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一动不动,脑子里飞快的运转,总想想出一个十分十美的方法来,既达到了目的,又能叫这些人领自己的情,还不担责任,必要时可以全身而退。
自己现在所面对的这些敌人,祝光达是个老狐狸,何焕是个刺头,是个不安定因素,那个叫古玉朴的实力和自己相差不多,想面对面的打倒他并不太容易,而这些人的背后,最重要的还有一个刘平安。
李易对刘平安自然早就熟悉了,可是每当想到这个人的时候,李易的心里便不由自主的涌出一丝极为复杂的心思来,说不清,道不明,那感觉就像自己跟这个刘平安是天生的宿敌一样,似乎是上辈子就欠下的,两人斗了一辈子,投胎之后又开始相斗。
李易耳听着自己酒吧的音乐声,虽然很乱,却很亲切。上次说要请那个歌手来唱歌的事,因为最近太忙,给耽误了,一直拖到今天也没开始唱,宣传攻势已经打出去了,看来不能拖的太久。
李易一想到唱歌,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苏绿,这个刚刚把心投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叫李易很想用力的把她抱住,吻遍她全身。
李易这几次只有跟钟子媚享受到了男女鱼水之乐,和苏绿那次却半途而止,都是巫帮鹰眼这厮坏了老子的好事,娘的,早晚有一天把这王八蛋干掉。
巫帮这伙人既然已经定了目标。那应该去对付赵大海了。
李易没见过赵大海。不过从王东磊嘴里得知,这个赵大局长,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个赵大局长更加黑些。
那幅鬼窥妖图已经到了他手里好长一段时间了,为什么到现在这人还没出事?嘿,或许这画本就不准,说什么邪门,也许不过是几个巧合罢了。
没听王东磊说起赵大海最近出了什么大事,看来巫帮还没有找到他头上。又或者巫帮去偷画,都是暗进行的,赵大海丢了画,没有着落。但又不便跟不相干的人瞎打听,以免漏了马脚,说不定这家伙正急的火上房呢。
四周的音乐虽乱,李易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梦林子珊、苏绿、钟子媚三个女孩围在自己身边跳舞,似乎都一丝不挂,可是伸手去摸,却什么也感觉不出来。
忽然路小花不知从哪里跳出来,背后长了两只翅膀,慢慢的飞到半空。在三个姐姐身上一摸,道:“我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她们想跟你**。”
李易在梦笑道:“我也想啊,叫她们快过来,叫我好好亲亲。”
忽然那个讨厌的臭丫头何小美穿着三点式,晃着屁股走过来,扭着腰道:“都不过是庸脂俗粉,哪有我风sāo,李易,给老娘舔舔脚,老娘叫你爽到天上去。”
李易一脚把何小美踢开。喝道:“滚你nǎinǎi的!”
忽然郑好的声音道:“哎哟,师父,好好的你踢我干嘛?”
李易一惊而醒,见四周空无一人,面前只有郑好看着自己。手捂着肚子,一脸的苦相。
李易道:“你干嘛。你怎么了?”
郑好哭哭咧咧的道:“没人xìng啊,你还问我,我刚才坐你旁边数你的眉毛,你却踢我一脚,幸好我内力也不差,要不然肠子就被踢断了。”
李易这才知道自己做梦了,努力的回想梦的情节,却什么也想不起来,见四周无人,知道已经凌晨两点以后了,客人们都散了。
李易道:“这么晚了,你来干嘛?”
郑好道:“我来看看你啊,在家里读书,时间一长头就疼,所以过来找你,我不到十一点就来了,看你在睡觉,就没打扰你。”
李易见身上披着一件衣服,估计不是李国柱给自己披的,就是秦少冰给自己披的。
这一觉睡的十分香甘甜,只是对于梦里的一切有些耿耿于怀,明明知道是好梦,却想不起来。
李易道:“郑好,你转xìng了,这一阵子真在家看书吗?”
郑好肚子上不疼了,得意洋洋的道:“那还用说,我是什么人?你徒弟呀!有勇有谋,智勇双全,我发过誓了,一定要考上大学,给我家里争光,给师父你也增光。”
李易嘲讽的一笑,道:“我才不信,你能有这个出息?”
郑好急道:“当然可以有,我不是正一直努力呢吗?”
李易道:“你要是真能考上大学,不用别的,只要考上个三本,我就教你上乘武功。”
郑好一笑,道:“三本?嘿,师父你也太高抬我了,我的理想其实就是个大专。我已经想好了,就考海州师范高专科学校。”
李易忍不住大笑,道:“你?就你还能当老师?你可拉倒吧。”
郑好道:“我不一定当老师啊,我就是糊弄个凭,只要考上就行,其实我是什么也不学。”
李易道:“不过这也好,至少你有点事做,总比出来瞎胡混要强。好吧,你好好学,只要考上了,等毕业以后,也别出去找工作了,也别到你爸店里帮忙了,就来我这吧,我这有活给你干。”
郑好大喜,道:“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不能反悔。”
李易道:“师父说过的话一定算数,当然不会反悔。但前提是你得先考上才行,要不然还不是给我丢人。”
郑好道:“你就放一万个心吧,保证靠自己的能力考上。”
两人聊了一会儿,郑好偶然提及了海州的一些怪事。
郑好道:“师父,我前几天跟朋友在一起吃饭,听他们说,海州最近出个了什么教会组织。叫萨加伊康的。最近闹的挺邪乎,还出了几条人命。
萨加伊康这个教里的人,都信什么神来着?我想不起来了。反正说世上的人都是不干净的,得受这个神的洗礼,才能变好人,转好运。
凡是加入的,以后好结果,不加入的,以后就不得好死。我就不信邪。”
李易听他提及萨加伊康,不由得心念一动。道:“郑好,你还知道些什么?”
郑好道:“我原来有一个朋友,就加入了这个教,不过也没什么特殊的。说是就在一起念念教义,交点会费什么的,有点像传销。”
李易道:“知道他们聚会的地方在哪吗?”
郑好道:“地址可不知道了,他们对地址都一个字也不提,我问过几次,还想过去看看热闹,他们都不说。”
李易自然知道,这样的邪教都搞的特别神秘,不让外人知道他们的具体情况,对刚入会的教众也只是叫他们知道一些不太重要的情况。并不交待实底。
李易忽然产生一种冲动,心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不然自己也加入试试?
可是转念一想,就知道不妥,祝光达见过自己,要是叫他知道了,说不定不会让自己入教,弄不好还会暗地里害自己。
李易又问了些具体的情况,郑好是一概不知。
李易心道:“难怪人家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看来这种邪门的东西倒还真不好对付。也罢,擒贼先擒王,我看我就先对付这个祝老头子,把他干掉。就等于釜底抽薪,那就一了百了了。”
只是不知道祝光达这一阵子有没有回英国。要想做掉他,可不能露了痕迹,别到时候吃不到羊肉,空惹一身sāo。
李易回三楼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李易将李国柱叫来,对他嘱咐一番,叫他去海州铁路局找岳子峰。
李国柱出去办事,李易又将董川叫来,将一切都准备齐全,到了点,贺王童钱四人一一到齐,李易便和他们出去办手续。
这种手续李易已经是第二次办了,上一次从柳芝士手里盘店,其后所发生的事情,可以说是波谲云诡,叫李易难以忘记,这一次却是自己做东家,风光与往rì自然不同。
昨天对盘店的价钱已经商定,可是到了办手续的时候,李易给这四人又都额外加了十万块钱的价码。
这四人一看,不由得又惊又喜,手里凭白无故的多得十万块钱当然不是坏事,对李易而言,那就是多拿了四十万,虽然这些人做生意,也都是大出大进,四十万单独看,倒也不算太多,但是这份心意,可真是太叫人吃惊了。
在江湖上做事的人,虽然大都嘴里说的仗义疏财,可是真正真正重义轻财的人又能有几个,虽然自己腰缠万贯,可是越有钱越抠,往往是能少给就少给,这也是做生意的彩头。
可是今天在价格都已经说定的情况下,李易却出手大方,又多给了十万,贺老板是十分感动,王老板心略带惭愧,童老板抿嘴不语,心有所感,微微叹息,钱老板则瞪大了眼睛,竟有些不知所措。
李易一笑,道:“四位老哥,钱财乃身外之物,有了就花,没了就赚,这不算什么。兄弟现在正是创业之初,手头紧了些,要不然冲着和四位老哥的感情,我一定再多给些。等以后兄弟赚了钱,一定不忘和几位的交情,到时候再请几位来,说不定我还要请你们来帮我打理生意。”
贺老板几人一听,知道是李易故意说的客气,他们和李易至多是第二次见面,哪来的什么感情,至于哥哥兄弟,那不过是套近乎的口彩,这四人见过的人各式各样,别说不是好兄弟,就算是亲兄弟,也有为了钱掏刀子杀人的。
钱财固然是身外之物,但是世间俗人又有哪个不爱?如果不爱财,又何必经商,又何必入商海一搏,最终还不是为了钱?还不是为了物质享受?
贺老板年纪不小,阅历也丰,但是一见李易的举动,双手不禁微微发颤,道:“兄弟,你这是……,唉,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几个……。唉。老王,你来说吧,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王老板脸一红,道:“我可……,这……,兄弟,做哥哥的跟你一比可差了一大截,先前我心里还对你有很多不好的看法,唉,我……”
李易忙道:“几位。几位,大家千万别客气,我实话实说,我来海州并不是完全为了钱。不瞒各位,我家在东古,我老爹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们家不缺钱,对我来说,打拼事业才是第一位的。钱不过是几张纸外加一堆数字。我真是想跟几位交朋友。”
这四人都十分感动,贺老板一拉李易的手,道:“老弟,这个朋友咱们交定了,虽然我们几个没什么大本事。但是以后只要是我们能帮的上忙的,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只要你说一句话,我们也在所不辞。”
王老板和童老板也都出声附和,钱老板虽然没说话,但是看他失魂落魄的眼神,显见也是激动万分。
李易道:“几位言重了,都是些小意思,以后咱们兄弟之间还有很多相处的机会,来rì方长。到时候再说。”
转过头来对钱老板道:“钱哥,既然咱们运气不好,赌运差,以后这钱就不要赌了。我看那些人也不是什么好心,设局骗你。这样的无底洞,你是填不满的。”
钱老板体弱心虚。最近这段时间熬的心血亏乏,一经历此事,不禁有些心神荡漾,把持不住,一听李易这样说,眼圈一红,竟然哭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贺老板一拍钱老板的后背,道:“你看你这点出息,哭什么哭,以后不赌就是了。”
钱老板点点头,还是说不出话来。
李易道:“四位,我还有件事要说。”
四人齐道:“有话尽管说。”
李易道:“俗话说的好,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我盘下这四个店来,虽然店员好请,但是好的经理却难请,从外面请的人我也不一定信的过。
四位哥哥如果不嫌麻烦,就请帮我这个忙,从今以后,还是你们四个分别打理这四家店,我从收入当给你们提百分之七,你们看怎么样?”
贺老板他们万没料到李易会再请他们打理这些店,都张大了嘴不知说什么好。
董川一笑,道:“几位,如果嫌我们老板给的少,那就回到百分之十。”
贺老板忙摆手道:“不不不,我们可不是这个意思,老弟这么做,那是从来没有的事,我们感动还不及,怎么会嫌少。要是老弟信的过我们,只要管饭就成啊。”
一句话说完,众人无不哈哈大笑。
李易对钱老板道:“钱哥,顺丰区的事情有些复杂,你不用担心,这事我心里有数,我过一段时间缓出手来,就会着手处理,到时候一片天空打开,就是咱们兄弟兴风作浪的时候了,哈哈。”
钱老板经营这家店到今天,早就斗志全无了,要不然也不会烂赌成命,打发时间,一听李易说能把顺丰区的暗流打理清楚,虽然内心深处并不大相信,但是料想李易有这个本事,心里便打定主意,这后半辈子一定要给李易卖命。
李易请四人出去吃午饭,酒桌上贺老板大说大笑,心情十分激动,喝到兴头上,拉着李易不住的以兄弟相称。
李易知道这四个人里,贺老板是直xìng子人,从品xìng上说,最为叫人信的过,不由得也动了真情。
其余三人虽然情绪表达方式不一,但也都能看出来,他们对自己又感激,又佩服,用他们帮自己做事,李易心里十分放心。
吃过饭,李易叫四人先回去,店面改装的事交由董川处理,李易对董川道:“小川哥,我最近事情太多,忙不过来,这四家的事你忙着我忙活忙活。”
董川道:“你跟我还客气什么,我这就去办,KTV变酒吧的事好办,设备我可以叫人运回咱们的KTV。酒楼的牌子和内设得大大的改一番,叫人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只不过……”
李易道:“你是说红顶捣乱的事?”
董川点头道:“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虽然没见过红顶,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但是听童老板一说,就知道这人yīn损毒辣,十分不好惹。”
李易冷笑两声,道:“嘿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红顶不是个好东西,我李易也不是块好饼,要说比坏,比yīn损,他还是孙子辈的,等我忙完祝光达这些破烂事,再跟他过两招,到时候看谁笑到最后,娘的,跟我斗。”
董川按事先设计好的规划,出去办理相关的事情,李易则开车去东天dì dū,给孙显才送车。
到了东天dì dū,没想到刚一走到大门口,便见到了朴志兴和鲁雄。
李易头一次见到朴志兴脸上没有了那股兴奋劲,这小子现在看起来没jīng打采的,虽然看李易的眼神里还是有那么一股恨意,却没过来挑衅。
李易知道他或许是受上次的事情刺激,以致变成今天这样,心想这种少爷羔子,还是受点教训为好,省得一辈子都是废物。
鲁雄一见到李易,却显得有些异样,先在远处打量了李易一番,随即过来,一把拉住车门,道:“你怎么来了?”
李易一笑,道:“我看你伤的太重,想你了,所以过来看看,想看看你死了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