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想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或许,呃,或许是因为你比别人都聪明吧,是吗?”肖强将手搭在乔榛的背上说道,这给了后者很大的压力。“我敢打赌,你一定从小就比别人聪明吧,不过,你应该是最近才将这种聪慧用来赚钱的,对吗?”
见乔榛并没有什么反应,肖强看了一眼乔榛面前的牌又继续说道:“是我的话就选择分牌。从我来这儿起,这牌就大得要死,现在的牌值,呃,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正九吧。现在分牌的话可是必定能赢双倍的哦!”
乔榛知道自己完蛋了,他的技巧已经被人看穿了。此时,离开赌桌的苏琪走到了正在一旁玩老虎机的lucy身边,“不好了,lucy,郑卓在哪儿?乔榛那边出事了。”
“郑卓!”lucy叫了一下不远处正在喝酒的郑卓,然后顺着苏琪指的方向看见了正被人团团围住的乔榛,“哦,天啊,我们得走了。快点,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儿。”
“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保安!”苏琪并不知道乔榛身边那些人的身份,她还指望着保安能帮上什么忙。
“我可不觉得他们会愿意帮忙。”lucy不由分说拉起苏琪和赶过来的郑卓往外走。
而此时,乔榛也待不下去了,他站起身来试图离开,但是后面的人阻止住了他。“咱们还是坐下来聊聊吧,来吧,小伙子,看看我们今天晚上能不能让你吃到大吉大利的鸡呢?”
乔榛被这群人带到了地下一层的一个仓库内,那里很空旷。他被反绑在正中央的一把椅子上,四周除了肖强和他的手下什么都没有。
肖强一边脱掉外套挽起袖子一边给乔榛介绍着自己的遭遇,“像你这种人一定知道那种所谓的面目表情识别系统吧?”他说着向乔榛的脸上挥出一记重拳,鲜血立刻在乔榛的鼻子和嘴巴里流了出来。“你知道吗,你面部的表情就像是你的指纹,当你做到那机器前时,它就会读出你的生物识别档案,然后再对比赌桌那边的数据库,然后判断你是否在出千或者算牌。”
此时的乔榛已经被吓得浑身颤抖,他知道这次不是上次的恶作剧了,这次是实实在在的惩罚。
“我和你一样都很讨厌那东西,因为它会让你我都失业,不过它还是不能干这个!”肖强说着又给了乔榛一记重拳。乔榛立刻痛苦的大叫起来。
肖强觉得有些不过瘾,这种年轻人一点苦都吃不了,想当年他第一次抓到一个算牌手时,足足打了四个小时那人才承认。他从乔榛的衣服口袋里翻出了一个钱包,里面有后者的身份证和学生证。“哦,不错嘛,竟然还在念名牌大学。高材生啊!听着,小子。”肖强凑到乔榛的耳边用一种十分生硬的声音说道,“记住我的脸,因为我已经记住了你的脸,如果你胆敢再到这里来,我会用那个小锤子,就是那个小锤子,砸碎你的膝盖骨和面颊骨。当我和我的同伴折磨够你之后,我们会杀了你。”
乔榛因为过于害怕已经开始啜泣了,他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虽然在电影电视中看过一些这样的场景,但是当这一切真切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心理准备。“求求你,把钱都拿走吧,求你了!”
“跟我说说!”肖强停了下来,他摘下了手上的戒指,然后从手下的手里拿过一个铁指环。“我的老朋友,戴斌戴教授最近怎么样?”
乔榛很意外,他不知道这个恐怖的人竟然认识戴斌。
看到乔榛的这幅表情后,肖强确定了这个小子的背后正是戴斌。“没错,我和戴斌,我们是老交情了。我在这里找他已经有很多年了,那一次我把他打得不成人形了,结果不过一周之后他又厚颜无耻地回来了。真是个顽固的人不是吗?呃,我记得那是回归的第二天吧,我回香港办点事情,结果当我回来时,我们的赌场一下子损失了两百多万。你能想象吗,就一天的时间,甚至破了单张赌桌的单日损失记录。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记录,尤其对于赌场老板来说,所以,我立马被炒了鱿鱼,用你们的话说,我们从那以后就结下了梁子。不过有趣的是,打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戴斌。或许这个指环能让你给他带去一份记忆……”戴斌说着握紧拳头挥向乔榛,而后者早已放弃了希望,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从赌场出来时,天已经大亮了,乔榛用衣服擦着嘴角的血。街上的人都在看他,他从来没有这么落魄过。他忍着伤痛回到酒店,此时苏琪等人的行李已经不见了,他们已经走了。乔榛并没有责怪她们不仗义,反而为他们能够逃脱而感到庆幸,毕竟是自己将他们带进这种危险之中的。他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然后退房去机场。
当乔榛最终回到学校时,天『色』已经很晚了,他跟宿舍管理员大爷说了好一番好话才进到宿舍楼,此时他在自己的床铺上看到了一封信。乔榛坐下来打开信封,一条近乎让他崩溃的消息迎面而来。上面写道,由于数理学必修课没有成绩,他将面临留级,那就意味着他只能拿到毕业证,而学位证将会泡汤了。他知道那是戴斌搞的鬼,他将信撕碎扔到垃圾桶里,然后倒头睡去,这个周末实在太疲惫了。
然而厄运并没有停止,当乔榛第二天一早去拿着那张银行卡去提钱时,卡上的钱已经全部被转移走了,整整一百变成零时,他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坍塌了。他失去了一切,没有钱,没有前途,也没有朋友!
“哇哦,真的很坎坷啊!”苏阳听完乔榛的故事不禁感慨道,“那么现在那位戴斌教授还在你原来的大学教书吗?”
“没有,我想他再也没教过书了,因为他那样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育人子弟。”乔榛的故事并没有结束,他继续讲下去。
从银行回到学校后,乔榛去到戴斌授课的教室里。此时后者正在给人上课,“柯西是第一个细致研究无穷级数收敛条件的人,并且他一直在尽可能严格地推导微积分的基本定理。现在,大家可以问问题了。”
“戴教授,我听说柯西剽窃了他学生的研究成果,是这样的吗?”此时一个声音从教授的后方传来过来,没错,那是乔榛。
戴斌顺着声音望去,他看到了坐在后排的乔榛。“没错,我也听说过,那么你的看法是什么?”
乔榛并没有站起来,而是淡定地坐在原地说道:“我听说他利用了学生的聪明才智,然后剽窃了他们推导的方程,偷取了他们辛勤劳动的成果。”
“呃,说实话,他不是第一个被指责剽窃的老师了,我想你指的是弗拉德米尔是吗?”戴斌故作镇定地说道,“他是柯西的一个学生,他指控柯西剽窃了自己长达四卷的著作,并使用假名发表。当然,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人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从来没有人证实过这件事情,因为没有证据,这件事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不了了之了。而且非常可惜的是,如果当初弗拉德米尔能够意识到,他不该忤逆柯西,如果他能认识到自己所犯的错误,我确信柯西还会再跟他合作的。他们的联合会做出未伟大的创举,但是历史告诉我们,有些人并不知道什么是悔改,算作一种遗憾吧。”
乔榛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他没有证据,也没有任何办法,他只能默默承受。乔榛从教学楼出来后,向苏琪的宿舍楼走去。经过两个多小时的等待,他终于等到了下课回宿舍的苏琪。
“你还好吗?”苏琪见到乔榛关切地问道。
乔榛伤心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什么都没有了,戴斌夺走了我的一切。我的钱,还让我不能毕业。”
“你在说些什么啊?”苏琪不知道乔榛在说什么。
“我说戴斌夺走了我的一切,我得想个办法找回来。”乔榛不甘心地说。
“你是不是疯了?”苏琪意识到乔榛的意思,“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你竟然还不死心。我当初就劝你不要那么做,但是你固执地要去做,结果弄成了现在的样子,真没想到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
“那我该怎么办?我一夜之间失去了一切啊,我不想连你的支持也没有了。”乔榛可怜的样子让苏琪觉得非常心疼,她是个善良的姑娘,她不想让他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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