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轻松的会场气氛,因为肖胜这个不速之客的到來,顿时变得紧张起來,不管怎么说,肖胜这一口一声‘叔叔’喊,着实把两人架到了台面上,对外本來就是所谓的‘慈善拍卖晚宴’,有人愿意來,还是‘小侄’,自然而然的不能把对方推之门外。
随同自家长辈站起身的周黄两家的子嗣们,各个惊目的望向眼前这个被外界传的神乎其神的男子,除了站在人群中,微微后退半步的黄浩外,其余几人皆带着几分敌视和轻蔑的目光,甚至有名黄家的子嗣,把目光投向了门口的保安,那眼神很有‘煞气’,仿佛是在质问对方的失职。
“这位小兄弟,你别看外面的保安啊,人家吃口低头饭不容易,你说我要进來,你拦得住吗。”淡然的一句话,着实让那名小青年脸sè铁青起來,若不是有长辈在,看这情形,还有出手的意思呢。
当众人听到肖胜这番话,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真如外界所传,行为嚣张且笑里藏刀。
“哈哈,纳兰贤侄,今晚本就是为山区儿童的教育近点微薄之力,你有这份善心,我们岂有拒之的道理,只是可能要委屈贤侄了,你看今天座无虚席,你是不是,。”边说,周玉恒伸出手指,指向了备桌,。
堂堂纳兰大少被安排在备用桌面上,这可是个不大不小的笑话啊,听到这话,众人皆对周玉恒的老辣暗暗的竖起拇指,先扬后抑,毕竟你來的突兀,总不能为了你再单开一桌吧,更有借机,在众人面前打压对方气焰的深意在。
“周二叔,哪里的话,能有我坐的地方,小侄就心满意足了,人,这辈子最重要的不就是知足长乐,我很高兴,谢谢。”说完肖胜真的就领着一直笑而不语的白媚娘,碎步行至了场外的那场空桌,此时守在一边的服务员,赶紧凑上前去,仓促的摆放些茶水类的消遣食品,可即便几人手忙脚乱的张罗,仍无法与正桌相比。
众人看着肖胜绅士的为白媚娘拉开椅凳,不少人对于眼前这个尤物倍感兴趣,这少妇到底是何方神圣,突然间冒了出來,一点预兆都沒有,能跟在纳兰大少身边的女人,又有几个简单的。
一脸和煦的笑容,但在这份笑容背后到底隐藏了多少yīn辣,肖胜便不得而知了,越是看到周黄两人那伪君子的笑容,不知为何,心里越舒坦,对于马上将要发生的变数,两人估摸着心里都犯着嘀咕,沒人把眼前这个小年轻,划到‘青涩’一栏,未知的恐惧,才最让人心慌。
玉手紧握住壶手,明眸盯着那圆筒状的茶杯,即便已经混迹社会那么多年,从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被肖胜带到众人面前的白媚娘,内心在窃喜的同时,不免有些紧张,这份紧张倒不是说怯场,而是那份想要为肖胜牟足面子,生怕出现纰漏的小心翼翼,。
粗糙的手心搭在了玉手之上,抬起头的白静,带着浅浅的笑容,望着扭头看向自己的这个男人,不等她开口,肖胜轻声嘀咕道:
“手很凉,嘴热吗,适不适合冰火两重天。”乍然听到肖胜这话,白静先是一怔,虽然露出了妖娆的笑容,她当然知晓,眼前这个男人,再用这份调侃,打消自己的紧张感。
“在这吗,灯光不强,要不,。”听到这话,肖胜顿时溃败,深咽一口吐沫,摆手示意对方不要说下去了,生怕惹火上身,,而看到对方这一表情的白媚娘不禁‘咯咯’的笑出声。
即便在拍卖师上台之后,大部分的人余光也在瞥向肖胜这边,包括那两名心里犹如吃了苍蝇的老人,当他们看到肖胜旁无他人般与那名少妇窃窃私语,并看到对方那妖娆的笑容时,在迷醉的同时,内心则显得无比复杂。
“还真把自己当客人了。”那名被肖胜当众索罗的小青年,气不顺的嘀咕了一句,顿时引來了黄中山的怒目。
这次所拍卖的物品,大都是周黄两家收藏以及与其关系甚好的企业家搜罗來的,含金量自然不用说,整了这么大排场,拿出一些不值钱的东西,他们丢不起这人。
第一件藏品,就显得甚是jīng贵,貌似是明清某江南大家遗留下來的金簪,克数不多,也就是百克左右,按照现在千足金一比四百不到的价格,再加上镶嵌的宝石类,物品本身的价值最多不过,刹那间,现场变得鸦雀无声起來。
不去理会他们的目光,侧过头,抿着杯中的茶水,举壶准备为其斟茶的白静,小声嘀咕道:
“你今晚,真准备当冤大头啊。”
“瞧你说的这话,这次慈善拍卖会的出发点是好的,百盛反正都缺钱了,也不缺这一点,你信吗,这个金簪我出再高价,都拿不下來。”
“嗯,你的意思,。”
“现在谁不知道纳兰家跟周黄两家闹的不可开交,那些好不容易有机会坐在这里的新人,不趁机表现一番,好让周黄两家的人记住他们,这些暴发户傻有钱,傻有钱喽,据说开个Party,找个**几天都几百万的挥霍,还能在乎这一点。”说完肖胜露出了运筹帷幄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