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中,安如月正默默的坐在沙发上,瞪着电视,电视里演的什么,她一点不知。
叶天知回到家中,换好鞋,关上房门,慢慢的走到安如月身旁,坐了下来。
安如月斜瞥了叶天知一眼,嘟囔道:“哎呦,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我以为你要夜晚十二点才入门呢。”
叶天知挠了挠头,赶紧道:“是那个于颜青,她家里出了点事情,所以才找我说会话。”
安如月“哼”了一声,道:“是吗?说话就说成‘男女朋友’啊,哎哟,天知哥哥,走桃花运了。”
叶天知『揉』了『揉』鼻子,身体朝着安如月的身边挪了挪,道:“哪有啊,那是小姑娘说着玩的,她真的挺惨的,她父母早就离婚了,现在跟着她娘,她娘又是个赌棍,这几天还在想着要把她嫁给个富商的儿子当老婆呢。”
安如月毕竟是小女孩,而且和于颜青一般大,听到这话,她再也顾不得生气了,一咕噜站了起来,走到叶天知身前,道:“真的吗?她娘这么混蛋吗?”
叶天知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所以,我才安慰她一下。”
“那你怎么不帮帮她啊,你这混蛋,怎么这么早就跑回来了。”安如月小眼睛发红,急的双手搭在叶天知双肩之上,直晃叶天知的身体。
叶天知苦笑道:“我能怎么帮啊?等咱爸妈回来后,让他们帮吧。”
安如月想了想,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不过她的那坏蛋老妈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吧,咱爸妈估计要到春节前才能回来了。”
叶天知想了想,道:“应该没问题,毕竟也是她的亲骨肉吗。”
“但愿吧。”安如月一屁股坐在了叶天知的身旁。
叶天知的头轻轻往安如月那边挪了挪,有股香味,说不清楚啥香,朦朦胧胧的一层草香味道,笼罩在安如月的身上。
叶天知不由吸了吸鼻子,使劲的闻了两下。
安如月低头,见叶天知像条狗一样,鼻子凑在自己身上不停的闻着,不由红了脸,稍稍挪了挪身体,道:“你干嘛,像狗一样。”
叶天知憨笑了笑,道:“月儿妹妹,你身上有一股怪味。”
“怪味?”安如月吓了跳,“什么味道?汗臭味吗?”
安如月赶紧抬起胳膊,自己使劲的闻了闻。
叶天知笑道:“当然不是,就算是汗味,你的汗也是香的嘛。我觉得,这味道,好像是……好像是爱情的味道。”
“爱情的味道?”安如月疑『惑』的瞪着叶天知,“你这算是在调戏我吗?”
叶天知听了这话,赶紧擦了擦额头的汗,虽然两个人关系有些不正常,但是平时两个人可都是规规矩矩的,此刻“调戏”这个词一出口,两个人都觉得有些怪怪的。
“不是,真的不死,我真的是这么感觉的,”叶天知赶紧解释,“虽然我知道很奇怪,但是这股味道,真的就让我想起‘爱情’这个词语。”
安如月见叶天知那着急的模样,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行了,看你急的,不过你怎么说是‘爱情’的味道呢,你尝过爱情的滋味了?是不是?”
叶天知挠了挠头,然后又使劲的遥遥头,“我这么瘦,又不高大,哪里会有人看上我啊。”
安如月双眼盯着叶天知,认真的想了想,点了点头,道:“也是哈,你长得实在有点太娘娘气了。”
“找打吧你,”叶天知伸手,就要去敲安如月的头。
安如月咯咯笑了起来,头颅就往后躲闪,于是叶天知的手掌没碰到安如月的头,倒是落在了她的下巴处,进而又由下巴,落在了安如月的胸口处。
胸口处有些硬,不像是于颜青抱着自己胳膊时的感觉,不知为何,叶天知脑中突然有了这么一个念头,难道是因为文胸的原因?
安如月红了脸,见叶天知还傻傻的看着自己,手掌竟然没有抽走的意思,她不禁怒了,“喂,你在干什么?”
叶天知醒过神来,慌忙收回手,尴尬不已。
安如月双眼怒视着叶天知。
叶天知更尴尬了,他赶紧转移话题,道:“咦?安如月,你的那块玉佩呢?”
安如月“哼”道:“不是挂在我脖子上吗。”
说着,安如月手指就往自己脖子上的红线『摸』去,然后轻轻一拉,“咦?玉佩没了?”
叶天知盯着安如月的手中,安如月手中只有一条空空如也的红线,原本挂在红线端头的那个玉佩,此刻已是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条空空如也的绳子。
“真不见了?”叶天知有些无语。
“怎么会不见了呢?”安如月说着,手掌就朝着自己的胸口衣服处剥去,她外面穿了一件羽绒服,此刻进了屋中,她已把羽绒服褪下,身上只剩下一件贴身的保暖小内衣,内衣本来就不大,『露』出脖子下方一片白腻,此刻安如月双手在内衣处一撑,于是更大片的肌肤就暴『露』了出来。
安如月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是多么的危险,她只是想找清楚那玉佩的去处,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最后一件礼物,在安如月心中,那玉佩可是非常重要的。
叶天知大张着嘴巴,目不转睛的盯着安如月的胸口,大片的粉腻的肌肤让叶天知感觉一阵阵的口舌干燥。
安如月的衣领开的更低了,她低着头,手掌已经开始向自己的双峰『摸』索去了。
叶天知的眼睛便更大了,微微有两片粉腻的软1肉耸起,叶天知的身体一下子起了反应,这种场面,对一个十八岁的初男,特别是叶天知这种现在气血十分旺盛、而又没处发泄的青年来说,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咕咚,叶天知不由咽了口唾沫,正常的咽唾沫声音绝对不大,但是此刻,叶天知的这声咽唾沫的声音却是很大。
声音一出,叶天知和安如月同时愣了下。
安如月慢慢的抬头,就见到叶天知口角还流着口水,盯着自己的胸口处,而更该死的是,他的身下竟然鼓出了一支手枪!
叶天知惭愧了,这个时候,他的脑子突然间转的很快,“啊!月儿妹妹,你这里是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说着,叶天知的手指就朝着安如月的胸口处指去,果然,叶天知所指的位置,竟然有一个小小的、可爱的创可贴。
创可贴正紧紧的贴在安如月粉腻的胸口处,那一处地方,还有一团微微耸起的粉腻的软1肉。
安如月怒了,这个混蛋,太大胆了。
叶天知却是认真的说道:“怎么了,月儿妹妹,我是个医生,你告诉我怎么回事,可千万别留下伤疤。”
安如月听到“伤疤”两个字,有些担忧了,她的脸红了红,道:“昨天洗澡的时候,不下心滑到了,这个地方被淋浴的手柄刮破了一点,只是一小点,出了一些血而已,不会真的留下伤疤吧。”
“出血了?”叶天知眉头皱了皱,道:“我觉得我应该亲眼看看比较好。”
安如月有些犹豫,这个位置,可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尽管叶天知是自己的哥哥,但是……但是那也不行。
“还是算了吧,”安如月手掌放开了衣服,也不再寻找那块玉佩,“不用了。”
“为什么?还是让我看看的好,我觉得,”叶天知悄悄咽了口唾沫。
安如月的眼睛瞪了叶天知的身下那鼓起的一块,道:“不行,你这坏蛋没安好心。”
“我……”叶天知觉得自己冤枉,“我真的冤枉。”
安如月则指着叶天知的下身,“铁证如山,还想抵赖。”
“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叶天知辩解。
安如月双手护在自己胸口,“那被你『摸』了之后,你再干坏事,干完坏事你也说是正常反应,我找谁哭鼻子去。”
“……”
两个人相互斗嘴,浑然忘记了害羞,更加忘记了,那块消失的神秘的玉佩……
冬季篮球联赛过后,高三的生活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
叶天知偶尔看一看书,大部分时间则在岐黄圣枕中修炼九龙锻力术,他现在九龙锻力术第二层已然成功,不过这第二层很显然并没有带给叶天知多少力量的增幅,不过叶天知却是感觉到自己胸腹间的气息贯通了,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虽然叶天知的力量并没有增大多少,但是他却是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持久力增加了很多,如果以前叶天知能举起八百斤的石锁举一分钟的话,现在练成了九龙锻力术第二层之后,叶天知已经可以举起一千斤的石锁了,而且是能够举起两分钟。
叶天知也没有在意这些变化,他现在最盼望的就是能尽快将九龙锻力术全部练成,然后打开那断龙闸,看看岐黄圣枕的木屋外面究竟有什么。
……
天气越来越冷,已近年关。
过年绝对是华夏国人民最大的节日了,当然,华夏人更是习惯在过年之间将这一年的事情做一个总结,有仇恨的把仇恨报了,有债务的把债务要了或者还掉,当然,学生的话,就是要参加年底考试。
高三的学生也不例外,而且这一次金陵市决定将年底考试和第二次『摸』底考试合在一起,一起考了。
于是原本就十分有分量的年底期末考试就变得更加令人重视了。
高三年级一般有三次全市『摸』底考试,而第三次实际上是高考前的热身赛了,所以这第一次和第二次便格外的被老师和学生及家长看重。
随着第二次『摸』底考试和年终期末考试的合并,这次考试也令老师和学生倍感压力,毕竟谁都想过个好年不是。
高三一班的氛围也没有了往日的轻松,大家都在紧张的复习当中。
叶天知虽然很轻松,但是他这一次并没有睡觉,而是趴在桌子上,认真的翻着物理课本。
安如月坐在叶天知身边,低着头,认真的坐着一套数学试卷。
冬日午后的阳光洒落在安如月的身上,头发上,如同金『色』的精灵在舞蹈。
叶天知轻轻转头,一时间看得痴了。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