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全一手挥槊,一手将鹿角一扳,一架鹿角飞起,在空中变大,放shè着金光,击刺劈砸,打向红玉兰花魁,红玉兰花魁忙施天煞**,也是雷鸣一声响亮,脚下红玉兰花红光暴涨,顶上现出红云,红云上生出万朵红玉兰花,玉兰花聚合,放出红光,将鹿角顶上。
红玉兰花魁一声冷笑,又使出绝招,将口一张,喷出一朵硕大的红玉兰花,玉兰花放出强烈的红光,越幻越大,罩向董全,口喝说:“看你如何对付得了!”她正要使出剑劈秦完那一招,却见董全又把鹿角一扳,另一架鹿角又飞向天,放出耀眼的光华,将那朵巨大的红玉兰花顶在天上。
红玉兰花魁与董全剑槊搏击,斗法极尽全力,三天过去,不分胜输。鬼煞魔在北岸高喊:“又是平局,各自归营!”随手一道黑光将二人隔开。
董全骑着八角梅花鹿回到南岸,燃灯与众相迎。董全说:“这红玉兰花魁既美也难缠,我是用尽手段,也只能平手算完。”燃灯说:“打成平手,也不简单,请回芦棚里边。
燃灯对众说:“谁愿再出战!”袁角应声而出。
袁角骑上金钱豹,这豹四爪生云,飞向江中心。
红玉兰花魁回到北岸,鬼煞魔笑迎说:“一胜一平,砍下那厮一条胳臂,这就是战绩!请回宫殿休息。”红玉兰花魁一笑说:“大战六天,才占那点便宜,不值一提。”但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进了宫里。
鬼煞魔喊过黄玉兰花魁说:“咱依顺序算完,轮到你出战。”黄玉兰花魁依言。
黄玉兰花魁脚下黄玉兰花发出黄光,飞向江zhōng yāng。
袁角约住金钱豹,与黄玉兰花魁面对面,但见这黄玉兰花魁一头黄发垂肩,单眼皮,杏眼,眉毛稍弯,淡黄脸,高鼻梁,鼻头微尖,薄薄的嘴唇橙sè,很是显眼,内穿金黄的锦衣,外罩杏黄绣着纯黄玉兰花的披风,看得他手舞足蹈,金钱豹踏云跳跃。
黄玉兰花魁见他只看不说话,知道无声胜有声,那是真的动情了,便哑然一笑说:“你修炼万年,竟然好sè如此,见了我不能自制,难道要将万年道行放弃?”袁角呆然说:“我眼前只有靓丽,你人花一sè,我一时被你刺激,傻乎乎的,不知所以!”黄玉兰花魁淡然一笑说:“你这人也迷得可以,你是受贼心驱使,我岂能刺激你!”袁角失笑说:“我一见到你,看着你真是太美丽,立即如痴似醉,难道不是刺激?”黄玉兰花魁见他说的真挚,也不愿意将他贬低,温和地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此乃天xìng,人都愿意长得俊,谁都喜欢美丽,你本来是人,虽经万年修炼,人的本xìng未变,万年前,你是否有恋?”袁角说:“我还是童男,就与七煞大战,又遇巨蟒,得通天教主相救,被收进碧游宫,从此潜修,那种事,从来未办。”黄玉兰花魁听了笑说:“想不到你竟是童男修炼,为什么见了靓丽的女子还这么眼馋?”袁角说:“我被你所迷,是因为你人花一体,我看的是花,你如花美丽,自然也看你,我喜欢你的美貌,喜欢你的气质,喜欢你的艳丽,我是被花sè刺激,心里没有邪念,请你不要拿我看你说事,你看你想到哪里?”他为自己申辩,有点气急。
黄玉兰花魁嘿嘿的笑说:“神仙与魔就是不一般,清规戒律太多,极难修炼,怪不得你与我魔万年前能对战,万年后相差太远,就是我入魔仅仅几百年,你也难赢我手中剑!魔有多好?逍遥快活,没有拘谨,万般享受,集魔一身。我看你还是弃道从魔,说不得能得重用,咱们也能时常相见。”他们两个像是初恋。
弃道从魔,袁角的心灵受到震撼,修行不易,何况已是万年!她的说词如蜜甜,可不能在痴迷中作出糊涂事,如果那样,岂不是白修炼万年!突然他的眼前一道闪电,灵感一闪:不能与她扯谈,得赶快大战。
黄玉兰花魁看他表情瞬息万变,已知他内心世界斗争激烈,见他心头一震,面sè一板,知他已决断,便不再多言。
袁角向天呐喊,将金钱豹一催,猛冲向前,手里拿着铁戟,挥戟便劈,只是没敢睁眼,虚空一击。
黄玉兰花魁见他闭眼而战,扑哧一笑说:“为了公平起见,我希望你睁眼决战。”于是将手一招,手里已拿着黄光戮仙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