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
堂堂江宁织造府二公子怎么能输!
杨开泰爆喝一声道:“谁输了?谁敢说本公子输了!!推演算卦不过是左术,有种跟本公子真刀真枪的对决一场”。
杨松柏附和道:“不错,推演算卦趋吉避凶不过是左术,就连路边摆摊的道士都会一二,算不得策士真正的本领。我大周立国当头,涨红了脸,可嘴巴又笨,着急的一时说不上话,好半响才说道:“奴才可以跟他们拼命,让公子先走”。
禹邵谦拍拍他的肩膀道:“啊路,公子知道你忠心,可要对付敌人不一定都要拼命,可以用脑子智取。公子有办法对付他们,你别担心,听话,等下有人拦路,第一时间就逃”。
啊路见禹邵谦如此心平气和的劝说自己,颇有些受宠若惊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愕然的点了点头。
吁!!正在疾奔中的马儿突然嘶叫连连,好似受到了惊吓一般。
“快逃,啊路”禹邵谦脸色大变。
啊路吓了一跳,他也顾不得马车还在前行,跳了下去,踉跄的往前冲了几步,差点摔倒,左右看了看也没人,可见禹邵谦面色大变,知道不妙,咬咬牙关向前飞奔而去。
月色朦胧,几个手持白晃晃唐刀的黑衣蒙面人,从天而降,仿若是从那天空上的圆月中落下来的一般。把马车团团围住。
月色下,禹邵谦的脸色有些惨白,一声不吭,只看着一步步逼近的杀手。
就在官道右侧的树林内,杨松柏与杨开泰兄弟俩静立其中。
杨松柏见到禹邵谦面容吓的煞白,露出一丝残酷的笑容,右眼眼角肌肉轻轻跳动,配上他发青的脸色,实在有些狰狞吓人。
杨开泰则饶有性子的往身后的大树靠去,双手交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说道:“哥,六个武师,你是不是太瞧的起他了”。
杨松柏冷冷的道:“爹爹教过我们,不要轻视任何一个对手,哪怕他对你完全无法构成威胁,也要拼尽全力,一击必杀”。
杨开泰吃了一惊,道:“杀!哥,你要杀了他,他是新科状元,杀了他会很麻烦的”。
杨松柏挥挥手道:“不用担心,干净利落的把他干掉,不留一丝痕迹。不过,我不会这么轻易让他死去,先狠揍他一顿再说”。
白芒一闪,一个黑衣蒙面人的唐刀已架在禹邵谦的脖子上,流光顺着刀身一闪而过,仿佛听到叮的一声,锋利无比的刀锋,寒气逼人,只要稍微用一点点力气,就会割开柔嫩的肌肤。
杨开泰见禹邵谦轻而易举的被一个黑衣蒙面人制服,心中一阵失落,看来,他只是擅长神机推算。
禹邵谦一把被那人拖下马车,扑倒在地上,六个人十二只脚,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噼里啪啦一顿响。
杨松柏哈哈大笑起来,只觉的心中无比痛苦,兴奋的道:“给本公子往死里打,哈哈哈”。
突然…一张符箓随风从黑衣蒙面人群中飘了出来,那是一张很普通的符箓,黄色长条,上面用朱砂画了奇怪的箓图。
符箓随着晚风飘进树林,杨开泰大吃一惊,伸手抓过符箓,那些黑衣蒙面杀手全已停了下来,他们围起的圈子中,空空如也,人去哪儿了。
杨松柏大吃一惊,呼道:“人呢?人去哪儿了”。
杨开泰挥挥手中的符箓,面露浓重之色“在这儿呢!他竟然会‘小傀儡术’,简直叫人难以相信,一个策生竟然会‘小傀儡术’,刚才我们看到的只不过是禹邵谦用符箓变出来的傀儡,是个假人”。
杨松柏惊讶的睁大了眼,不能置信的抢过弟弟手中的符箓看起来,“你不是说真的吧,禹邵谦有这样的本事?”。
杨开泰正色道:“吃惊吧,我也很吃惊,恐怕说与父亲听,他也会很吃惊。这‘小傀儡术’在大周已经多年未见了,临国扶桑倒还有流传,可也没他使得如此出神入化,只要稍微一碰就会现出原形”。
杨松柏回想,禹邵谦的脸上是有神情的,被蒙面刺客拉下马车时肢体动态与正常人几乎一模一样,摔倒时,还用手去撑地,保护身体,太逼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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