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拆封的盒子,又要远上几分,在娇娇倒下时,神识还略显清醒,可这份清醒,仅供她勉强的睁开双眼,朦胧中,她看到一道身影,手里拿着针管,窝蹲在床前,酒精棉擦拭后的凉爽,不禁让娇娇心中一怔,可此时此刻的她,根本沒有任何反抗和呼叫的力气,。
娴熟的捋开的娇娇袖管,用酒精棉擦拭着娇娇手腕的彭兰,此时专心致志的望向盯向娇娇那突显的青筋,尖韧的针头处,被她轻轻用力推出了几分药剂,丝毫沒有想到,在其所蹲下的床底,还藏有他人的彭兰,刚准备往娇娇身体内注射药剂,突然间,一双黑手,紧拉住了她的腿腕。
瞬间身体失去平衡的彭兰,下意识支起了双臂掌握平衡,就在她还未喊出口之际,一道黑影已经从床底扑在了她上身,粗糙的双手紧捂着彭兰的嘴角,猛然发力,只听‘咔嚓’一声细微的脆响,刚刚还在专心致志的彭兰,此时昏厥过去。
从床底窜出的弹头,不再理会倒在地上的彭兰,先是检查了一番红枫和娇娇两人的情况,好在对方的‘蒙汗药’,应该是在仓促之下装置在密封盒的,手法简单,但胜在出其不意,本來她的身份,就不会引起红枫和娇娇的猜疑,这才使得两人麻痹大意。
小心翼翼的收起了那根注射器,里面的药剂,至于有啥作用,弹头不得而知,不过把这交给头他岳父,不知能不能针对基因突变这一课題,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毕竟,就现阶段而言,国内并未从岛国身上获取过任何成品药剂。
就在弹头动手之际,与彭兰擦肩而过的荣生等人,已经下楼,从始至终,几人的表现并沒有任何越轨之疑,也就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思量一二,为了把事态控制在最小范围内,肖胜并沒有选择在军区内动手,毕竟荣生现在还是手握军权,一旦这厮不计后果的反击,面对着几百号荷枪实弹的精兵,即使肖胜会三头六臂,也躲不过子弹的密集。
“放他出去,在镇口动手。”直接利用暗号,把这一命令传达出去的肖胜,重新折回军用货车底。
卸空了的货车,调转车头,沿着來时的路线,径直朝着军区外驶去,望着两辆货车,畅通无阻的出了军区,荣生那原本提起來的心,彻底放了下來,从始至终都沒有出现任何纰漏,也让荣生倍感欣慰。
迈着轻盈的步伐,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荣生快速的朝着自己办公室走去,心里还在琢磨着,这次‘任务’结束,一定让自家婆娘,好好犒劳一番自己。
寂静的办公楼悄无声息,军靴与地面摩擦的‘啪啪’声,突显着荣生步伐的矫健,径直的推开办公室房门,正当他随手去开屋内照明灯之际,刹那间,一道黑影从侧面直扑而來,重重的一脚,在荣生崔不及防下,狠狠的踢在了他的小腹上,顿时感到疼痛难忍的荣生,还未发出嘶喊声,嘴角已经被身后的黑影捂住。
‘啪’灯光打开,双手双脚,已经被人钳住的荣生,努力的瞪大双眸,当他看到屹立在自己身前的弹头之际,整个人犹如死灰般沒了生气。
配合弹头动手的自然而然便是龙组人员,若是沒有他们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弹头也无法轻松潜入娇娇和红枫的宿舍。
至此,荣生才算是真正的看透,原來不是自己或者身后的黑手技高一筹,而对方,根本就是下好套,等着他们往里钻。
那么先前无论是‘逮捕’他们几人,还是‘畅通无阻’,都只不过是障眼法而已,也许现在的那两辆货车,已经在军区外,被人拦截。
不苟同于其他小镇,依附军区而建的这座小镇,在晚上的时候,都会在进入的主要路口,设置关卡,一來是减速,二來是象征姓的检查,这算是这两辆货车,逃出‘魔掌’的最后考验。
來的时候,便已经与这里的守卫打过照面的司机,此时慢行靠右停靠在路边,那名与荣生一同上楼解决生理‘宣泄’男子,径直的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打量着四周,时不时透过倒车镜,观察着四周,从他这个角度,很难看清紧随其后,另一辆车的情况,但因为有了來时的‘太平’,继而也未有过于担心。
与來时的‘畅通无阻’不同,这一次关卡守卫在检查的时候,明显有搪塞,找茬之嫌,更是大费周章的利用内线电话,拨通了对方签到的后勤处。
这天不说天寒地冻,但大半夜的执勤,特别是这种走私货的车辆,在部队内基本上沒什么油水的他们,多多少少想要点,也是在情理之中,开车的司机是个老油条,当然明白对方的意思,随即从兜里掏出一个准备好的信封,塞到了对方的手中。
对方只是捏了一下,便已经清楚里面的‘含量’,随后笑呵呵的说道:
“你等我一下,我把你章给你盖上。”
也正是在前面,互相耽搁之际,从车后方窜出來的肖胜,与ak一同,准备动手,两人此时都身着当地军区的着装,拿着手电筒,装模作样的检查着车厢上下,后车的司机下车让烟,而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那名大汉,时不时把目光投向了前方。
“同志,您好,麻烦您下车,出示您的证件以及通行证。”对方客套的态度,也在大汉的意料之中,毕竟这辆货车是隶属后勤部的,一般士官还真就不敢招惹,但不敢招惹,不代表不敢伸手,拖延你个十多分钟,你自己都会‘上礼’了。
大汉也不矫情,笑呵呵的随着这名士官,拉到车厢后发,在掏出军官证的同时,在手底压了一张购物卡,后者会意的伸出了右手,可就在他准备接过证件和红包之际,一根藏于对方指缝这件的银针,顺势猛然插入对方的手心之内。
不等对方嘶吼出声,从侧方窜出來的ak,扫头就是一棒,沒有任何拖泥带水的一击,硬生生的把这名大汉击倒在地。</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