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来和张正他们来夏威夷的第四天,乌利亚好像没有安排会议,一个人开车去海边,快到海边的时候谢春来和张正发现原来早有人在这里等乌利亚,是一个看起来叫巴卡拉。
谢春来忙让总部的人去查巴卡拉,并传给总部一张偷拍的照片。很快总部回话说,查不到巴卡拉,根据照片分析出十五个相似的印度人,并传给了谢春来。谢春来一看便认出了其中有自己跟踪的人,这个人是哈根那集团的高级副总裁,叫普库。
谢春来让总部的人找航空公司的人协助,一旦库普预定班机就通知谢春来。航空公司反馈说,库普已经订了两天以后回孟买的飞机。
谢春来也急忙订了与库普同一班的四张机票,他决定先放弃在夏威夷对乌利亚的监控,重点先跟踪库普。
在从夏威夷飞往孟买的班机上,谢春来决定利用这漫长的航程干点事情,他经过观察基本摸清了库普的几个随从的位置,谢春来决定给库普身上“注射”窃听器,这是军事科学院研究的最新成果,注射器伪装成一只金笔,发射的“子弹”是一种特制的金属球,是一个小米粒大小的窃听器,最理想的注射位置是口腔内壁,这里的组织愈合快,而且没有什么痛感,只是要注射到口腔时需要对被注射的人进行短时的麻醉。
库普只有一个随从跟着库普坐在头等舱,而另外三个随从都坐在经济舱,所以只需要避开库普头等舱那个随从的注意就可以。
张正按照和谢春来事先商量好的计划在上飞机之前就准备一套印度航空公司机务人员的服装,贴身穿在里面,外面又套了一套比较肥大的运动服,他要在库普打盹的时候让库普从鼻子吸入麻醉气体,只要吸一下,至少可以酣睡一小时。张正看到大多数乘客在吃完晚饭后开始昏昏欲睡,他趁旁边的人不注意脱下了肥大的运动服,把运动服塞到座椅底下,宽大的头等舱座椅具有一定的空间独立性,小动作一般不会引起周围的人注意,现在张正是一身乘务员的装束,他左手拿一份报纸,做出一副给客人送报纸的样子向前面库普的座位走,正好库普靠在座椅上在睡觉,而他的助手看着窗外,张正抓住时机,掏出了麻醉气体放在库普的鼻子边上挤压了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向前走,摆出一副乘务员巡查的样子,快走到机头又折返回来,他发现库普的助手并没有注意他,他掏出金笔注射器迅速插入到库普嘴唇的缝隙,顶到左腮内壁按了一下按钮,又迅速地拔出,一颗窃听器被射入了库普左腮口腔内侧,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库普的助手好像发觉了什么,转过头看了张正一眼,张正朝他微笑了一下,就朝后面继续走,库普的助手转身站了起来,跟着张正走过来了,张正走到头等舱的尾部停下脚步,转过身,正好库普的助手也走到他对面。
“先生,需要帮助吗?”张正微笑着用英语对库普的助手说。
“你会说印度语吗?”库普用印度语问张正。
“说不好,我是在华人区长大的。”
“哦,我老板在睡觉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搅,你最好别走来走去的,好吗?”
“好的。”
张正过一会儿看没人注意他,又回到自己的座位套上肥大的运动服,并且带上了帽子,他担心库普的助手会认出他,他打开电脑、带上耳机,开始搜寻窃听器,果然搜索到了,他心里暗自高兴。
到了孟买谢春来他们四个人兵分两路,谢春来和张正拖着行李在库普一行的后面跟着,而谢春来的两个助手则以最快的速度往外走去叫出租车,两个人都很快叫到了出租车,谢春来通过电话告知他们库普的位置。库普一行下到车库,有专车来接,谢春来让他们绕到地下车库的出口等着,并且告诉了他们库普专车的样子和车牌号。
谢春来布置好后,张正也叫上了一辆出租车,四个人都跟上了库普的专车,库普并没有发觉有人尾随,一路直奔孟买东郊自己的别墅。谢春来他们四人都在库普的别墅附近下了出租车,并在附近找了住处。
接下来,谢春来就在孟买展开了对库普的监视,开始两天四个人轮流值班,但谢春来很快感觉到四个人不够用,有很多该做的事情都没法做,于是他决定调高原的团队来。
谢春来打电话给高原,让高原赶紧带人来孟买协助工作。可是高原却遇到了一个难题,金景秀生病住院了,金霞需要一边照顾哥哥一边照顾生意,也来不了。
金景秀一直打光棍,眼看着妹妹的孩子都快上大学,可是他却错过了很多成家的机会,现在他也几乎放弃了结婚的念头,就把妹妹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照顾,金景秀的生活也全靠金霞照料。
高原没办法只好自己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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