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导演,这样做没道理啊。”**扮演者带着哭腔说。
“没道理?怎么我觉得很有道理啊?其他人应该觉得也有道理吧?小安的扮演者,你说呢?”
小安的扮演者点头称是。
“小弟甲乙丙丁的扮演者们,你们认为有道理吗?”
“很有道理。”
“这是个英明的决定。”
“振奋人心啊。”
“太欢欣太鼓舞了,如果能让他嘴巴里再多塞上几个小时的抹布,那就更好了。”
众人议论纷纷,全都表态支持这个伟大的决定。
导演又问道:“刚才被**扮演者直接污蔑攻击的剧务同志,请问你的意见呢?”
剧务一听,要征求自己的意见,立即踊跃发言道:“我的意见是,为了增强各位观众对黑/社会的厌恶感,是应该在他的嘴巴里塞上四个小时的抹布,不过……”
“不过什么?”导演有些出乎意外,刚才**的扮演者对剧务进行了攻击,导演以为剧务会怀恨在心,落井下石呢,但听剧务来了一句“不过……”似乎有所保留,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莫名其妙,卖的不会是k粉吧?
剧务一下子就把他的“不过……”下面的话说了出来。“不过我觉得,为了增加社会公众对黑/社会的厌恶程度,在他的嘴里塞上四个小时的抹布,似乎还不够,这样似乎还不够残忍。黑/社会的行为往往是令人发指的。像这种在受害人嘴里塞抹布的行为,只是黑/社会的初级阶段,是小儿科,真正的黑/社会是不屑于做这种没有身份的事的。”
“哦?”导演听他这么说,眼里放光,道:“依你的高见,那应该怎么对付他呢?”
剧务坚定地说:“应该在这抹布上,加点胡椒粉、粉笔灰、苍蝇蚊子、屎克螂什么的,如果这些材料很难找,那就加上点屎『尿』等容易准备的材料,然后再把这充满了各种物质的抹布塞进他的嘴里,那样的话,会让各位观众觉得黑/社会是真的太残忍了,一点人道主义精神都不讲,会由衷地增加各位观众各位听众对黑/社会的厌恶感,会起到良好的社会效益。”
**的扮演者听得脸『色』发白,叫道:“不要啊!我已经对黑/社会有极强的厌恶感了!不用再使用这么没人『性』的方法了。”
导演却听得两眼发光,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这么一来,全体观众一定会对黑/社会深恶痛绝,我们这出戏的社会效益就完全达到了。不错,剧务,你这个办法想得真好。谁把抹布拿到厕所去,沾上点调料再带回来?”
各位小弟的扮演者相互看了看,觉得这种艰巨的任务只能让自己这些初级小弟来做,没有更小的跑龙套的演员了,于是小弟丁举了举手,硬着头皮说:“我来吧。”
**的饰演者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不要啊!我抗议!”
导演道:“很好,**的扮演者,你这种情绪已经差不多达到了我们对演员的要求了。但在火候上还稍微差一点,我想,只要把沾好调料的抹布拿过来,往他的嘴里一塞,演员的情绪自然而然地由衷地迸发了出来,这样真实的表演,一定会被广大观众所认可,一定会使广大观众对黑/社会深恶痛绝,进而使本剧达到良好的社会效益。并且,如果广大观众听说本剧还有活人吃屎『尿』的表演,有这么刺激的内容,一定会吸引相当多的观众来看,这样的话,也会给本剧带来相当的经济效益,这就是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双丰收啊。还等什么,快将抹布携往厕所去也。”
“慢——”**的扮演者声嘶力竭地又叫了一声。
导演摆了摆手,止住了正要将抹布带住厕所的小弟丁,对**的扮演者说:“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不演了!”
导演再次大怒。“你说不演就不演?我们剧组里的这些演员同志们把你捆起来容易吗?再说已经把你捆起来了,你演不演也由不得你了。小弟丁,速去厕所!”
“不要啊!”**的扮演者精神接近崩溃,不由得嚎啕大哭起来。“导演,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不把那种充满调料的抹布塞到我的嘴里,我什么都答应你。”
“真的?”导演眼睛一亮,瞬间又恢复了平静,说:“这样啊,但我就怕对你太勉强,这样不太好。”
“不勉强不勉强,这是我的真心话。”**的扮演者抽泣着,由衷地说。
“哦,是这样的,我们剧组经费紧张,多给你的二十块钱劳务费,对我们的经费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压力……”
“我是一个识大局重大体的人。”**急忙说。“我不要这二十块钱劳务费了……”
“嗯,你的这个贡献很大啊,剧组人员有目共睹。但是,对于剧组来说,经费压力太大了,除了多给你的二十块钱劳务费以外,还是有些经费压力啊……”
“那我免费为本剧演出,我原来的劳务费也不要了。”**表决心道。
“嗯,这倒可以考虑。这样的话,我们经费压力减轻了很多。不过,我们这么多演职人员,因为你一会抗议,一会罢演,还总是跟剧组谈条件,我们精神损失很严重啊……”
“我赔给剧组每位成员精神损失费……我倒贴钱……”
“呵呵。”导演宽容地笑了。“你真是一位识大局重大体的同志,既然这么说,那我就代全体剧组人员谢谢你了。小安,你们马上继续按原剧本继续演下去,谁批准你们要在他的嘴里塞上四个小时的抹布的?简直无组织无纪律嘛。下次不准无故刁难群众演员,知不知道?”
导演说完,心想:“一个臭跑龙套的,演一个没几句台词的『奸』商,连这种小角『色』都然敢跟我谈条件,还嫌道具不好,这不是让我小舅子难堪吗?哦,我是随口说说,其实剧务并不是我亲小舅子,跟他姐只能算是『露』水鸳鸯,所以我不算是任人唯亲哦……对这种带着起哄闹事的人,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我们这剧组那是镇不住啊。幸亏我使用了一个离间之计,承诺要多给他二十块钱,让他成了所有群众演员的敌人,现在最终结果是他不仅不敢再要那二十块钱了,并且要倒贴钱。我也算是给剧组增加了一些额外收入,还打击了带头闹事者的嚣张气焰,也算是一个会精打细算之人,更算是一个深谋远虑之人,我又进步了。我自己很欣慰啊。”
小安心想,现在这**已经没有了二十块钱的补贴,待遇已和众人一样,并且他还说连正常的劳务费也不要了,更进一步说要自己贴钱补贴给大家,大家可谓大获全胜,再也没有人脱离集体了,群众演员里也不会出现特权阶层了,心里十分爽快,于是也很爽快地答应了导演的要求。
他将尚未沾上各种调料的抹布塞回到**的嘴里,正准备继续全身心地投入到演出中去,忽然听到导演说了一句:“揩屎。”不由得一愣,说:“不是已经说好了不再往抹布里加上屎『尿』吗?怎么你又让我揩屎呢?作为一个导演,你这样出尔反尔,似乎不太好。”
导演怒道:“我说的是开始,就是areuready?go!的意思,你怎么又理解成用抹布去拾取大便呢?你就不能高尚点?真是人若高尚,眼中万物皆为菩提,人若低俗,眼中万物皆为大便。我觉得,在你的眼中,你一定把我也看成了大便。这是极其不对的!你把我这么高尚的人居然也能看成一坨大便,说明你有多低俗!让你准备表演,你居然也能理解成去用抹布拾取大便,这充分说明你是一个极其低俗的人,简直无可救『药』了。枉费了我一番栽培你的心血,总是让我失望,唉。”
小安脸一红,娇/喘连连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他忽然一想,刚才小弟甲也是在承认自己错误的时候,出现了娇/喘连连的状态,当时自己还批评他表演不到位的,怎么自己在导演面前承认错误的时候,竟然也出现了这种不合时宜的状态呢?
导演嫣然一笑,指示道:“出现这种情况,这是正常的。因为你在准备承认自己错误的时候,就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弱者,弱者,往往是被强者压在身下的,被压在身下,这种状态,从理论上分析,可能有两种可能,可能出现的第一种可能可能就是这种可能而可能不是下一种可能更不可能是别的可能在可能的情况下我把这种可能分析给你们这些可能不愿意听取这么多种可能『性』的人来听但我尽可能地让你们可能听得进去,情况有两种:要么就大喊‘救命’,翻译成英文就是大喊‘help’,使劲挣扎,但这样会有被强者先『奸』后杀、杀人灭口的风险,并且你本身也不会得到快感,但如果你天生就喜欢sm,那又另当别论;要么就是尽可能地配合,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就像韩非子的一句名言一样,‘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你无法反抗,那就尽情享受他的快感吧。’所以当你们知道自己错了,你知道领导要批评你了,你作为弱者,又无法反抗,你知道要是反抗了,我就可以炒你鱿鱼,所以你最正常的状态,应该就是娇/喘连连,这说明你已经做好了被强暴的准备,并随时准备配合我以共同迎接高『潮』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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