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朝时虽然『色』/情业很发达,买春者及卖春者均享有自由交易的权利,是买春者的天堂,卖春者的乌托邦,但这种优惠政策只是针对男『性』买春者和女『性』卖春者而言。因为广大『妇』女还未得到解放,无权去买春,只有男人可以逛青楼,女人却要在家里守『妇』道不能逛鸭子店,因此张汪汪也没有投身『色』/情行业的机会,否则以他堂堂1米86的身高,赛过潘安的相貌,强健有力的体格,超凡过人的『性』能力(张汪汪长年通过自己的双手,本着三从一大的原则,使自己的『性』能力得到了大强度的锻炼,虽然一直没有亲身实践的机会,但通过他自己的测试,从最初的不到一袋烟功夫就shoot逐渐演变成90分钟不shoot,神勇状态堪比国足,可见其『性』能力必然超凡),如此众多的名鸭必备的优点集于一身,必然会是鸭子店里的头牌,收入能在当时的卖笑界排名前十。可惜的是,由于大环境恶劣,使得他空有报国之心兼有报国之身却莫有报国之门,只能徒唤奈何了。
这天他又习惯『性』失业了,只好借酒浇愁,酒后,到长安城讨生活的却找不着工作的他,眼见盘缠就要用尽,明日不知是否就要流落街头,正在长安街头徘徊流连倘佯彷徨,正为自己『迷』茫的前途黯然神伤屁滚『尿』流,不知前路在何方,正在茫然困『惑』时,遇到了自以为变身为城管人员就能赢得众人尊重的老猫精,张汪汪误将其当成了真正的城管人员,想到就是因为在故乡城管的欺压之下,自己才到长安城里讨生活,沦落至此,全是城管在作祟,想来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个城管也定然不是个好东西,在酒精的作用下,旧仇新恨立时在心里一幕幕地涌现出来,起了报复社会的念头,所以冲动起来,扑了上去,将老猫精活活咬死。
周围围观群众见张汪汪脸『色』恐怖满嘴鲜血地站立着,身旁是缓缓倒下的一个身穿制服上面印着“正义化身”字样的城管人员,眼见受害者瘫倒在地,两眼上翻,手脚抽搐,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肯定是活不了了,吓得魂飞魄散,胆小者快速地四散奔逃,胆大者慢慢地四散奔逃,胆子极大者远远地围了一个圈子,且看张汪汪有何下一步的举动。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张汪汪在咬死老猫精之后,掷地有声地说出了这十个字(包含两个标点符号)。然后头一抬,准备去官府投案自首。
临行之前,他要再看一眼老猫精的尸体,以便在向官府自首时,能清楚地将受害人的相貌表述清楚,这样会让官差们在作《刑案备忘录》的时候少些自己作文的麻烦,只需按张汪汪的说法记述在公文之上,他们就不用费尽心思咬文嚼字来描述死者容貌了,就省了他们不少的事,不会暴『露』他们没有文化全靠拉关系走后门才混进了公务员队伍的真实面目。张汪汪这样主动为官差们着想的行为才能赢得官差们的尊重,让他自己在官府里少吃点苦,上刑脱掉他裤子打屁屁的时候只打得他屁屁白里透红,或是面『色』微红,不会把他的屁屁打得面红耳赤,这对保全张汪汪的面子起到一个重要的作用。
正所谓为官府减少麻烦,就是为自己减少麻烦。这一点浅显的道理,张汪汪还是懂得的。
张汪汪俯下身来,将老猫精的尸身扳了过来,伸手探了探他的呼吸,确认他是真的嗝屁了,并不是在装死。再仔细看一下他的容颜,一看,却发现这老猫精扮演的城管甲长得慈眉善目,两耳垂膝,一绺长髯,随风轻摆,两眼紧闭,虽然已英勇就义,却『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一幅富贵之相,毫无『奸』邪之『色』,当时心里就是一愣,酒醒了大半,心道:“难道我误杀了好人?”
他曾听人说过戏文,刘备刘玄德双耳过肩,被称为大富大贵帝王之相,而这个老猫精扮演的城管甲却是双耳及膝,比起刘玄德来,耳朵大得不知超过了多少倍,那岂不是超级大富贵超级帝王之相?刘玄德凭借他的过肩的双耳,最后混成了个自封的皇帝,这位双耳及膝的受害者,如果不被他张汪汪咬死,若干年之后,谁知会不会混成个联合国秘书长?
“我咬死了一个潜在的领袖……”张汪汪愣愣地站在那里,双手揽着老猫精扮演的城管甲的尸身,手足无措,额头上的汗水“刷刷刷”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流了下来。
他在起初行凶时,是满腔义愤,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张口扑了上去的,待到老猫精扮演的城管甲被他咬穿动脉血管狂喷鲜血而无力地倒在地上时,他心里虽然狂跳不止,知道自己杀了人,但还是颇为祥和安定的,自以为替天行道,是干了一件大好事,虽然杀人偿命,但活在世上也殊无意味,偿命就偿命,也是在所不惜;但当他看清了老猫精慈祥的面容,他的心里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了极度地困『惑』和反思,并自问起自己来:“我这样做,对吗?”
仅从外貌判断,看起来这个老猫精扮演的城管甲并不像是个坏人。张汪汪掏出一枝从乐『色』堆里捡来的峨嵋独家秘『药』静心口服『液』,打开服用了之后,静下心来,对自己的草率行为后悔得无以复加,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兄弟啊兄弟,你咋能这么草率呢?要知道,城管里面也是有好人的嘛。你这一口下去,要了他一条人命,同时也破坏了一个完整的家庭,你你你,你怎能这样呢?罚你面壁思过两个月,一个月之内双手不能和小弟弟有亲密接触。”
想了一下,知道自己坚持不下来,又改变了决定,将处罚期缩短了一半,台词改为:“罚你半个月之内双手不能和小弟弟有亲密接触。”
可见张汪汪此时血气方刚,一个月不过『性』/生活会让他难以忍受无法承受的。
但想想官府不会如此儿戏,自己咬死了人,并且被咬死的还是一个朝廷的人,后果很严重,决不是仅仅一个月不让自己用手过『性』/生活这么简单,想来不久之后自己就会杀人偿命,不久于人世,心里顿时一片空白。
他扶着老猫精扮演的城管甲的尸身,慢慢地有了思绪,想轻轻地唱出了一首歌,但想了想却没想到有什么歌能够准确地表达自己的情绪,于是停止不唱,又想『吟』一声诗,但搜肠刮肚仍然没有找到合适的诗,于是心『乱』如麻,对自己小时候不好好学习很是悔恨,但想想小时候没好好学习并不是自己的错而是因为家里穷没有学习的机会,心下坦然了很多。
围观众人见他脸上表情一会阴云密布一会多云转阴,一会有小到中雨一会又渐止转晴,知道现在已经到了心理戏,比起刚才的暴力戏来说,情节拖沓冗长,毫无可看『性』,于是鼓噪了起来:“不好看!不好看!退票!退票!”
张汪汪大怒,心道这些鸟人并没有花钱购票,而是免费看了一场凶杀暴力大戏,居然还在高声要求退票,难道还想通过这一突发事件来赚点钞票?其心之刁,可见一斑,应该就是传说中如假包换的刁民。想要发飙,但考虑到喊的人太多,总不能一个一个把他们全部都咬死,这样将对自己的牙齿健康极为不利,于是只是心里发怒,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再说他一个就要抵命的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其行更善,想到不久之后,自己就要上了断头台绞刑架打靶场注『射』室,再和这些围观众人争一时之短长也没有什么意义,于是仰头长叹,高声叫道:“请速通知110,我在这里静等他们前来。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性』,也不改姓,叫张汪汪是也。”
本文中张汪汪并没有让围观群众拨打110而是让他们去通知110,这说明作者大人深谙唐代当时并没有发明电话的实际状况,既然没有电话,那当然不能拨打而只能去通知了,这么描写使本文没有出现常识中的瑕疵,可见有点历史知识科学知识,对于写小说来说,是一件相当有益的事。
听到张汪汪这一颇有男子汉气质的话,围观的闲杂人等又叫起好来,“好!好汉!英雄!偶象!”
看到这些人一会阴一会阳的丑恶表演,张汪汪很快就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些人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人,除了是刁民,还是一群捣『乱』分子。正想用面部表情鄙视他们一下,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他觉得手中的感觉有些异样起来。
原来他手中扶着老猫精扮演的城管甲的尸身,逐渐变得轻了。
张汪汪定睛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发现城管甲正在慢慢地变小了,就像在极短的时间里开始严重缩水一样。他惊讶地发现,原来他扶着的城管甲的双手,本已经失去了生命力,刚才任由他牵着一动不动,但现在却慢慢地收缩了进去,他的双腿也向着体内收缩,躯体也开始由大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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