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煞走出凹地,悄悄地向有人的地靠近,他发现了一个女子,十分丰满,是个少妇,夜色之下,依然光彩照人,他摸了过去,悄悄地偎上,猛的伸手,少妇没有反应,便被捂住了嘴巴。惊恐之下,少妇想喊,张不开口。少妇拼命的挣扎,没用。幻煞两手稍一用力,少妇便昏死过去。幻煞扛起少妇,猛提真气,脚不占地,一会便飞奔而回。
天煞接过少妇,少妇清醒。天煞被她的美色吸引,激起性欲,众煞也是如此。虽然饥渴,但被性欲所掩盖。于是,众煞将少妇**。一个个发泄,众煞没了兴头。一个个张开大口,对着少妇撕咬,少妇丰满的躯体上充满了血液,诸煞大口的吸允,几近吸干,人煞站起,抹嘴狂喜说:“真是过瘾,这才解渴!”接着,众煞将少妇互相拽着撕扯,霎时便把少妇吃掉。
众煞血足肉饱,便躺在地上睡觉,几近天明,全醒了。
众煞一个个伸胳臂蜷腿,活动活动筋骨,都功力恢复,精神饱满。
天微明,众煞敲响了人皮鼓,鼓声震慑人的魂魄。
赵江吹响了犀牛号角,人们从睡梦中惊醒,一个个都没脱衣,抓起枪刀便跑,快速的来到。他们列开阵势,有的端举起大刀长矛,有的张弓搭箭,只等七煞来到。
七煞都将刀舞的风雨不透,撒沙不漏,滚滚而来。箭如骤雨,只是伤不着。
七煞向人群靠近,人们挥舞大刀长矛,一齐攻上。七煞削断长矛,难挡大刀。人煞臀部挨了一刀,幸伤的不深,只是把肉削掉。地煞、幻煞、实煞都着刀了。天煞一看,大吼一声说:“不好,撤了!”七煞后逃。
七煞逃的远了,便聚在一起商讨。人煞用手捂着臀,痛苦的说:“这飞来的一刀,要不是我躲得快,恐怕连腚都得削掉!那就不得了了,难好。在打斗中,我是躲掉长矛,没躲得了大刀,他们人多,不论章法,蜂拥而上,有的扎、有的刺,有的砍、有的劈、有的横削,刀枪林立,近不的前,攻不进去,不好办。”影煞说:“硬打硬拼不是办法!只有使其分散,将其麻痹,咱再偷袭或突袭,一点点的吃,不能心急,先拿单头,再吃小股,日久天长,就是大饼也都吃了。”诸煞听了,拍手大笑,都说:“好、好、好!这个办法好。”
七煞既然定调,便不再与众硬拼,他们在绿洲上突然消失掉。
七煞在大漠中游荡,他们要延以时日,在人们完全丧失警惕的时候再杀回来。
七煞在大漠上疾驰,突然大家都狂呼起来。原来在他们的眼前出现了一座城池,这城好大,宽宽的街道,高高的楼宇,城内有不很宽的溪流,有桥,许多的舟楫在河中行走,自然地漂流。人穿行于桥上,急匆匆奔向城中的市场,市场上有青菜,有水果,也有骡马牛羊。人们有的手提,有的肩扛,有的挑担,有的将货物放在骆驼上。好一个诱人,令人向往的好地方!
七煞都欣喜若狂,忘记了疲劳,忘记了身上还有伤,都鼓足劲气,飞奔前方。
大漠之城就在前方,远而近,近而远,任凭你再快,就在眼前。七煞用上吃奶的力气,极力向前,大漠之城是影是幻,就是不能进到城里边。
天渐渐的日落西山,大漠之城悠忽不见。七煞落身在一片乱石荆棘间。
乱石矗立,巨石散乱,在石间,那些常年经风沙吹打的刺棘有坚强的生命,弯来折去,不停的摇摆,头东摇西晃,像对天拜祭,不住的头点地。暴风吹不断,寒风拧不折,风沙难以掩埋,风刀霜剑难伤!经过严寒的摧残,风暴的折磨,狂沙的击打,骤雨的洗礼,荆棘依然。生命就是奇迹,那些荆棘,有的从沙里长出,有的生于石缝,有的看似直接长于石里,生命有无限的内力,泥土封不住,风沙盖不住,任凭巨石压顶,也能洞穿,生长于天地间!存在与自然间!荆棘百折不挠,倒是逍遥,经百难而自豪,劫后仍在,春风吹来又发芽!枝叶依然繁茂,按时开花结果。它们有无限的生命力!
在乱石中的那些荆棘,整天发出撕天的啸声,变着腔的尖叫!像是对人显示:你看我在风沙乱石中长的多好!荆棘上又结满了果实,而且熟了。
七煞在乱石荆棘中寻找城的痕迹,找不到。他们采摘果子解渴,突然幻煞抓住了一只野兔,地煞逮住了一只黄羊。他们吃肉喝血,感觉很香。
又是一个白天,太阳又当空照,远处看这怪石嶙峋,荆棘遍地的地方,又是一座城池,只是变了样,依然风光无限,令人向往。
七煞像似住在城里,这城却是大片的乱石岗。
天煞与众说:“我们住在奇妙的城里,这里充满遐想,有人看见,必定前来观看,兴奋中便成了我们的美餐,虽说城是幻,却能唤人,我们住在这里,吃喝不愁,又有很多的野兔黄羊,饥渴也能抵挡,真是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