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默片刻,刘老师率先打破僵局,向刘封问道:“小子,你所说的那个彦宏同志是**年下台的那个彦宏同志吗?”
刘封皱着眉,被刘老师问得有点转不过弯来,难道还有另外一个彦宏同志?所以只好略带点迟疑道:“嗯……没有记错的话,彦宏同志应该就是**年下台的。”
刘老师还是再次追问了一句:“是因为他在关系党和国家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犯了支持动『乱』和分裂党的错误,对动『乱』的形成和发展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被撤职的吗?”
刘封有点被刘老师给搞懵了,心想刘老师这是怎么了?不在好好地想怎么帮忙自己的家族,反而去想一个已经成为过去,成为历史的无关紧要的角『色』,难道是彦宏同志身上有什么制胜的法宝?刘封思索片刻没觉得有什么可能。
因此刘封只好歪着头,细心想了一下,才不十分肯定地说道:“彦宏同志确实是因为这个理由被撤职的,只是刘老师,你为什么一直在问彦宏同志的事情?难道是有什么办法是牵扯到彦宏同志的吗?”
听到刘封的疑『惑』,刘老师才发现自己太着急了,没有先解释清楚原因,所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说道:“呵呵,小子,不好意思啊,刚刚一急着想要知道答案,就没有先解释清楚,其实我之所以问那么多关于彦宏同志的事情,是想要确认你我所处的空间是否为同一个空间。古董那边我们就不用说了,我们两个的时空里都是存在着这段历史,所以可以证明他的时空是跟我们两个人的时空相连接的。但是却不代表你我的时空是在同一个位面,用几何来解释就是,两点是只能确定一条线,而无法证明一个面,最起码要三点,才可以确定一个面,因此如果可以确认你们的时空是相连的,那就以为是我们三人是来自同一个位面。”
刘老师一口气说完那么多,慢慢喘了两口气,顺了顺那有点紊『乱』的气息,看着两人。
虽然刘封和刘老师一直在说话,但是因为是古人的关系,所以古董一直没有搭腔,那是找不到话题的感觉,难得听到了自己的名字,马上又聚精会神地想要“破译”这段“密码”,谁知道还是失败了,如果说前面的那些还可以一知半解的话,那么后面说什么几何什么的,那就完全是一壶浆糊……
两人都很有默契地“遗忘”了一旁愁眉苦脸的古董。
刘封身为日新大学的高材生,当然不会听不懂刘老师的解释,所以这才明白刘老师为什么一直追问有关彦宏同志的事情,原来是为了确认时空问题。
也不怪刘老师如此执着的追问,这搁在谁的头上,或许都会有此一问,漫漫人生旅途里,曾几何时见识过穿越重生的事?反正只有在小说刊物上面见到,事实上从来没有遇到过。
而当一件现实中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凭空发生了,你当然会探究清楚情况了,刘老师可以忍到现在才问,已经够难能可贵的。
刘封崇拜道:“刘老师不愧为做过老师和领导的人,一下子就点出容易被人忽视的问题,老师你有此一问,是不是有一些未来的事情可以借用一下?”
虽然确认了时空一致的问题,但是毕竟是相差几十年的时间,对于很多事情都是比较模糊的,这还是因为刘老师是狂热的研究『迷』,喜欢读书,丰富的阅读量,其中就囊括了共和国历史,因此才会有一个模糊的概念,要是换成一个普通人,顶多就记得自己人生的那些年。
刘老师想了想,才说出心中的答案:“我记得明年差不多这个时候,北方苏联那边会发生政变,好像咱们共和国也受到波及,如果利用好这个的话,应该可以得分不少吧。”
使劲拍了拍头,懊恼道:“啊!是啊,我怎么会忘记了这个重要的信息呢?那些熊孩子在明天会把整个苏联给搞得翻天覆地,好像有点印象是京城不少世家因这个八一九事件而元气大伤,这里又是一次站队的机会,如果可以在这次站队中,主动一点,积极配合最高首长的话,未尝不可以弥补上次的错失,甚至可以拿到好处!”
刘封越想越激动,仿佛已经把整个家族从泥潭中拯救出来了。
不过刘老师却很不给面子地泼冷水道:“小子,我想你是不是有些太乐观了?先不说站队的问题,单单说主动的事,你怎么解决?难道你这个小屁孩跑到最高首长那大呼‘苏联要政变啦,我一定紧随首长的脚步’吗?最高首长是你这屁孩可以随便见的吗?你这屁孩的话最高首长又会信吗?所以说,小子你还是太过于激动了。”
这种被当头棒喝的感觉是相当不好的,所以刘封白了刘老师一眼,不爽地说道:“刘老师,不带这样欺负人的,人家难得找到办法,就算是做白日梦,也给我点时间做做吧,你这么一记闷棍子,敲得我快郁闷死了……”
随即好像发现刘老师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刘封仿佛又看到了希望,连忙问道:“刘老师,你这么淡定,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啦?”
“办法当然有,其实跟你之前想的差不多,无外乎劝到最少一位的刘家核心人物,地位越高越好,最好就是刘老爷子或者你老子刘安国,然后让他旗帜鲜明地公开支持最高首长,同时还要驳斥资本主义,坚定地走社会主义,这样的话,刘家必定可以扭转局势,转亏为盈。”
刘老师气定神闲地回答道。
本来还在细心聆听的刘封,马上就白眼大放送,他认为刘老师这番话,就跟说某人的母亲是女人一样,根本就没有讲到重点……
刘封不可置信地反问道:“就这么多?”
“就这么多!”
刘老师肯定地回答道。
刘封左手扶额,边摇头,边无奈道:“可是刘老师,这些我都知道,关键在于如何说服老爷子或者老爸……如果无法说服这两个人,那么一切都是空谈。”
刘老师丝毫没有理会刘封的郁闷,反而是一副高深的模样,笑『吟』『吟』地说道:“呵呵,年轻人,不要这么着急嘛,问题要一步步解决,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没有办法,不代表以后没有办法,生活就是无数个瞬息万变的机会,或许下一刻就有机会呢?还有,咱们太祖不是有这么一句名言吗?‘有机会要上,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这就很有道理了,遇到问题不应该退宿,而是应该要迎难而上,不该轻言放弃嘛。”
刘封就像一个小学生一样,被刘老师训得频频点头,只是浮躁是普遍年轻人都具有的通病,一时半会也没法根治。
“那,这不是有机会来了吗?”
突然刘老师像个神棍一样来了这么一句,刘封顺着刘老师的指引,把意识往外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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