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哲浑身血肉模糊,流血不止。马库斯不打算再折磨李哲,而是准备仁慈地将尖木桩刺入他的心脏。马库斯抬起脚,他脚下的李哲看起来和一具尸体没什么两样。
马库斯掂量着手中的最后一根木桩,就在他下手的一霎,他的身子猛地向后一仰。马库斯向后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而顺着山路滚落下去。静静地躺在地上,马库斯伸手『摸』『摸』自己的脑袋,发现自己的眉心有一个小洞。脑浆与血『液』正在顺着这个小洞向外流淌。马库斯闭上眼睛,像一个正常人类那样享受这次模拟死亡。耶拿-奥尔施泰特战役中,他曾经被拿破仑的火炮在身上炸出一个大洞。那是他受伤最严重的一次。他被扔进堆积成山的死人堆中。在德意志人点燃那堆死人的最后一刻,还没活够的马库斯凭借着比正常人类更强烈的求生**从胳膊、大腿、五脏六腑中爬了出来。不得不说,拿破仑的崛起与美国共济会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整个『政府』都处在美国共济会控制之下的美国,在1790年前后,像用生肉块豢养一条狼狗那样为那个科西嘉小个子提供一切战争所需物资,直到拿破仑在欧洲所向披靡。那时整个欧洲包括uk在内还都处在欧洲共济会的控制之下。那位所谓的法兰西共和国的第一执政官确实使欧洲的君主们痛苦了好一阵子。亮点只出现在特拉法尔加海战中。在这场英国海军重创法国海军的战役中,身为欧洲共济会会员的英国舰队的总指挥纳尔逊子爵在他的日记中记下这样一句祷告词“英国期望各人恪尽职守。”人们了解的事实是这样的,纳尔逊被法国“勇敢号”上的狙击手打中脊骨,强撑了痛苦的三个小时。他一直等待着胜利的消息,直到死亡。后人们不知道纳尔逊的旗舰“胜利号”上有一位年轻的德国海军顾问。而这位因其丰富的航海知识而不是靠其爵位获得众人尊敬的顾问就是马库斯。眼看着纳尔逊的情况越来越糟,马库斯作出一个大胆的决定。他将随船医生赶出了舰队指挥官的船舱。马库斯问受人尊敬的纳尔逊子爵还想继续活下去吗?子爵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当马库斯再次询问子爵是否愿意以另外一种方式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时,纳尔逊微微翕动他的双唇说:我想看到法国舰队被摧毁,我想看到拿破仑完蛋。马库斯“初拥”了纳尔逊子爵,将他转化成了一个吸血鬼。后来为了防止尸体腐烂,水手们将假死的子爵装进了装满白兰地的酒桶。从那开始,掺水的烈酒在皇家海军中就被称为“纳尔逊之血”。马库斯随着英军来到不列颠,并在那里参加了纳尔逊的葬礼。已经“阵亡”的纳尔逊在马库斯安排下与自己的情人汉密尔顿夫人——爱玛秘密离开了不列颠,来到他们相识的地方——美丽的那不勒斯。
马库斯紧紧地闭着自己的眼睛,口鼻里没有一丝呼吸,就连身体也很冰凉。大部分时候生活都很单调的马库斯也喜欢做游戏。他等待着猎物主动找上门来。
马库斯倒下的位置以外二百米的一处山头上。枯黄的草丛中趴着两个人。如果不细看,即使距离很近也很难辨认出草丛中一动不动的二人。两个人的身上都穿着与环境颜『色』一样的伪装服。他们的身上覆盖着厚厚的枯草。其中一个人面前是一根长长的枪管,被漆成土黄『色』。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对面。
“队长,那个家伙应该已经死了。我们过去看看。”小钱说。
趴在小钱身边的熊为民的面前摆着一架观测镜。观测镜也被他们适当伪装过了。
“不,再等等。枪击怎么会杀死吸血鬼呢?”熊为民小声说。
“也许击中脑袋是杀死吸血鬼的方法之一。他已经躺在那里接近十分钟了。”小钱天真地说。
“不!不对!只有将尖木桩刺入吸血鬼的心脏才能够杀死一只吸血鬼,或者用火才能烧死一只吸血鬼。那个家伙一定在给我们设置陷阱。如果我们贸然过去,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我们还不知道李国是死是活。”小钱说。
“不管李国现在的状况怎样,那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对一个人来说,重要的不是选择一条道路,而是他是否能够循着这条道路继续走下去。我相信李国早就有牺牲自己的心理准备。他是一个不爱表『露』心迹的人。我不知道过去的他有过什么样的感情经历,但是我认为死亡对李国来说不算威胁。”
熊为民下达了继续守在原地的命令,即使心中有异议,但小钱只能执行他的命令。
一动不动地躺在崎岖山路上的马库斯与趴在草丛中的熊为民二人展开了猎人与猎物的较量。谁更有耐心,谁就有可能在这场较量中胜出。
带头登上山顶的刘晓菲看到一个穿着高级西装的男人正站在亭子里。这个男人正是昆塔斯。刘晓菲犹豫不决,不知道自己是该上前与他搭话还是装作不认识他。跟上来的同学们都看见了昆塔斯。他们都一脸茫然地看着面前这个气质高贵的男人。看到昆塔斯正笑容可掬地望着刘晓菲的脸,刘晓菲的红颜知己阿东护在刘晓菲的身前。
“who~are~you?”阿东用中式英语问素未谋面的昆塔斯。
“我会说中文。”昆塔斯的眼睛一直盯着刘晓菲看,连瞄也没瞄与他交谈的阿东。
在昆塔斯眼中,阿东这种人无异于臭虫,他存在于这个世界只会消耗有限的能源。阿东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刘晓菲伸出的胳膊拦住。刘晓菲用眼神请求阿东不要自寻死路。
“这是我们学校外语系的外籍教授。我在英语角见过他。”刘晓菲对神情懊恼的阿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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