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这个问题勾起了丁逸无边的思绪。他正要汹涌澎湃地陷入回忆之中时,悬崖勒马,及时地收起了自己的无边思绪,在心里对自己说:“古语说得好:一心不能二用,如果现在沉浸在回忆中的话,就来不及专心地泡薛宝钗了。这是万万不可的。是和今晚的战略意图是背道而驰的,是不提倡的,是不和谐的。”
“我不常来,你常来吗?”丁逸问道。这是他一向的转守为攻的技俩,今天再用一次。但似乎还是有效的。他立即化被动为主动了。
“呵呵,小时候春游的时候来过几次,还有跟老爸来过几次,自己一个人没来过。”薛宝钗说。
丁逸笑了起来。“看来这云岭山是学校里组织春游的好去处哦,我们春游的时候也经常来。”
“嗯。”薛宝钗赞同地说:“这里离市区这么近,风景也还不错,当然是春游的第一选择了。”
两人又谈人生谈理想谈了半天,也没谈出个所以然出来,按目前的趋势,要想达到丁逸的目的,似乎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这些话题似乎太崇高了,再这么谈下去,我都快要成圣人了,这和要泡薛宝钗的初衷大相径庭。”丁逸想。“要换个话题,换一个轻松点的话题。”
丁逸在心里暗暗地责备自己。自从出狱以后,丁逸除了在外面过了几次没有感情只有金钱的『性』/生活外,还没有正儿八经地和一个女孩谈情说爱过,曾经熟练的泡妞技术生疏了很多,让他和薛宝钗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感觉不太得心应手,他觉得有些郁闷。
花堪折时只需折。丁逸想起了一句歌词。
薛宝钗是朵开得正艳的花,已经到了可以采摘的时候了,如果不摘,让她白白地凋谢了,那真是暴殄天物。问题的关键是:她愿不愿意被人摘,并且,她愿意什么样的人来摘。
不出片刻,丁逸就得到了答案:她是愿意被人摘的花,而且,如果丁逸来采的话,她应该不会有太多反感的情绪。
丁逸以男人的第七感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开始采花了。但采花的步骤很重要,丁逸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了采花第一步。
“首先,要把手伸到花旁,做采摘状。”丁逸说,一边说,一边手伸向薛宝钗。
“什么?”薛宝钗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糟糕,说漏嘴了。”丁逸心知不妙,灵机一动,说:“最近我在研究花道,一直在想着如何培育花朵,如果浇灌,如何呵护,如何采摘,情到深处,不知不觉地就做出了采花的动作。太忘情了,不好意思啊。因为我对花太痴情了,所以别人送我一个称号:花痴。本来,爱花只是我的一个个人爱好,但能得到大家的认可,我还是很欣慰的。花痴,花痴,爱花之极痴『迷』者,乃为花痴,这是何等的意境,何等的气魄!这个称号深入我心啊。”
薛宝钗做心驰神往状。“花中至痴者,花痴是也。爱花到此种境界,实属不易,佩服佩服。”
虽然薛宝钗在由衷地称赞着丁逸,但这样的谈话再继续下去,又会演变成谈理想谈生活的官方正式版谈话了,这样又偏离了丁逸最初设计的轨道。
“靠,烦不了了。”丁逸想。花堪折时只需折,折了再说,老是只想这些如何折,何时折,折的手法如何等等这些理论的东西,而不去实际『操』作的话,再过一百年也泡不到薛宝钗啊。
“一百年太久,只争朝夕。”丁逸想起了一个伟人曾经说过的话。
他把自己的右手伸了过去,握到薛宝钗的左手,将她的手捉了过来,双手握住,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觉得薛宝钗的手抖了一下,似乎想反抗,又不想反抗,薛宝钗究竟是反抗还是不反抗,这是一个很难抉择的问题,如果反抗了,反抗的力度应该有多大,反抗的方式又该怎么样?如果不反抗,又应该如何表现才能够让丁逸觉得她并不是一个轻浮的女孩,这些都难以把握。在她难以抉择时,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最好机会,她只好任由丁逸将自己的手牵了过去。
她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
她对丁逸是有好感的。看到丁逸的第一眼,她就有一种被深深吸引的感觉。虽然这样描写很是庸俗,肤浅,不深刻,低级趣味,但确实是她内心的感觉,所以作者大人也就遵从她内心的想法,就这么如实地描写了。
在丁逸邀请她到云岭山兜风时,她的心里就有些期待,希望能在这月黑风高的夜里,发生一些缠绵的故事。但她的心里又有些忐忑,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个心仪的男生单独在一起,如果真的发生了一些故事,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是不是传说中的白马王子和白雪公主的故事呢?
她当然期盼能发生这样的故事。
正所谓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野猫不叫春?薛宝钗作为妙龄少女,正是怀春的时候,又有机会和本书第一兼惟一男主角丁逸独处,她自然会产生微妙的想法。
但她听过一句话:“有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也可能是鸟人,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可能是唐僧。”她不知道,今晚,这个开着超级跑驴的丁逸,究竟是王子呢,还会是唐僧?
虽然唐僧哥哥也很英俊,或许和丁逸哥哥一样英俊,但是他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一点都不解风情,在美貌蜘蛛精、美貌女儿国国王、美貌白骨精的痴情包围下,居然还阿弥陀佛不止,坐怀不『乱』不息,真是大煞风景。
薛宝钗在看《西游记》的时候,每每看到这些篇章,都不免扼腕叹息。吴承恩这个作者,太不会把握读者心理了,按照现在读者们的审美观点和出版社的审稿标准,这样的小说,如果不是作者认识出版社的编辑,要么就是作者自费出版,或者是作者请编辑们吃个饭,洗个桑拿,再潜规则一下的话,那是肯定不可能被出版的。按照现在小说界的通俗写法,应该是唐僧哥哥和蜘蛛精、女儿国国王、白骨精等一干美貌女『性』妖精发生了缠绵的三角恋多角恋痴恋狂恋畸恋sm等感情故事之后,唐僧哥哥经历过风雨,才见到彩虹,终于认识到,三角恋多角恋痴恋狂恋畸恋sm皆为虚幻,只有佛法才乃是至真之正道是也,然后再历经苦难取得西经,取得后再每月反复『吟』诵,是为月经,这样贴近生活的小说才会有读者嘛。
反正吴承恩小说里的这些只会阿弥陀佛的男主角,是不会得到广大女『性』读者的认可的。
这样的唐僧,虽然帅,但是只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从生活情趣方面来说,还远远不如这样的角『色』。人家再怎么懒散好『色』,毕竟还曾经痴恋过高老庄的高小姐嘛,多么地有血有肉,掷地有声啊。
当丁逸在驱车开往云岭山的路上时,看着丁逸英俊的侧脸,薛宝钗觉得,丁逸很像是个王子。
但当丁逸来到云岭山峰顶,主动将车篷顶放下时,薛宝钗的心里凉了一半:“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唐僧转世?”
这样的行为应该被广大女『性』所鄙夷唾弃,但薛宝钗毕竟是一个有涵养的知识女『性』,所以还是很内敛地没有表现出来。
但她的心里多少有些失望之情,她在心里判断道:“丁逸可能有百分之二十以上的概率,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当代唐僧。”
当丁逸的手伸向她,将她的手牵了过来时,薛宝钗又是害羞,又是紧张,还有一些欣慰:“原来丁逸并不是传说中的唐僧转世。他把我的手牵了过去,我该怎么做?”
她想挣扎,手动了一下,终于还是没动,任由丁逸握着。她心里有些小小的高兴,又有些害羞,脸现红晕。
但这样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虽然在心里觉得很受用,但却显得太唐突了,而且显得自己不够矜持。薛宝钗决定主动出击,说出些话题出来,把这尴尬的气氛冲得淡些。
但说什么似乎都会打破这一丝温馨的气氛。薛宝钗决定再享受一会再说。
“你是不是一个很花心的人?”享受了半晌,她这才恋恋不舍地打破了这一温馨气氛,这么问道。
丁逸很是奇怪兼郁闷。作者大人看来江郎才尽了,每次写到他和女人在一起缠绵的时候,都会让女人说上这么一句话,上次那个孙兰似乎也这么问过他同样的一个问题。“作者大人,你还能不这样做啊?”他在心里发出对作者大人的呐喊:“还能让女演员换个话题或搭讪的方法啊?她是薛宝钗不是孙兰,她说出的话怎么会和孙兰一样呢?都这么问,搞得我好像真的有多花心一样。给美女造成这样的误解以后,我以后还怎么多多地去泡小mm呢?再说了,这样写也不符合演员的心理特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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