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桦虽然不知道陈文贵打的是什么主意,但他压根就没想过要把陈文贵往死里弄——他一时冲动,跑来找陈文贵的晦气,除了是发泄一下心中的莫名不忿以外,也就想为父母出口怨气罢了。
其实即使陈文贵一个子儿也不给,费桦也不会把他怎么怎么样的。
费桦重新用抹布塞住陈文贵的口,把他家里的现金全部搜了出来,又把那个金佛斩了个稀巴烂,一转身就从陈文贵家的阳台跳了下去。
陈文贵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这家伙是不是神经病的?怎么好端端地又跑去跳楼『自杀』了?
费桦身在半空,两手“龙爪”不停刺入外墙,下坠之势顿时减慢,快到地面时费桦更一爪抓进外墙,身子停了下来,这才跳下地面。
倒不是费桦有什么想法,只是今晚他实在是感触良多,很想找点刺激发泄一下。
他点点身上财物,大概有一万来块,叹了一声,连夜包车回去学校。
父母无论是下岗也好、留任也罢,只要自己多弄点钱,万事即可。
……
回到光洲市,已是翌日清晨,也是暗暗佩服。那日费桦与金本初的几下交手犹如电光火石,但却被旁边的戴逸看得清清楚楚。
当时戴逸就已经有心结识费桦了,可惜被火星三人众『插』科打诨破坏掉,此后几日费桦又是比m国总统还要忙,戴逸虽然知道他的名字,但一直找不见人。
今天戴逸正晨运中,看见费桦身影,顿时认了出来。
戴逸哈哈笑道:“想不到你还记得我!”
“当然记得,你老哥的外貌太好记了。”
戴逸也是知道自己那吓人的外形,也不介意,搭着费桦肩膀就说:“我找你好几天呢!今天还真是运气好,出门就碰见你。走!我请你吃早餐去。”
费桦暗暗奇怪,他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
戴逸带着费桦到了饭堂,点了一整桌子早点,把一盘包子推到费桦面前道:“吃!边吃边聊。”
两人一边吃一边谈了起来。原来戴逸见识过费桦的身手后,一直想邀请费桦加入散打社,并担任副社长。
听他这样说起,费桦才醒觉,自己可是参加了表演社的,不过貌似好几天没去了。
戴逸听了他的解释,哈哈一笑:“费同学,社团这玩意儿,也没你想象中那么严格,你爱参加几个就参加几个,没人管的。怎么样?加入散打社吧!咱们学武之人,说一不二,你来了,就是副社长!”
费桦倒也是挺喜欢这个爽朗的学长,便高兴地一口答应下来:“行!那以后可要老大你多多关照喽!”
两人哈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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