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真君回到南岸,燃灯与众迎见,燃灯道人说:“你大战许多天,两胜一平,战绩不小,快回棚休息!”道德真君听了评定,兴怦怦的进棚。
白杜鹃花魁回到北岸,鬼煞魔迎向前。白杜鹃花魁说:“很是遗憾,没能将那厮刺穿!”鬼煞魔笑道:“能战成平手,也是尽力而战!快回宫殿梳洗打扮。”白杜鹃花魁听了评判,含笑进了宫殿。
鬼煞魔对紫杜鹃花魁说:“你再去决战!”紫杜鹃花魁依言,脚下紫杜鹃花放出紫光,飞向江zhōng yāng。
燃灯道人见紫杜鹃花魁叫战,还没决定教谁出战,碧霄娘娘胯鸿鹄近前请战,燃灯准言。碧霄娘娘领命,将鸿鹄一提,飞向江心上空。
紫杜鹃花魁见碧霄娘娘到来,迎向前观看,但见碧霄:黑sè的秀发扎着道节,别着碧绿的玉簪,粉红sè的脸,眉毛弯,双眼皮,眼珠黑白分明,鼻如玉柱,唇若涂脂,身着金黄sè的太极道袍,失声赞叹:“你这娘娘怎么比我们这些花魁还好看!”碧霄听了,微笑着向她看,但见这紫杜鹃花魁:深紫的头发高挽,别着火红的玉簪,淡紫的脸膛,浓眉大眼,鼻直口方,内穿浅紫的锦衣,外罩深紫绣着大紫杜鹃花的披风,很是xìng感。忍不住赞叹:“多么美丽的容颜,多么美好的身段,怎么都跟了魔呢?”紫杜鹃花魁说:“我本生活在雁荡山,皮肤与你一般,长得十分俊美。在雁荡山上,生长着一株紫杜鹃,枝叶繁茂,鲜花盛开,就像一个紫sè的花山,魔见了很是喜欢,他睁开魔眼,又发现了我,便将我与花一起魔幻魔化,从此我与花一体,有了功力,会飞。”碧霄说:“这真是奇遇,从此不能自己!只能依赖魔生存,好端端的一个人,被弄成花魁,实在残忍。”紫杜鹃花魁说:“我们被魔幻魔化,成为魔的人,自然要靠魔生存,至于你修道,不也是在宫里,人有所依,谁也不能单独自己,在这方面,神与魔是一样的。”碧霄说:“人以群聚,物以类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们成为魔的人,受魔掌控,受魔驱使,被魔利用,这就具有了邪恶的本xìng,须知正邪不能两立,神魔不能共存,魔将人非人,想毁灭人类乃至整个天体,所以将魔消灭,这是我们的责任,魔被消灭,定而无疑,魔灭你们无有所依,也便消失。你们这些花魁都是绝sè极品,消失了实在可惜,天帝创造万物,具有好生之德,也喜欢你们这些花魁,因此要把你们封印于花里,使你们在花中悟道修行,再chéng rén形,自然的长生。”紫杜鹃花魁说:“你说话不使劲,把我们封印于花里那是何等受罪?将魔消灭,何谈容易,就是我们这些花魁,咱们相斗,也是胜输难分,毋庸置疑,咱还是凭手中剑说话。”说着将手一招,手里已拿着一把紫光化仙剑。
碧霄见她亮剑,知道她具有魔心魔念,已是自身难以改变,于是也掣出降魔剑。
紫杜鹃花魁与碧霄都已亮剑,立即大战,她们决战,别开生面,一个胯鸿鹄,一个人花一体,时而近身搏击,时而远离突袭,黄影紫影闪闪,紫光皓光绞击。
碧霄与紫杜鹃花魁斗剑两天,难分高底,紫杜鹃花魁将剑向天一招,招来大片的紫杜鹃花,杜鹃花都放shè着紫光,打向碧霄,碧霄在鸿鹄之上,只听泥丸宫一声响亮,天门打开,跳出一只金莲,金莲放shè出万道金光,将那些紫杜鹃花抵挡。
碧霄祭出金蛟剪,两条蛟龙头交头尾交尾,在空中变大。紫杜鹃花魁看见,急忙使出天煞**,也是一声雷鸣响亮,顶上现出紫云,紫云上生出紫杜鹃花,杜鹃花放出紫光,紫光将金蛟剪抵挡。金蛟剪威力实在太强,直插猛绞,紫杜鹃花飘扬,紫云激荡,碧霄看准时机,凝聚万年功力,猛的突刺,刺穿了紫sè的光幕,将紫杜鹃花魁的臀部穿透。紫杜鹃花魁将口一张,喷出一个紫杜鹃花蕾,这花蕾放shè出强烈的紫光,穿过金光,打向碧霄。碧霄赶忙拔剑击挡,紫杜鹃花魁即已受伤,不能再战,紫光一闪,逃回北岸。
鬼煞魔迎上,见她脚下紫杜鹃花变得血红,知道受伤不轻,赶忙向她喷出宇宙甘露,但见细雨蒙蒙,雾气腾腾,霎时,紫杜鹃花魁伤愈人复容,对鬼煞魔说:“那娘娘非常俊美,强胜我等花魁,我只想捉住她,置于宫殿,与我们做伴,没有使出绝招,不想她心狠手辣,将我的臀部刺穿,只得回还。”鬼煞魔笑说:“你若在没有着剑之前喷出花蕾,说不定她伤的比你还惨!谢谢你的好意,快回宫殿梳洗打扮。”紫杜鹃花魁依言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