客、家丁和村民,让他们各自准备三个大石头,和一把刀,并把绿柳村的所有『妇』孺老童秘密迁到西关楼内。请老庄主安排三百名家丁和庄客,分成三队,密切注视其他三个方向的情况,东边的就交与副庄主带队,北边的交与庄主,南边的让阿香回来带队,请您也到西边助阵!”
令狐博是如何战胜千名水匪的,薛一飞又是如何过那后三关,令狐傲世与令狐秋月之间,曾经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请看下回分解。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