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这个礼拜真的是我的黑『色』礼拜啊,首先早上就遇到“老鼠旅行团”,接着就是各项数据好像彻底停止一样,没什么变化,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两个礼拜以前,这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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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封在大内一直待到吃完晚饭才回去,离开的时候还顺手把刘老爷子的搁在茶柜上的大红袍给拿了半斤,一点都没有惊慌之意。
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茶叶,是华夏最极品的特供大红袍,因为产量极其稀少的关系,所以基本上都只是提供给大内的那些巨擘享用,远不是刘安国书房那大红袍能比的,你想想,一个正国级,一个正部级,级别上的相差甚远,在这特供茶叶上也能看出端倪。
好在刘老爷子好酒,对茶叶的感觉就一般般,属于可有可无,见孙子施展“顺手牵羊”,他也乐见其成,反正放着也是浪费。
坐在车上的时候,虽然车是一样的车,路是一样的路,司机和乘客也是一样的,但是刘封的感受却截然不同,到现在依然有些惊魂未定,在刘老爷子的面前,他自己仿佛是被照妖镜照『射』一般,无所遁形,自己所有的底细,都被老爷子给一探到底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起码刘封觉得,自己在刘老爷子的心目中是有一席之位的,而且还是特重要的那种,当然很大一部分是出于对刘安山的愧疚,但是刘封自身过硬也是很重要的一环,不然如果是纨绔的话,刘老爷子肯定已经看也不会看刘封一眼,前世就是明证。
回到家的时候,刘安国和李玉珍都在客厅里,一个在看报纸,一个在看师『奶』都爱看的泡沫剧。
刘封因为解决了一桩心事,所以很愉悦地叫道:“爸,妈。”
刘安国依旧头也不抬地在看报纸,而李玉珍则是随意地问了一句,道:“今天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刘封抬起来手中的茶叶晃了晃,疑『惑』道:“今天去了青松园找爷爷去了,在那陪爷爷吃了顿饭才回来,怎么爸没跟你说吗?”
闻言李玉珍嗔怒地瞪了刘安国一眼,那意思就是你居然不跟我说。
刘安国见火苗烧到自己身上,连忙摆下报纸,一本正经道:“哦,最近都在忙关于整改的事情,有点忙昏头了,所以刚刚忘了跟你说……对了,三丁,爷爷找你去说了些什么?”
刘封将茶叶搁在茶几上,往沙发上做了下来,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之后,才很是随意地说道:“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了一些关于我爸爸的事情,还有就是关于我那篇文章的事。”
刘封看似随意,其实把注意力都往两人的脸上放,想看一看他们的反应如何。
刘安国一听,只是一愣,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反倒是李玉珍最先反应过来,因为刘封注意到李玉珍的身子在微微地颤抖,那是一种被戳破了心事的慌张的感觉。
并不是说刘安国不如李玉珍反应快,刘封认为这应该是因为女人天生对这方面有敏锐的触感,所以才会如此地快就知道刘封的意思。
当然不多久,刘安国也反应过来了,惊异地反问道:“安山?”
“没错,就是他。”刘封面无表情地说道。
刘安国定定地看着刘封数秒,似追思,似愧疚地呢喃道:“安山一直都是我们几兄弟姐妹里最优秀的人,学习总是第一,入伍的时候,成绩也比我和安河好,尤其在全军大比武的时候,还夺下了冠军,是我们刘家的骄傲,人人都这么称赞安山,我们一直都是站在他身边的背景……”
突然刘安国双手抱头,扯着头发,懊悔地接着说道:“可是我们内心慢慢不平衡了,因为我们知道安山其实并不是我们亲生的刘家人,只是老爸领养的孩子,却一直压着我们一头,所以我和安河都急需表现自己,很快我们就找到了这个机会。”
似乎是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所以刘安国骄傲地说道:“那是我们进入安朗的半年之后,在这半年我们连队所到之处,都让那些安朗鬼子溃败连连,就好像大人欺负小孩子一样,轻而易举就做到了,这样的表象让我和安河都『迷』失了,认为这是因为安朗人太废,不耐打,所以我们俩就密谋一次对安朗的一个据点的突击行动,但是就在出发前被安山发现了,他拦住了我们,不给我们出动,我们觉得是因为安山怕我们抢功,所以才不给,因此我们俩不听劝告,依计划行动了……”
刘安国『露』出惊恐地模样,说道:“等我们威风凛凛地冲进据点之后,才发现自己因为冒进的关系,侦查有误,我们被反攻了,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天的情形,那天我才知道,原来安朗人是那么的狠辣,他们一点都不弱,相反还很强,但是为什么之前那么软弱呢?当安山出现之后,我才知道原因。”
刘安国追悔莫及道:“原来根本不是什么狗屁安朗人垃圾,而是安山太厉害,不仅在行军上,在计谋上,在实力上都远远超过了安朗人,正是因为有安山居中指挥,才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才是安朗人一击即溃的根源所在……可笑我和安河却以为是……虽然我们懂了,但是代价是极其沉重!本来实力强盛的连队,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一半了,我们出动的时候带走了大半的人,等于说这一次的冲动,就白白害死了几乎所有带出去的人,要知道在此之前,还是零伤亡的惊人数据!”
“是我害死了这些战友和安山!我对不住他们啊!”
在刘封的印象中,刘安国一直都是不苟言笑,面容肃黑,是顶天立地的铮铮汉子,没想到现在居然会崩溃大哭,那歇斯底里的模样,对刘封的冲击是很大的。
李玉珍也哭着安慰道:“安国,别这样,其实你也不想的,没有人想要发生这样的事情。”
刘封也出言劝说道:“爸,事情都过去了。”
刘安国激动地捧着刘封的双臂,羞愧道:“三丁!我对不起你爸爸,对不起你啊!”
刘封拍了拍刘安国的手背,又摇了摇头,并没有继续说话,意思是他并没有在意。
接着刘封紧紧地抱着刘安国,像是安慰女人一样,轻轻拍打着刘安国的背,刘安国继续嚎啕大哭,一个大男人突然崩溃,其实跟女人比起来,也好不到哪去。
李玉珍则在一旁默默地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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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前两个礼拜的激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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