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同时在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想把身上的红云兽甩下来,然而,这种小东西倒抓得紧,这样大的动作也不能让它们掉下来,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最后豁出去了,挂着满身的红云兽,抛出皮绳,往下一站『荡』去。
红云兽已经遮住了我的眼睛,使我看不清前面的东西,我知道我在这种情况下,贸然在山壁上『荡』着,是非常危险的,那和『自杀』没什么两样,但我实在无法忍受这些可爱的小东西给我的款待了,它们让我不停地体会着那种酸酸麻麻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的力量不断的流逝着,整个人变得软绵绵的,如果再这样下去,我相信自己会完全脱力,那时,自己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同时,拼命地忍住笑也让我几乎崩溃,我有理由相信,这是一种很残忍的酷刑。设想一下,如果有人握住你的脚板,用羽『毛』在上面划着,同时又让你忍住,不准你笑。这样感觉你认为不是酷刑吗?你又能受得了它吗?
我一心想离开这里,以致自己慌不择路。在山壁上『荡』秋千,原本就是危险度很高的一项运动,它对力度,准度要求很高,稍有偏差,后果不堪设想。现在,我的视觉已经受到了影响,自己又在放肆地大笑着,这样仍然去做这种高难度的运动,唯一的结果便是,我失手了,自己直坠入山崖。
这里离地面的高度有上千尺,这样坠下去,必死无疑。红云兽们意识到了危险,于是纷纷逃里我的身子,它们可不肯和我这个冒失鬼同归于尽。随着红云兽的离开,我身上那种一直存在的酸麻感消失了,力量也回来了,我也终于有心情关心自己的状况了。
说实在话,我刚才一直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之前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想尽快地逃离这儿,我所有的动作都是下意识的,连自己掉下山崖也不清楚。直到红云兽们纷纷跳离我的身子,自己正要松一口气时,才无奈地发现自己已经处在危险之中了。这突然而来的危机让我不禁一阵的惊慌,手忙脚『乱』起来。
很快我就安静了下来,我不知我是怎么做到的,但我已经安静下来了,而且,我的心情也变得非常的平静,好象我现在不是正在坠崖中,而是正在风中漫步一样。心静了下来,我很快就有了主意,于是立刻开始了自救行动。兽皮做成的绳子仍在手中,我看准山壁上的一棵树木,把皮绳扔了出去。在这群狼谷中的日子,我在山壁上『荡』过不知有多少回了,扔绳子的手法早就娴熟无比,可以说是扔那是那,断不会有失手的可能。
皮绳如我所愿,被固定在那棵树的树冠上,那树不是在我的正下方或正上方,而是在我的旁侧,借着皮绳的张力,我划过了一个很大的弧度,这个弧度可是一个救命的弧度,当时的我,下坠的速度已经是非常的快了,这样的下坠速度,其造成的冲力是非常大的,如果没有这样的弧度把这种高速下坠造成的冲力抵消的话,我抓着绳子的手的关节必定会被拉至脱臼。
皮绳划过了一个很大的弧度,我轻盈地跃到山崖的一块石头上,没等红云兽再扑过来,我又连『荡』几下,直到把红云兽远远地抛开,自己才放下心来。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希望这句话是真理,这样,饱经苦难,几次死里逃生的我就可以有大把的好运气了,然而,福气一直没在我身上出现过,我依然要在山壁上风吹日晒,依然要像鼹鼠一样躲住大大小小的各种魔兽,虽然有时也能偷偷『摸』『摸』地采集到一些看起来比较名贵的特产,但每次都要饱经一番惊险。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这一天,我终于到了群狼谷的尽头。
在宏伟的古巴拉提奇山脚下,我回望之前走过的路,不禁感慨良多,这个看起来似乎不可能完成的路程,就这样被我走过来了。看起来我完整无缺,但我不说,谁又知道这其中的辛酸呢?从我进入群狼谷的第一天起,到我走完群狼谷全程,这整个的距离竟花了近十天的时间了,想起来我也不得不佩服我自己,就这么枯燥地走路,我竟能一走就是十几天,换作是别的游戏,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知道别人练得怎样了,我从进入游戏的那一天起,好象一直在做无聊的事情,我的级别应该是很低了吧,游戏开放了有月余了,我竟什么东西也没打到,说起来真是汗颜,看来我真的不适合做一个专业游戏人,甚至连最蹩脚的那种也算不上,现在,就看看奇雅人能给我什么样的惊喜吧!
在的半山腰,有一个洞,洞里就是奇雅人的聚居地吧,我想要的财富,就在那里了。这个洞的洞口看起来并不大,相对于古巴拉提奇山来说,那只是非常不显眼的小窟窿,但我知道它确是巨大无比,因为距离这么远,我们仍能看见它幽幽的洞口,那么,待走近时,就有能吞天地般的气概了。
从山脚到那洞口有现成的路,是之前的奇雅人已经修好了的,那是一座宏大的石阶,都是用一块块被磨得平平整整的无比巨大的石块砌成,每一块石块都是长十长,宽七尺,高三尺的大石块。石阶也很宽,足有三十多丈。整座石阶看起来十分的雄伟,从石阶的最底部往洞口看去,整座石阶就像一个三角型,而洞口就在那三角形的顶点上。
看着这座举世无双的石阶,我的心充满了渴望,奇雅人的财富可真是富可敌国,如此浩大的工程,即使是一国之主,也不能随便地建起来。那可是比最巨大的金字塔还高大几倍的东西啊!然而,埃及人建金字塔是为了埋骨,奇雅人建这石阶,只是为了走路。
石阶很久没人走过了,在这上面,布满了青苔,更有一些小灌木顽强的生长在石阶的夹缝里,整座石阶显得空旷而冷清,还有一点儿萧条的味道,这无比巨大的石阶,是一个曾经无比辉煌的种族的见证。风儿掠过石阶,发出呜呜的声音,这是那个已经逝去的种族的悲鸣声吧!
站在这个石阶的下面,我昂望着它,心中为奇雅人的突然灭亡磋叹一番以后,我望着石阶遥远的顶点,伸出了脚,稳稳地踏在石阶上,一步一步地往上走去。人在走,但我的心一早飞到了那顶端的洞窟里,在那儿,有我苦苦追寻的东西,那里的东西都已经存放了上百年的历史了,是应该让它们出现在世人眼里的时候了,而这个让它们重现往日光芒的人,我是却之不恭了。
石阶一级一级的被我抛在身后,巍巍的洞口的一步步的被接近,我的心开始不争气地快速地跳动着,我的心里极其紧张,我相信自己是游戏中第一个到这儿来的人,走着走着,却慢慢地动摇起来了,我害怕有人已经先我一步,东西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这个想法让我十分不安,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到后来,我几乎是在跑了。
到最后的几级石阶,我的脚步却又慢了下来,到后来,我竟变得不敢走了,我害怕自己会失望,我无法承受那种失落的心情,但心中却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催促我:“快点,快点。”这两种矛盾的心情在我的心中反复沈浮,交缠不清。
终于我走到了最后的一级台阶,我在这儿停了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慢慢地平复住自己似脱缰之马般的心跳。许久,我又缓缓地抬起脚,慢慢地踏入这个令我这些天烦躁不安的巨大洞窟。
这个洞很大,足有6个足球场的面积,洞顶也很高,目测一下,大约有三四十丈的距离,整个洞顶呈一个穹形,在洞顶的最高点,有一个碗口般大的小洞,那小洞直到山顶,平整笔直,大概是要引入太阳的光线吧。在那个小洞的正下面,是一个平台,那平台是用整块石头做成的,离地大约有六尺,十尺乘十尺的平方。平台的正中,洞顶的小洞正对着的位置,又有一个小柱子,柱子的顶端,本来应该放有一颗东西的,但现在却没有了。
从这个洞厅,我可以猜出当年奇雅人的奢华,这个无比巨大的洞厅的山壁,被打磨得十分光滑,洞壁从离地面六尺起,就有无数的小凹入,每一个小凹入的里面,就有一个样式不同,精美异常的石雕,洞壁这么多的小凹,使整个洞厅看起来就似一个巨大的蜂巢。地面也很平整,上面设有许多的石椅石桌,所有的石椅石桌,都刻着精美大方的花纹,还有许多的图腾。整个洞厅,简直就是一个艺术的殿堂。
然而,这个洞厅却已经荒废许久了,所有的东西都蒙上了厚厚的灰尘,而且,这里已经经历过一场异常激烈的战斗,大部分的石椅和石桌,都已经被毁坏了,洞壁上的石雕,有很大一部分已经残缺不全了原本光滑的洞壁,被划出了无数道深痕,像一个被毁容的少女的脸蛋,让人看着遗憾。
在洞里的地面上,随处可以见到一具有一具的骷髅,它们布满了整个洞厅的地面,重重叠叠,我无法计算得出,这里究竟埋葬有多少奇雅人的尸骨。这个洞厅很静,从这杂『乱』摆放的骷髅上面走过,使人感觉到一种幽幽的气氛,而偶尔起来的风,感觉好似那死去的灵魂的舞步,又或是它们在喃喃而语。
一百年过去了,大部分的骷髅已经风化,随着我走过的脚步声的震动,它们纷纷化成粉末落在地上。岁月是无情的,曾经无比辉煌,拥有透视未来能力的奇雅人,其死后的百年,也不过是我脚下的一垛灰尘。
洞厅里面的骷髅并不完全是奇雅人的,里面还有一种很巨大的骨骸,我见到一个完整的头颅,有脸盆般大,如果按一个正常人的比例,拥有这个头颅的生物,大约有二十几尺的高度,这种生物,应该就是《太梦》游戏的官方网站所说的失落的种族——巨人族了。这巨人族可是一个极其恐怖的存在,他们以力量见长,其一个简单的直击的力量,和一只克凝兽的冲撞没两样。他们的防御力极强,传说他们的皮肤,连最犀利的闪电也无法击穿,真不知,是什么样的力量让他们埋骨在这儿。
这个洞厅很大,但明显的不是奇雅人居住的地方,它更像一个会议厅,又或是一个祭坛,他们的财宝当然也不可能放在这种所在。奇雅人居所必定在别的地方,而这里定有一个到那儿的入口,我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把这个隐秘的入口找出来。
我在这儿不断地走动着,认真的搜索所有可疑的地方,对一些敏感的地方,更是反复地搜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然而,我失望了,这里除了无数的骨头,破碎的石椅石桌,残缺的石雕外,别无一物,我找不到任何的机关,活门,夹道。除了石壁上突兀的划痕,别的地方连一条细缝也找不到。
是我的猜测错了吗?这不可能的,我已经在外面搜查过了,除了这个山洞,已经找不到别的可以藏身的地方了。奇雅人的居所,除了在这里,没有在别的地方的可能。只要我在检查得仔细一点,我一定能找出那个入口的。
我把目光投向了地面,它被厚厚灰尘覆盖了。“也许,秘密救灾这里了。”我猜想道。不顾厚厚的尘土,我趴到地上,然后把地上的灰尘清开,用柴刀敲敲地面,是实音。我继续清理着地面,扩大检查的面积,待清开大约有近十尺的面积时,地面上出现了一幅图案的一角,我沿着图案的走向清扫下去,慢慢地,更多的图案显『露』出来了,从这些局部的图案推测,我估计那是一座魔法阵的图案。
发现地面有一个巨大的魔法阵,我深受鼓舞,热情高涨的我决定清理出这个尘封百年的魔法阵。于是,一个工程浩大的的行动开始了。
我首先把碍事的碎石清出,接着,在把那些未风化的骨头集中到山洞外,石阶旁的一个小窟窿里去。这些事情说起来简单,但真正做起来,却要花我极大的工夫,单是清理碎石一项,就花了我四就变成一个神棍了呢?动辄要给人指点未来,知道自己的未来很好吗?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那么希望能提前知道自己以后发生的事呢,如果事先都知道要发生什么了,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每天按部就班地过着,遵循着预定的轨迹,直至死。这样的人生是多么的无聊啊!
“你不信任我们奇雅族人的天赋能力吗?”老人已经有点不高兴了,脸也板了下来。
“族长爷爷,未来无论对谁,都是一个沉重的负担,我不想背着一个大包袱上路。”我苦笑着摇摇头道,这老人可真敏感啊!
我说的的确是我的心里话,我认为,过早地知道自己的未来,其结果,无论好坏,都不能让人更快乐,坏的固然让人灰心丧气,丧失斗志,寡寡欲欢。好的却又会让人欣喜若狂,不思进取,最后也会郁郁寡欢。
人总是有推卸责任的恶习,人们习惯在做一件事时,把做错的责任推到别的事上,而这命中注定更是人们最常用的借口。例如:一个人做一件事,如果他失败了,他会把它归到,这是命中固定要失败的,于是,自己心安理得地接受失败,再也不考虑自己失败的真正原因。而且,更可怕的是,如果一个人一旦相信自己命运中不会有成功,那他便会心灰意懒,再也提不起心情去挑战困难,那样,这个人便毁了。
“孩子,你说得非常好,你也说出了我们奇雅一族痛苦一生的根源。”老人用赞许的目光看着我。”有许多人羡慕我族的这种能力,我这一族也用这种能力换来了人们的尊敬,还有衣食无忧的生活,看起来,我们一族因为这种能力,风光无限,可是,又有谁知道我们的痛苦。我们从一出生,就预想到了自己的死亡,我们每一天的生活都是已经预见了的,我们可以知道明天自己会在大门口摔一交,但我们没有办法制止它的发生,结果自己还是在门口时,自己完全知道的情况下摔交了,无法逃避,无法改变,这是一件多么无奈的事情。我们知道了一切,我们知道幸福下面是痛苦,相聚的下一刻是分离,光明连着黑暗,新生联系死亡。我们族人,无论年幼,成年,老人,全都变得清心寡欲,我们用同样的语气说话,没有秘密,没有感情,我们没有欢笑,没有痛苦,我们的人生就像一颗石头,一棵树木一样。”
我没有出声,静静地在听一个老人在倾述一个种族千百年来的痛苦。老人最后也发现了自己的话多了,于是对我抱歉地一笑,道:“人老了,往往就会管不住自己的舌头,胡言『乱』语起来,孩子,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摇摇头,道:“族长爷爷,没事的,有些东西憋在心里,说出来了,就算别人帮不了忙,但自己的心里就会好受一些,我很高兴爷爷把它说了出来,也荣幸可以作爷爷的旁听者。”
老人开始呵呵笑起来了:“好孩子,你可真会哄爷爷开心,爷爷没什么好东西给你,就给你做一道菜吧。爷爷做的菜可是连帝国的皇帝都没有口福吃的啊!便宜你这小子了,呆会儿,可不要把舌头都吞了。”
这老爷爷可真会吹嘘自己,把自己的厨艺说得天下第一般,也不怕闪了舌头。不过,即使他以前再厉害也没用了,现在他已经是灵魂状态了,据我所知,灵魂状态的人,是一种虚无的存在,他们是无法接触得到实物的。一个无法拿刀,无法抓勺的厨师,可怎样的做菜啊!虽然我的心中充满了疑虑,但口中还是乖巧地说道:“谢谢爷爷。”
“做什么好呢?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不碰这玩意了,也不知会不会失了水准,恩,就这样吧。”老人自言自语的道。
“爷爷要做的这道菜叫千山白雪,它是爷爷最拿手的菜『色』之一,你帮我去弄点材料来吧,爷爷出不去这个山洞。”老人转过头来,对我说道。
“好的,爷爷,你做菜需要什么样的材料,我这就去给你弄来。”
“材料倒要许多,你先去把弄主料弄来吧,我需要的主料只有四样,它们分别是:猴的脑,雪狼的牙床肉,炎蛇肉,铁蚁的卵。”老人轻松地说出了他需要的东西。
这是刁难,绝对是刁难,这是我听到老人说出做菜需要的东西后,涌上头的第一个念头。因为这四样东西,可都不平凡,前面的两样还好,我还有可能弄得来,后两样却让我几乎敢都不敢想。这炎蛇和铁蚁我在经过群狼谷的那些日子曾经见过,它们可真是诶,该用怎样的词来形容它们的恐怖呢?
先说这炎蛇吧,这种蛇我见过的都在四丈以上,粗若水桶。它们的全身上下,都是红鳞,那颜『色』,红得似燃烧的火焰,它们爬过的地方,草木皆焦,而且,它们的口里还可以吐出烈炎,那可不是一般的火焰,其可溶金消硌,它们的缠劲更是惊人。我曾有幸见过一条炎蛇和我之前提到过的金鹰相斗,鹰本是蛇的天敌,但这炎蛇,却硬是打破了这个定律。想起那场蛇鹰之战,我不禁心惊胆战起来,那是一场场面极大的斗争,它们战斗过后的地方,无论花草树木,山坡水泊,都无一例外的变成荒芜。在我的印象中,那条炎蛇就是一条从天上贬下凡间的龙,强大得不可战胜。
再说这铁蚁,它们的形状和平时我们见到的蚂蚁一样,只是,相比于正常的蚂蚁来说,它们太过于巨大了,它们每一个的身型,比我还要大上几分。我们知道,蚂蚁是力气很大的昆虫,一只只有一颗米粒几分之一的小蚂蚁,就可以举着一颗米粒跑,这种变异的种类也有这种能耐,平时见它们走路时,把无比巨大的巨石抛来抛去,十分轻松,我怀疑只要一只铁蚁,就可以举起一只克凝兽。铁蚁的防御力也是超强的,那黑黝黝的甲壳,就像一个精铁做成的防护罩,它们玩巨石时,偶有被巨石打中的,可被上吨重的巨石压中的它们,竟一点事也没有,轻松地推开身上的巨石,就像我们轻轻地弹开身上的一片树叶般,轻松写意。
这两种怪物,都厉害得变态。在经过它们的地盘时,我可是提了十二分的小心,惟恐被它们发觉,我很清楚,只要我被它们盯上,它们只要吐一口气,我就荣登极乐了,对着它们,我是没有存活的可能的。
这应该是游戏中的一个任务吧,有人会拒绝游戏中要求的任务的吗?我想没有吧,即使这个任务看起来几乎不可能完成,但我想,如果完成了,那么,其得到的报酬应该和其完成的困难度成正比吧。有了这样的明悟,我对那奇雅人的族长道:“爷爷,你等着,我这就去把它们给爷爷弄来。”
出发之前,我检查了自己一遍,我现在的属『性』如下:
姓名:龙腾成年期基本情况:
力量:62敏捷:56智力:35知识:38生命值:255自由分配点:76技能情况为:
采集:29级伐木:32级制『药』:14级无名刀法:26级。
总体情况:
攻击力:130-150防御力:46老天可还真是眷恋我,我发现我的运气可真是好得不可思议,我刚下到古巴拉提奇山的山脚下,就看见了一头掉单的雪狼,这条狼的行动有些古怪,它的右前腿明显的受伤了,走起路来一瘸一瘸的,还频频的向群狼谷的深处回首,好像一个要远行的浪子,对故乡表达出的依依不舍之情。
这个意外的出现让我大为兴奋,不待看清楚,我就跑向了那条雪狼,心中叫道:“宝贝,不要逃啊,让我和你亲热亲热,我会拿我最好的东西招待你的。”
雪狼真是好样的,它竟没有逃跑,反而向我走了过来。这真是再好不过了,雪狼你可真可爱啊!
我和雪狼的距离在迅速地接近着,但很快我就发现自己失算了,这条孤独的雪狼的身型竟要比我以前见过的雪狼要大得多,它的『毛』『色』也不是纯粹的雪白,它的头上,很突兀的生着一丛金『色』的『毛』发,那是如阳光般光亮的『色』彩。尽管这只雪狼的一条腿废了,但它显示的气势,比那些四肢健全的雪狼要浓厚得多,那是一种王者才具有的气魄。不错,它就是雪狼王,群狼谷的群狼中,独一无二的主。
雪狼王一直走到我的面前的五尺处才停下,而我自己却紧张起来了。雪狼王可是雪狼中的boss,它的攻击力和攻击速度,都要比普通的雪狼高,这种高级别的魔兽,还不是我现在这个阶段可以惹得起的,我开始盘算逃跑,我可不打算让自己留在这儿给雪狼王填肚子。
不知眼前的这只雪狼王为什么单身一人在这儿闲逛,它的部下为什么一只也不见了,它为什么又弄得全身的伤,一连串的问号固执地从我的脑中冒出来,真是该死,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竟然还想它,在战斗中分心,这不是在找死吗?
已经拼命的告戒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了,可脑中总是盘旋着这些问题我其实我知道,我这样转脑筋,主要是因为这个雪狼王看起来是个软柿子。它的『毛』皮凌『乱』,一只脚被咬伤了,现在还在滴血,它现在的精神看起来有的委靡,只要不是瞎子,都可以看出,这雪狼王不久之前刚有过一场苦战,它已经耗费了大量的精气神了,现在是它最弱的时候,如果现在趁机打败它,不仅老人交代的材料有了着落,而且,雪狼王这种级别的魔兽,有可能会掉装备的。
《太梦》游戏中的装备的掉率是很小的,它规定只有高级别的怪可能会掉装备,低级的怪无论怎么也不会掉宝。这也是为什么我在游戏中这么久也没有打到装备的原因,我可从来没有打过高级的怪。这样的规定让《太梦》里的装备比较稀少,但幸好《太梦》的游戏系统中制造装备的技能,拥有这种技能的玩家只要凑足足够的材料就可以制造装备,当然,它有一定的失败几率。这样,游戏中的玩家的装备,就不需要去和那些高级变态的魔怪要了,只要玩家制造装备的技能的技能足够高,自己又有足够的材料,就可以制造比较好的装备了。
利益驱动着我,自己爱赌博的脾气又上来了,我决定趁火打劫,干掉这只雪狼王。这个决定一定下来,自己竟变得心静如水,之前『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没有了,我死死地盯住了雪狼王,柴刀被我紧握住,刀尖向前,自己的身子微微地向下蹲,整个身子的重心靠下,要微向前曲,整一个待势若发的姿势。
雪狼王也不示弱,前足稍低,后足微曲,脖子上的『毛』根根竖起,低吼着,双目也紧盯着我,如果我稍有异动,『露』出一点儿破绽,它便会闪电般攻向我。一人一狼,就这样对恃着,大家都在等待对方出现破绽,而展开致命的一击。
情况似乎对我不利,雪狼王的神态一直是那么的威风凛凛,虽然失去一只前爪,但依然不减它的王者风范,它那高傲的眼神,对我尽是轻蔑之『色』,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一个畜生也这么叼,竟敢蔑视一个万物之灵,那么,我就让你这个无知的畜生清醒一下吧!我抢先发起了攻击。
我和雪狼王的气机早已经互相碰撞了,我一动,感知我气机的雪狼王也立刻向我扑了过来,这扑击可是快若闪电,如果不出意外,雪狼王的前爪可以先我一步,搭向我的肩,好高明的雪狼王,攻击的时机如此的准确,竟是后发先致。雪狼王就是雪狼王,一开始就让我完全处在下风,厉害!
这个时候如果我突的停下来,雪狼王的攻击必定落空,然而,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我和雪狼王现在好像有一种力量在牵引着,我根本无法停下来,这也许是我的力量太过弱小了吧。看着雪狼王的爪子越来越近,我的心里极为难受,明明自己已经看出了结果,自己却没有力量改变,这就是奇雅人的老族长所说的他们族人一直耿耿于怀的无奈吧?
“啊!”我低哼一声,我的肩膀不出所料地被雪狼王锐利的前爪搭着了,并带走了一大块肌肉,顿时,我的肩膀血流如注,自己的生命值一下子下降了60点。这么犀利的攻击还只是开始,我知道雪狼王的下一个动作是咬向我的喉咙,喉咙是一个人的致命点,如果被它咬着了,铁定是致命攻击,这个位置出现的致命攻击可不同别的地方,它可不是简单的出现几倍的攻击力,而是会出现一些我都不太清楚的自身的异常情况,一旦自身出现了异常的情况,那么,在这场仗上,我就会变得毫无还手之力,嗷嗷待宰了。
危急之中,我的身子微微的向下蹲,同时双手执刀,刀从下往上地刨向雪狼王的肚子,雪狼王那已经张开了的大嘴没能咬着我,反而被我的刀所创,越过我的头,从我的头上飞了出去。好一个雪狼王,竟在半空中转了个身,大吼一声,一片半月型,颜『色』略呈青紫的风刃向我袭来,仓促之间,我那来得及躲开,风刃直中我的背部,我感觉被风刃打中的地方一阵激烈的疼痛,我的生命值一下子又去了110点,我的生命值只剩下85点了,雪狼王再来一下,我可能就顶不住了。
第一轮的攻击已过,我和雪狼王都受了伤,不过,雪狼王看起来比我更严重,它的肚子已经被我刨开了,血似乎毫无休止的流着,一段肠子也从被刨开的地方『露』了出来。打击对方的致命点果真有效,我相信雪狼王已经没有多少的血值了,刚才我双手执刀的基本攻击力不下于150,在这个基础上乘上几倍的攻击力,足于让这头自大的雪狼王重伤。
我和雪狼王如之前一样对恃着,不过,我们刚好互换了一下位置,而且,现在我的神态安详,一付毫无在意的样子。雪狼王却是烦躁不安,才没多久,我们的下一轮攻击又开始了。这次是雪狼王抢先的,它不能和我耗时间了,它伤得比我重,时间越久对它越不利。
受了重伤的雪狼王,身手已经大不如前了,这时,它右前爪受伤的劣势开始表现出来了,在它攻击我时,我只要闪过它的右侧,它几乎不能对我造成伤害。雪狼王的风刃也很少被施展,可能是因为风刃需要耗费的气力太多,它不敢随便浪费吧,否则,只要它一个劲地吐风刃,我也只有躲的份了。
几个回合过去了,我和雪狼王都气喘唏嘘,我们的全身上下,都染红了血,唯一不同的是,我身上的血,有很大一部分是雪狼王的,而雪狼王,现在可也是名副其实的“血狼王”了,它的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原本洁白似雪的『毛』现在被一层暗红的血块覆盖住了,它的破开的肚子,那截掉出的肠子经常影响它的行动,一早被它咬断了,但现在,又有更多的内脏显『露』出来,看样子,雪狼王不用我帮助,也熬不过一刻钟了。
雪狼是一种骄傲的动物,它们的王,更是其中的表率,雪狼王虽然已经奄奄一息了,但它依然地站在我的面前,它的力气已经耗完了,才没站多久,它便倒了下去,但它马上又挣扎地站起来,摇摇欲坠的站在我的面前。它的眼睛,对我这个打败它的人,仍然充满了不屑,真是无可救『药』的家伙,我摇摇头,走上去,一刀了结了它。
当的一声,在雪狼王倒下去的那一刻,一件装备跌了出来,我一看,是一件盔甲,此外,地上还有十来枚银光璀璨的银币。这雪狼王也穷了点吧,已经作为那么多穷凶恶极的雪狼的王了,才出来这么少的东西,我咕叨地捡起地上的东西。《太梦》游戏的官方网站没有说错,必须是高级的怪才会出装备和货币。
虽然对这只雪狼王不太满意,但捡东西的时候我还是挺高兴的,毕竟有聊胜于无吗!捡好东西,我扛着雪狼王,一步一步地走回古巴拉提奇山的山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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