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由于接下来两周作者亲友趁作者毕业季组团来访,要做导游,所以只能保证每天一更。手打吧手机小说站点()若有空闲,会两更。两周过后,恢复正常的两更。请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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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周的周五,正在庆幸一直没有接到禁闭的消息,或许可以逃过一劫的哈利和罗恩在经过门厅时被麦格教授叫住了,站在旁边的还有安德烈·卡米切尔。
“波特,还有卡米切尔,你们需要帮洛哈特教授给他的崇拜者们回信。韦斯莱,你去奖品陈列室擦奖杯——不许用魔法。只能用手擦!”
当这句话从面无表情的麦格教授嘴里吐出来的时候,哈利的脸色瞬间苍白。
“教授,我想,我能不能也和罗恩一起去擦奖牌?您知道,我在我姨父家经常做这个,我很熟练的。而且,帮洛哈特教授回信只要安德烈一个人就够了,他的字可比我美观多了。”
“不行,波特。洛哈特教授指明了要两个人。而且,你是他亲自点名的。”
麦格教授离开了,哈利看向安德烈,安德烈耸了耸肩,摊摊手。
“别看我,我也没办法。给洛哈特的崇拜者回信,我发誓这绝对是世界上最毒的劳役,没有之一!”
“我倒是宁可去擦奖牌。”哈利垂头丧气。“这活我从四岁做到十一岁,没什么我更熟悉的工作了。要是能把罗恩换成我,我保证八点前就能上床睡觉!”
“我倒是希望换。”罗恩的心情显然也并不愉快。“往信封上写字总比拿着抹布擦奖牌来得轻松,而且洛哈特的办公室条件再差,也总不会比黑洞洞冷冰冰的奖牌陈列室更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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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餐时,安德烈的心情还没有好起来。
“安德烈,别想了,早点吃完去帮洛哈特写信,然后争取早点回来吧。”秋把一片涂满了番茄酱的面包递给了他。
“我宁可跟着海格去巡视禁林的,秋。”安德烈啃了一口面包,拿起了秋手边的南瓜汁,灌了一大口。“那肯定比帮洛哈特回信来得有趣多了。”
“安德烈,那是我的南瓜汁!”秋的脸霎时飞红,娇羞不已。
“你就当是我赶赴刑场前给我的一点福利吧。”安德烈面不改色地又灌下一大口。“这事比上刑场好不了多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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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两个小坏蛋,你们来啦!”洛哈特教授打开了办公室门,欢迎他们的进入。“哈利,你来啦,我特意向麦格教授把你要了过来,我想你是最适合做这件事的人了——或许可以让你在成名之路上积累一些非常宝贵的经验,让你知道一个成功的巫师偶像的日常生活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安德烈被吉德罗·洛哈特教授华丽丽的无视了,而他本身对此也没有什么意见。甚至,他还有那么一丝庆幸。只是这丝庆幸如风中的烛火一般,晃了晃,很快就熄灭了。
“啊,这是安德烈吧,我和卡米切尔伯爵可是好多年的老朋友了呢。当年我在驱除万伦的女鬼的时候还顺手帮过他的忙——你可以帮哈利一起写信封。”
安德烈对此充耳未闻,他抬起头,仔细打量着这个之前属于奇洛教授的办公室。
这个办公室已经丝毫看不出奇洛留下的痕迹了——虽然没有了那股大蒜味让人非常之庆幸。整体的风格让人完全看不出来这竟然是一个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的办公室,如果说这是巫师界最豪华的西尔维斯顿酒店的某个高等房间或许会有人相信——如果忽略四面墙壁上挂着的洛哈特照片的话。
四面的墙壁已经被漆成了粉红色,完全看不出霍格沃兹的房间应有的青黑色墙壁的痕迹。大朵大朵的花点缀着,仿佛这是哪个青春期小女生的闺房。一张长桌漆得油光水滑,光可鉴人,无疑是盖斯特巫师家具店出品的精品,单价绝不会少于五千金加隆——对纯手工制作的家具来说并不算贵。
墙上挂着无数张洛哈特自己的相片——没有合照,全是单人照。几十根蜡烛将这些照片映照得十分明亮,几十个洛哈特一齐向安德烈露出了标志性的微笑,几百颗牙齿把他的眼睛晃得有点花。他勉强忍住了要把这些照片撕得粉碎的冲动。
“先写信封吧!”吉德罗·洛哈特维持着一贯的风度。虽然安德烈很不想答应,但在哈利殷切的目光下还是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走到书桌旁,在哈利的身边坐下,抄起鹅毛笔,拉过了一个粉红色的信封。
“第一封给格拉迪丝女士,愿梅林保佑她,她是我一个异常坚定的崇拜者。”洛哈特开始对着一份名单念。“然后是凯琳斯女士,她最近一个月已经给我来了五封信了。”
时间过得像蜗牛爬,哈利和安德烈的手已经酸得快抬不起来,他们写完的信封也已经在书桌一角堆成了一座小山。安德烈觉得,他终于明白了偶象这种生物的辛苦之处,为洛哈特在给偶像回信之余每天还有如此充沛的精力给学生表演情景剧充满了敬意。
“那是什么!”哈利突然跳了起来,眼睛四下望去。安德烈瞬间明白过来:他肯定是听到了蛇怪的声音。但他还是装作疑惑地问道:“什么什么?哈利?你怎么了?”
“一个声音,说他要撕裂和杀死什么!你没有听到么?”然后他把头转向吉德罗·洛哈特:“教授,你也没有听到么?”其他两个人都摇了摇头。
“好吧,哈利,看起来你太累了。”洛哈特终于想起来瞧了瞧墙上的挂钟。“已经四个小时了啊,你们先回去吧。”他说。“记住,哈利,以后再犯错可没有那么轻松的活可干了!”
“说真的,安德烈,我刚才听到了一个非常邪恶的声音,很阴冷,有点像斯内普说话的感觉,但更尖细,说它要杀死会么东西!”当他们从楼梯向下走时,哈利向安德烈说道。
“我相信你,哈利。但是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安德烈说。“也许你得好好想一想,你到底听到了什么。”
安德烈回到了拉文克劳的休息室,休息室的炉火已经熄灭,黑洞洞的,没有一个人在。他进到寝室,没有再多想这事,脱掉了长袍,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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