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太大意了,我竟然在这个时候分心去打开我的属『性』栏!分神的我,保持不了那种极高的采集速度,我只感觉,无数的红云兽钻进我的衣服里,拼命的钻着,咬着,这突然而来的奇氧让我不可抑制的狂笑了起来,同时在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想把身上的红云兽甩下来,然而,这种小东西倒抓得紧,这样大的动作也不能让它们掉下来。
我的动作太大了,我忘记了我是站在悬崖上,只可以容下双脚的一小块地上,我失足了,我如一块砖头,直直的落了下去。
我实在无法忍受这些可爱的小东西给我的款待了,它们让我不停地体会着那种酸酸麻麻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的力量不断的流逝着,整个人变得软绵绵的。我知道自己正在坠崖,但自己却无法做出任何自救的举动,我只感觉到了身上的奇痒,还有耳朵边越来越犀利的风声。
这里离地面的高度有上千尺,这样坠下去,必死无疑。红云兽们意识到了危险,于是纷纷逃里我的身子,它们可不肯和我这个冒失鬼同归于尽。随着红云兽的离开,我身上那种一直存在的酸麻感消失了,力量也回来了,我也终于有心情关心自己的状况了。
说实在话,我刚才一直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之前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想尽快地逃离这儿,我所有的动作都是下意识的,连自己掉下山崖也不清楚。直到红云兽们纷纷跳离我的身子,自己正要松一口气时,才无奈地发现自己已经处在危险之中了。这突然而来的危机让我不禁一阵的惊慌,手忙脚『乱』起来。
很快我就安静了下来,我不知我是怎么做到的,但我已经安静下来了,而且,我的心情也变得非常的平静,好象我现在不是正在坠崖中,而是正在风中漫步一样。心静了下来,我很快就有了主意,于是立刻开始了自救行动。兽皮做成的绳子仍在手中,我看准山壁上的一棵树木,把皮绳扔了出去。在这群狼谷中的日子,我在山壁上『荡』过不知有多少回了,扔绳子的手法早就娴熟无比,可以说是扔那是那,断不会有失手的可能。
皮绳如我所愿,被固定在那棵树的树冠上,那树不是在我的正下方或正上方,而是在我的旁侧,借着皮绳的张力,我划过了一个很大的弧度,这个弧度可是一个救命的弧度,当时的我,下坠的速度已经是非常的快了,这样的下坠速度,其造成的冲力是非常大的,如果没有这样的弧度把这种高速下坠造成的冲力抵消的话,我抓着绳子的手的关节必定会被拉至脱臼。
皮绳划过了一个很大的弧度,我轻盈地跃到山崖的一块石头上,没等红云兽再扑过来,我又连『荡』几下,直到把红云兽远远地抛开,自己才放下心来。
这时,我才看到自己的技能:采集术(12阶)。
紧接着,我有发现了自己多了91点敏捷,还有点28力量。真是太让人心情愉快了,我欢天喜地的乐着,刚才呢点点的不幸,早被我丢到了脑后。
接着,我又注意了一下时间,不出我所料,我竟然不知不觉和红云兽,玩了近30个钟头!看来我每次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以后,我的采集术就会突飞猛进,不过,这样的状态并不受我控制,上次我升9阶的时候,一连塔还高大几倍的东西啊!然而,埃及人建金字塔是为了埋骨,奇雅人建这石阶,只是为了走路。
石阶很久没人走过了,在这上面,布满了青苔,更有一些小灌木顽强的生长在石阶的夹缝里,整座石阶显得空旷而冷清,还有一点儿萧条的味道,这无比巨大的石阶,是一个曾经无比辉煌的种族的见证。风儿掠过石阶,发出呜呜的声音,这是那个已经逝去的种族的悲鸣声吧!
站在这个石阶的下面,我昂望着它,心中为奇雅人的突然灭亡磋叹一番以后,我望着石阶遥远的顶点,伸出了脚,稳稳地踏在石阶上,一步一步地往上走去。人在走,但我的心一早飞到了那顶端的洞窟里,在那儿,有我苦苦追寻的东西,那里的东西都已经存放了上百年的历史了,是应该让它们出现在世人眼里的时候了,而这个让它们重现往日光芒的人,我是却之不恭了。
石阶一级一级的被我抛在身后,巍巍的洞口的一步步的被接近,我的心开始不争气地快速地跳动着,我的心里极其紧张,我相信自己是游戏中第一个到这儿来的人,走着走着,却慢慢地动摇起来了,我害怕有人已经先我一步,东西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这个想法让我十分不安,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到后来,我几乎是在跑了。
到最后的几级石阶,我的脚步却又慢了下来,到后来,我竟变得不敢走了,我害怕自己会失望,我无法承受那种失落的心情,但心中却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催促我:“快点,快点。”这两种矛盾的心情在我的心中反复沉浮,交缠不清。
终于我走到了最后的一级台阶,我在这儿停了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慢慢地平复住自己似脱缰之马般的心跳。许久,我又缓缓地抬起脚,慢慢地踏入这个令我这些天烦躁不安的巨大洞窟。
这个洞很大,足有6个足球场的面积,洞顶也很高,目测一下,大约有三四十丈的距离,整个洞顶呈一个穹形,在洞顶的最高点,有一个碗口般大的小洞,那小洞直到山顶,平整笔直,大概是要引入太阳的光线吧。在那个小洞的正下面,是一个平台,那平台是用整块石头做成的,离地大约有六尺,十尺乘十尺的平方。平台的正中,洞顶的小洞正对着的位置,又有一个小柱子,柱子的顶端,本来应该放有一颗东西的,但现在却没有了。
从这个洞厅,我可以猜出当年奇雅人的奢华,这个无比巨大的洞厅的山壁,被打磨得十分光滑,洞壁从离地面六尺起,就有无数的小凹入,每一个小凹入的里面,就有一个样式不同,精美异常的石雕,洞壁这么多的小凹,使整个洞厅看起来就似一个巨大的蜂巢。地面也很平整,上面设有许多的石椅石桌,所有的石椅石桌,都刻着精美大方的花纹,还有许多的图腾。整个洞厅,简直就是一个艺术的殿堂。
然而,这个洞厅却已经荒废许久了,所有的东西都蒙上了厚厚的灰尘,而且,这里已经经历过一场异常激烈的战斗,大部分的石椅和石桌,都已经被毁坏了,洞壁上的石雕,有很大一部分已经残缺不全了原本光滑的洞壁,被划出了无数道深痕,像一个被毁容的少女的脸蛋,让人看着遗憾。
在洞里的地面上,随处可以见到一具有一具的骷髅,它们布满了整个洞厅的地面,重重叠叠,我无法计算得出,这里究竟埋葬有多少奇雅人的尸骨。这个洞厅很静,从这杂『乱』摆放的骷髅上面走过,使人感觉到一种幽幽的气氛,而偶尔起来的风,感觉好似那死去的灵魂的舞步,又或是它们在喃喃而语。
一百年过去了,大部分的骷髅已经风化,随着我走过的脚步声的震动,它们纷纷化成粉末落在地上。岁月是无情的,曾经无比辉煌,拥有透视未来能力的奇雅人,其死后的百年,也不过是我脚下的一垛灰尘。
洞厅里面的骷髅并不完全是奇雅人的,里面还有一种很巨大的骨骸,我见到一个完整的头颅,有脸盆般大,如果按一个正常人的比例,拥有这个头颅的生物,大约有二十几尺的高度,这种生物,应该就是《太梦》游戏的官方网站所说的失落的种族——巨人族了。这巨人族可是一个极其恐怖的存在,他们以力量见长,其一个简单的直击的力量,和一只克凝兽的冲撞没两样。他们的防御力极强,传说他们的皮肤,连最犀利的闪电也无法击穿,真不知,是什么样的力量让他们埋骨在这儿。
这个洞厅很大,但明显的不是奇雅人居住的地方,它更像一个会议厅,又或是一个祭坛,他们的财宝当然也不可能放在这种所在。奇雅人居所必定在别的地方,而这里定有一个到那儿的入口,我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把这个隐秘的入口找出来。
我在这儿不断地走动着,认真的搜索所有可疑的地方,对一些敏感的地方,更是反复地搜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然而,我失望了,这里除了无数的骨头,破碎的石椅石桌,残缺的石雕外,别无一物,我找不到任何的机关,活门,夹道。除了石壁上突兀的划痕,别的地方连一条细缝也找不到。
是我的猜测错了吗?这不可能的,我已经在外面搜查过了,除了这个山洞,已经找不到别的可以藏身的地方了。奇雅人的居所,除了在这里,没有在别的地方的可能。只要我在检查得仔细一点,我一定能找出那个入口的。
我把目光投向了地面,它被厚厚灰尘覆盖了。“也许,秘密就在这里了。”我猜想道。不顾厚厚的尘土,我趴到地上,然后把地上的灰尘清开,用柴刀敲敲地面,是实音。我继续清理着地面,扩大检查的面积,待清开大约有近十尺的面积时,地面上出现了一幅图案的一角,我沿着图案的走向清扫下去,慢慢地,更多的图案显『露』出来了,从这些局部的图案推测,我估计那是一座魔法阵的图案。
发现地面有一个巨大的魔法阵,我深受鼓舞,热情高涨的我决定清理出这个尘封百年的魔法阵。于是,一个工程浩大的的行动开始了。
我首先把碍事的碎石清出,接着,在把那些未风化的骨头集中到山洞外,石阶旁的一个小窟窿里去。这些事情说起来简单,但真正做起来,却要花我极大的工夫,我花了几乎半天的时间,才把这里清理出来。
在清理的过程中,我在骨骸的上面竟然找到了不少东西,各式武器,装甲,首饰等等,种类繁多。遗憾的是,几乎所有的东西都锈迹斑斑,有的更腐朽得看不出样子了,但却有一只戒指和一把很普通的刀,看起来没有什么磨损。
能在这么长的时间保存下来的东西,那一定是不错的东西,我想看它们的属『性』,但却发现,它们全是未鉴定物品,看来是时间的尘埃掩盖了它们的真面目了。我不懂鉴定术,那些东西,只能先放进储物空间,等以后有机会再拿出去鉴定。
地面清理干净以后,整个魔法阵都完全显『露』在我的面前了,那是一个纹路奇特,结构复杂的12芒星的魔法阵,这整个的魔法阵占满了整个洞厅,刻画得十分的精致和完美,似乎发着微微的豪光,看起来好像是活的一般,真是神奇的,充满魔力的存在。
看着这个庞大的魔法阵,我却不知道怎么样启动它,无意中,我抬起头,却发现这个洞厅的最中间的地方,有一个碗口般大的洞口,我可以通过那洞口,看到洞外的天空。
“这个是……”我玩过一些游戏,那里有些魔法阵是靠月光或日光来启动的,难道这里也是如此吗?
我坐在一个石台上,然后静静地等待着,不久,太阳的光线从洞顶照『射』下来了,那细长的光柱,就像一根支撑洞顶的柱子,竖立着,连着洞的底部和顶部.在光柱中,可以看见细小的灰尘的飘动,像一缕缕的轻烟.
魔发阵在光柱出现的那一刻就开始亮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亮,最后,整个魔法阵就像是用光线做成一般.接着,魔法阵转动起来了,魔法阵不同部分的组成转动的方向和速度都不一样,但它们都越转越快,慢慢地,整个魔法阵上升起来,它变幻着越来越丰富的『色』彩。很快,巨大的洞厅的空间被魔法阵占领了,整个洞厅都是亮亮的,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一个立体的魔法阵.
我惊喜地看着那魔法阵幻化出无比美丽的就变成一个神棍了呢?动辄要给人指点未来,知道自己的未来很好吗?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那么希望能提前知道自己以后发生的事呢,如果事先都知道要发生什么了,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每天按部就班地过着,遵循着预定的轨迹,直至死。这样的人生是多么的无聊啊!
“你不信任我们奇雅族人的天赋能力吗?”老人已经有点不高兴了,脸也板了下来。
“族长爷爷,未来无论对谁,都是一个沉重的负担,我不想背着一个大包袱上路。”我苦笑着摇摇头道,这老人可真敏感啊!
我说的的确是我的心里话,我认为,过早地知道自己的未来,其结果,无论好坏,都不能让人更快乐,坏的固然让人灰心丧气,丧失斗志,寡寡欲欢。好的却又会让人欣喜若狂,不思进取,最后也会郁郁寡欢。
人总是有推卸责任的恶习,人们习惯在做一件事时,把做错的责任推到别的事上,而这命中注定更是人们最常用的借口。例如:一个人做一件事,如果他失败了,他会把它归到,这是命中固定要失败的,于是,自己心安理得地接受失败,再也不考虑自己失败的真正原因。而且,更可怕的是,如果一个人一旦相信自己命运中不会有成功,那他便会心灰意懒,再也提不起心情去挑战困难,那样,这个人便毁了。
“孩子,你说得非常好,你也说出了我们奇雅一族痛苦一生的根源。”老人用赞许的目光看着我。”有许多人羡慕我族的这种能力,我这一族也用这种能力换来了人们的尊敬,还有衣食无忧的生活,看起来,我们一族因为这种能力,风光无限,可是,又有谁知道我们的痛苦。我们从一出生,就预想到了自己的死亡,我们每一天的生活都是已经预见了的,我们可以知道明天自己会在大门口摔一交,但我们没有办法制止它的发生,结果自己还是在门口时,自己完全知道的情况下摔交了,无法逃避,无法改变,这是一件多么无奈的事情。我们知道了一切,我们知道幸福下面是痛苦,相聚的下一刻是分离,光明连着黑暗,新生联系死亡。我们族人,无论年幼,成年,老人,全都变得清心寡欲,我们用同样的语气说话,没有秘密,没有感情,我们没有欢笑,没有痛苦,我们的人生就像一颗石头,一棵树木一样。”
我没有出声,静静地在听一个老人在倾述一个种族千百年来的痛苦。老人最后也发现了自己的话多了,于是对我抱歉地一笑,道:“人老了,往往就会管不住自己的舌头,胡言『乱』语起来,孩子,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摇摇头,道:“族长爷爷,没事的,有些东西憋在心里,说出来了,就算别人帮不了忙,但自己的心里就会好受一些,我很高兴爷爷把它说了出来,也荣幸可以作爷爷的旁听者。”
老人开始呵呵笑起来了:“好孩子,你可真会哄爷爷开心,爷爷没什么好东西给你,就给你做一道菜吧。爷爷做的菜可是连帝国的皇帝都没有口福吃的啊!便宜你这小子了,呆会儿,可不要把舌头都吞了。”
这老爷爷可真会吹嘘自己,把自己的厨艺说得天下第一般,也不怕闪了舌头。不过,即使他以前再厉害也没用了,现在他已经是灵魂状态了,据我所知,灵魂状态的人,是一种虚无的存在,他们是无法接触得到实物的。一个无法拿刀,无法抓勺的厨师,可怎样的做菜啊!虽然我的心中充满了疑虑,但口中还是乖巧地说道:“谢谢爷爷。”
“做什么好呢?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不碰这玩意了,也不知会不会失了水准,恩,就这样吧。”老人自言自语的道。
“爷爷要做的这道菜叫千山白雪,它是爷爷最拿手的菜『色』之一,你帮我去弄点材料来吧,爷爷出不去这个山洞。”老人转过头来,对我说道。
“好的,爷爷,你做菜需要什么样的材料,我这就去给你弄来。”
“材料倒要许多,你先去把弄主料弄来吧,我需要的主料只有四样,它们分别是:猴的脑,风狼的牙床肉,炎蛇肉,铁蚁的卵。”老人轻松地说出了他需要的东西。
这是刁难,绝对是刁难,这是我听到老人说出做菜需要的东西后,涌上头的第一个念头。因为这四样东西,可都不平凡,前面的两样还好,我还有可能弄得来,后两样却让我几乎敢都不敢想。这炎蛇和铁蚁我在经过群狼谷的那些日子曾经见过,它们可真是哎,该用怎样的词来形容它们的恐怖呢?
先说这炎蛇吧,这种蛇我见过的都在四丈以上,粗若水桶。它们的全身上下,都是红鳞,那颜『色』,红得似燃烧的火焰,它们爬过的地方,草木皆焦,而且,它们的口里还可以吐出烈炎,那可不是一般的火焰,其可溶金消硌,它们的缠劲更是惊人。我曾有幸见过一条炎蛇和我之前提到过的金鹰相斗,鹰本是蛇的天敌,但这炎蛇,却硬是打破了这个定律。想起那场蛇鹰之战,我不禁心惊胆战起来,那是一场场面极大的斗争,它们战斗过后的地方,无论花草树木,山坡水泊,都无一例外的变成荒芜。在我的印象中,那条炎蛇就是一条从天上贬下凡间的龙,强大得不可战胜。
再说这铁蚁,它们的形状和平时我们见到的蚂蚁一样,只是,相比于正常的蚂蚁来说,它们太过于巨大了,它们每一个的身型,比我还要大上几分。我们知道,蚂蚁是力气很大的昆虫,一只只有一颗米粒几分之一的小蚂蚁,就可以举着一颗米粒跑,这种变异的种类也有这种能耐,平时见它们走路时,把无比巨大的巨石抛来抛去,十分轻松,我怀疑只要一只铁蚁,就可以举起一只克凝兽。铁蚁的防御力也是超强的,那黑黝黝的甲壳,就像一个精铁做成的防护罩,它们玩巨石时,偶有被巨石打中的,可被上吨重的巨石压中的它们,竟一点事也没有,轻松地推开身上的巨石,就像我们轻轻地弹开身上的一片树叶般,轻松写意。
这两种怪物,都厉害得变态。在经过它们的地盘时,我可是提了十二分的小心,惟恐被它们发觉,我很清楚,只要我被它们盯上,它们只要吐一口气,我就荣登极乐了,对着它们,我是没有存活的可能的。
这应该是游戏中的一个任务吧,有人会拒绝游戏中要求的任务的吗?我想没有吧,即使这个任务看起来几乎不可能完成,但我想,如果完成了,那么,其得到的报酬应该和其完成的困难度成正比吧。有了这样的明悟,我对那奇雅人的族长道:“爷爷,你等着,我这就去把它们给爷爷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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