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声不间断的作鸣声,预示着天气的愈发炎热。开 心 文 学 ..,金陵军区某特训基地内,一名齐发女子手捏着绸缎香囊,失神的露出了淡然的微笑。鼻尖处的汗珠,犹如滴露般点缀着她那具有东方韵味的俏脸,纤长的指尖,是那般的秀气,安逸的气息,使得周围一切事务都仿佛静止下来。散落在脸前的秀发,遮挡住了她那秋水般明眸,稍稍回神的她,收起右臂,撩动着青丝秀发,就在此时,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从背后传来,犹如触电般,赶紧把这个香囊塞进兜里的女子,猛然转身。柔顺的秀发,顷刻间,划成一道清幽的弧线,那般的洒脱,那般的灵动!
“单姨,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从女子背后走过来的单浮萍,一脸笑容的走到了女子身边,轻柔的说道:
“我敢不过来吗?今天的战术cāo作,系统对抗,你又失神了?”听到这话,女子脸sè烧红的低下了头,并没有推卸的蚊叮般‘嗯’了一声。
“娇娇,是压力大,还是。。‘红杉’这个代号,是你勇夺技术对抗第一名才换回来的,别辱了她的荣耀和历史。”
“我知道了单姨,我会尽快调整好心态的。后天的三期演习我会努力的。”
“努力归努力,但心结,长留心间,不解开永远是‘祸根’。娇娇,纳兰中磊就这么值得你留念吗?毕竟,你们之间的相识,相知是在那段。。”当单浮萍谈起肖胜,甚至语态上带有‘质疑’之际,原本柔弱的娇娇,突然如同变了一个人似得,不等她说话,直接说道:
“没有一个男人,能像他那样,头顶天,脚踏地!单姨,我后天真会努力的,您回去休息吧,休假几天不容易。”
“呵呵,小丫头还生闷气了,得,本来吧,我还想给你一条你中磊哥的信息呢,看来你自我调节能力还是不错的,那就算了。”听到这话,娇娇全身顷刻间沸腾一般,柔软的手臂猛然间用力的抓住了单姨的手臂,原本转身的单浮萍,微笑的转过身,轻微的摇了摇头。
“单姨,他。。”
“就在金陵。”听到这话,局促,不安,彷徨,紧张以及渴望,多种情怀萦绕在娇娇的心头!
“但他在执行任务,身份是一名保镖!他现在叫肖胜,我手里有一份他现在任务的资料,今晚你细细看一下,若是说,再见面你能保持平和的心态,单姨会搭这条线,若不可以,就远远的看一眼,他很好!你应该在特战队里听说过他,他的代号叫‘脸谱’。特战队唯一拥有番号的五组班长。”顷刻间,当所有的信息汇聚在脑海之中时,娇娇整个人愣在那里了!
“臭名昭著的‘诡刺’?”当娇娇自己嘀咕完这句话,她自己都笑了!是啊,她早该发掘这一点,中磊哥是个不甘寂寞的人,到哪都不消停。
看着娇娇那快速接过自己手中的资料,忘我般翻阅着,此时已经转身离去的单浮萍不禁回眸看了对方一眼,她不知道这样做,对与不对,若真的是因为自家姑娘的话,也许拥有信仰的刘家人都不会牵动眼前这个六组璀璨新星,可现在的她,心境不在平静,这才是刘老爷子出此‘损招’的症结所在。
时而微笑,时而惆怅,时而冥思,时而释然,彻夜未眠的娇娇,近乎把这份具有十多页的资料,翻了数遍,深深的刻在了脑子里。
“肖胜,脸谱,兵王。。”当这些好的词汇萦绕在娇娇心间之际,那些坏的词语,本能被她过滤掉,她了解自家磊哥哥的脾xìng,一个无女不欢,但保有底线的男人。。
回到军区二号别墅,坐于客厅的刘建民还在看着晚间新闻,看着门口自家闺女的拖鞋还在,抬头看了下时钟的单浮萍,诧异的问道:
“这都十一点了,幺妹那丫头还没回来?会不会。”听到这话,放下报纸的狗头刘,轻声的说道:
“你家闺女没那么傻,兰山刚打来电话,已经在路上了,不然,老爷子肯去睡觉。吃饭,聊天,手上是有些亲昵的动作,但若那时候兰山就冲过去,未免小题大做了吧,马上姑娘回来了,你上楼陪她聊聊,试探,试探,明白吗?”听到这话的单浮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当两人稍作停止,聊了些娇娇的事情后,cici那闷重的发动机声,戛然而止在别墅外。
推门而入的刘洁,本想轻手轻脚的蒙混过关,可当她一推开客厅大门,看到自家父母还坐于沙发上,虽说是一起‘恩爱’的看着电视,但是小妮子知道,这是在等自己。
“爸,妈,我回来了,你们还没睡啊?”
“想跟我家小公主聊聊天,奈何人家太忙,没时间,只能等呗。”听着自家父亲那不冷不热的语气,凑上前的刘洁,在其身边撒娇似得嘟囔了几句,最后笑呵呵,摆手的刘建民示意刘洁上楼休息。
一脸笑容的刘洁,提着小包,疯疯癫癫的冲向了二楼!而坐于狗头刘身边的母夜叉,在得到自家老公的眼神提示后,也闻声起身,迈着轻柔的步调走向前去。
并未紧锁的房门,还是被单浮萍礼节xìng的敲响,还未坐稳,收拾着小包的刘洁,在听到自家母亲的敲门声后,赶紧把一张折起的a4纸塞在了桌前摆台下面,透过门缝已经敏感发现这一点的单浮萍,心神稍有紧蹙,但在推门而入之际还是笑容慈祥的望向刘洁。
“闺女啊,今晚玩的可开心?我看你笑容满面的样子,应该是很舒心哦。”听到自家母亲的这句话,凑上去的刘洁,撒娇的摇晃着刘母的胳膊,知道她为什么上来的刘洁,嘟囔的说道:
“妈,我呢,也老大不小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女人最重要的是矜持,保留底线吗,我懂,你就不用唠叨了,再说我今年都二十四了,你像我那么大的时候,都跟我爸洞房花烛夜了。”
“死丫头,嫌你妈老了?”边说,刘母亦如以前那样,挠着刘洁的腋窝,两母女之间的那种无芥蒂感情,使得她们经常这般‘打闹’。
“哪有,今天肖胜还说,第一眼见你,像我姐姐。”听到这话,刘母心里暗气,这厮的嘴巴越来越‘锋利’了。毫无芥蒂的打闹,‘迅速’殃及到了桌前的那个摆台,但砰然落地的摆台,连带着那张a4纸一同掉落后,弯下身的刘母,缓缓的捡起那张由肖胜意、yin为刘洁素描的‘芙蓉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