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凌东便将怀中尚晓红的身体扭转了过来,单手揽着她那充满活力的小蛮腰,让她面对着尚坤,斜靠在在自己的肩上。 首发--无弹出广告
“你瞧,这不是好好的么?”
尚坤此时一见,尚晓红果然正瞪圆了眼睛,一脸急切的望着自己。他这才稍稍定下了心来,然后沉声道:“凌东,你不是在水阴潭般立宗大典么?怎么会跑到我这里来了?”
凌东微微摇了摇头,道:“这里说话太麻烦,不如,咱们进洞里聊会儿怎么样?”
尚坤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在人家的手中,也只好强忍着点了点头,道:“好吧,你可别伤害我的女儿。”
“怎么会?”凌东一边说着,一边跟着尚坤进入了窑洞之中,而与此同时,之间山壁上人影一晃,一个曼妙的身子便飘然降落在了窑洞门口,然后随着凌东一同走了进去。赫然就是缪可心。
尚晓红见状,不由得开口叫道:“原来上面还有一个人,我说你怎么可能那么快?”
凌东一听,不禁哑然失笑道:“怎么还纠结这个呢?一点小小的手段罢了。”
“哼!”尚晓红只是闷哼了一声,便不再答话。她不喜欢被人劫持的结果,如果一定不能避免,她的性格,就是像现在一样,宁可不说话,绝不会受对方的奚落。
进入了窑洞之后,凌东便将已经失去力气的尚晓红交给了一旁的缪可心,自己则大喇喇的做到了尚坤炕头小桌的对面。左手一伸,朝着正在一旁木然发愣的尚坤道:“尚宗主,怎么在自己家里还客气起来了?快坐啊。”
尚坤迟疑了一会儿,才满面愁容的坐上了炕去:。
而这时,凌东已经在屋中扫视了一边,当他看见尚坤的这顿晚饭的菜式之后,不由得好奇的皱了皱眉,然后,才将目光停留在了尚坤的身上。”
“尚宗主,咱们真人不说假话,进了你的宅子,就自然是有事而来。等下,还要请你帮个忙。”
尚坤一听,便紧张的问道:“帮忙?帮什么忙?”
就在这时,窑洞之外,开始出现了几声轻微的脚步声,而那目标显然就是这座窑洞。不一会儿功夫,只听那些脚步声已经渐渐汇拢到了门口的场院之中。
然后,一个年轻的声音略带迟疑的说道:“师父,您这儿没什么事吧?”
不用问,他们是被刚才尚晓红轰击山体的声音给吸引过来的。如今,山上那被轰得乱七八糟的场面,和尚坤窑洞中静悄悄的状况,显然让他们有些摸不到头脑。
凌东听了,连忙低声道:“小心说话,不然的话......”说着,他便朝着尚晓红的方向有意无意的看了两眼,然后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做了个咽气的动作。
尚坤见状心中顿时一紧,用力瞪了他一眼,然后才朝着门外叫道:“我没什么事,你们先回去吧。刚才是我轰山练功的动静。”
“是,宗主。”听了尚坤这话,几名冲过来的弟子,才恍然大悟。纷纷将心放了下来。
而这时凌东却忽然扒着炕上的小桌,上身凑近了尚坤,急声道:“等一下,让他们传个话,请胡正到这儿来。”
这话一入耳,尚坤那原本苦苦的眼神,却在这一刻犀利了起来:“我,我明白了,你们是在打他们的主意。想当着我的面杀掉锐金宗的使者,好让本宗无法在刑天河面前交代。你这招可够毒的。”
“猜得大差不差吧。”凌东懒懒的一笑,低声道:“快,让他们赶紧的把人带来吧。”
见凌东竟然直承其事,尚坤愣了片刻之后,目光更是开始游移起来。他执掌厚土宗一来,一直是与人无争,谁强就倒向谁,无非是想给自己和本宗弟子找几天好日子过。而凌东此行,分明是要将他逼到与刑天河对抗的立场上。这是他万万不能答应的。
尽管凌东这一阵子风头正劲,凭着几个人就大破飞石山锐金宗分坛,更是把锐金宗预备圣女莫雪晴逼得和玄火宗叛逃过来的准神女秦玉翻脸成仇。到现在为止,好像刑天河还在为了这件事焦头烂额。但是不管怎么说,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一圈,就凭凌东这点人马,要想全面对抗刑天河,那差的实在是太远了。
而他这点心思,凌东一眼便看得清清楚楚。于是他嘴角一翘,刚要通知缪可心采取一点恐吓行动,却只听身在缪可心怀中的尚晓红忽然用力挣扎了一下,然后开口叫道:“外面是陈翔吗?麻烦你跑一趟,把锐金宗的胡长老他们叫来。”
这话一出,窑洞里的几人便都同时睁大了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尤其是尚坤,他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女儿,忍不住轻声道:“晓红,你怎么......”
尚晓红却不理睬他的父亲,等外面的弟子应声离开之后,她便转过脸来对凌东道:“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来对付锐金宗。”
“哦?”凌东一听,顿时咧嘴笑了出来,不禁在心中暗忖道:“这个一身穿得这么喜庆的大闺女,没想到倒是比她爹要硬气多了。这是要干嘛?难道是想先考察一下本宗的实力,准备考虑要弃暗投明了?”
这时他望向尚晓红的眼睛,却见她正用一种等着瞧好戏的神情,与自己来了个眼对眼。凌东见状,便立即想起了之前她跟尚坤之间的对话。看起来,她果然跟他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老爹有着巨大的差别。
一阵绝对的静默之后,远处悉索的脚步便再度响了起来。
凌东和缪可心一听,同时对望了一眼,眼中都现出了兴奋的神情。他们体内的真气,也在这一时刻凝聚了起来。两人早就打定了主意,只要胡正一出现,他们就会发动雷霆一击,务必在第一时间将其拿下。只要拿下了他,不但其他同来的锐金宗弟子不在话下。就是尚坤他们,也只有认命了。他们总不至于打算拼尽全宗弟子的性命,来把自己两人的人头拿去和刑天请罪吧?
而当那一行人的脚步声已经走到门口的时候,只见尚坤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然后用力的摇了摇头。
这时,只听外面传来了陈翔的声音:“宗主,圣女,胡护法已经请到。”
见尚坤仍然低头不语,还是尚晓红朗声道:“请护法进来吧。”
“是,请护法进去吧,宗主和圣女都在等了。”
紧接着,就听胡正嗯了一声之后,便一挑门口厚厚的布帘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沉声道:“尚宗主,今天怎么有空请我过来了呀?”
而他这句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看见了正坐在炕上嘻嘻笑着望着自己的凌东,以及在右侧架着尚晓红的缪可心。
“是你!”胡正的两个眼珠子几乎瞪得掉下来了,他无法想象,此刻还应该窝在水阴潭准备庆典的玄火宗两大高层居然会千里奔袭,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是我!”
凌东的话音还没落,他的身影便眼睁睁地消失在了胡正的眼皮子底下,而还没等他来得及眨一下眼睛,凌东便已经带着微笑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胡正心中瞬间巨震,双掌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前轰出。
可是令他感觉到窒息的是,当他的掌力击出的一刹那间,凌东的身形居然再度消失在了他的面前,而相应的是,自己的背后脖领出却感觉到了一种深切的寒意。
“这么快!”胡正已经吓得肝胆俱裂,虽然凭借着身经百战积累下来的无意识反应,他还是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转过身来,但是当他转过身的时候,自己全身上下的穴道,从肩颈道腰腹,已经不知被扎成了怎样的一个大筛子。
片刻间之间红雾一片,从胡正被扎透的针孔中,一缕缕的猩红的血线正滋滋的向外喷射着。
凌东见状,不由得紧咒双眉,摇了摇头道:“胡护法你也是的,为什么要转得这么快呢?害得我扎歪了一点,不然不会出这么多血的。”
随即,他更是轻叹了一口气,将钢针上的血珠呼的一声吹落在了黄土地上。
噗通一声,胡正的身体直到这时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栽倒了下去。
片刻间,窑洞中一片寂静。胡正的死实在是太突然了,即便是一路跟着凌东的缪可心也没有想到,以胡正这样的实力,居然在一招之内,就被扎成了筛子。要知道只在不久之前,他们和萧瑶联手,也只是很快把他打跑而已。
半晌之后,尚坤才扶着着炕上的小桌字,痛苦的低下了头去:“你真的就这么把他给......杀了?”
“不好意思尚宗主。”凌东嘿然一笑道:“我知道,在你的地盘上杀掉刑天河的心腹,等于是把你放在架子上烤。不过,这也正是我的目的所在。刑天河此人刻薄寡恩,有了今天这事,就算他明面上不会把你怎么样,心底里一样会怀疑你的立场。所以,你还想装呆扮老实来自保,已经没有可能了。
如果还想守住你这几十口窑洞的家业,就不要指望跟着刑天河一条路走到黑。我对付这个老魔头的手段不会停止,今天之后,你还会看到更多故事。包括在水阴潭的立宗大典,刑天河都会收到特别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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