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奕眼前一亮,突见琼霄跨鸾莺飞到他头里,心里十分感激。金鞭与画戟搏击,云霄又祭出混元金斗,碧霄抛出金蛟剪,金光圣母掏出镜子就照,镜子发出强烈的金光,龟灵圣母吐出龟灵珠,龟灵珠放shè着皓光飞旋向前,火灵圣母发出五彩凤羽箭,彩云仙子挥舞七彩霞光,霞光便是利剑,这利剑即使大山,也能刺穿。
王洲恶煞见诸般宝贝攻来,立即施出天煞**,脚下黑云黑光暴涨,顶上升起黑云,眨眼有一亩田大,黑云翻腾,云里生出无数的黑花,黑花都放shè出黑光,将宝贝兵器全挡。
王洲恶煞在黑云下,将画戟抛出,画戟化成一条百丈长的钢龙,吹须瞪眼,喷涎咆哮,摇头摆尾,张牙舞爪抓向众仙,兵器难以阻挡,众仙只得有的现庆云,有的升金莲,金光激shè,交织在一起。
琼霄向金鞭一指,一道白光随手而起,shè入金鞭,金鞭立即猛涨,长过百丈,在天空直竖猛劈,打向钢龙,钢龙飘飞,躲过打击,伸出钢爪,抓向金鞭,钢龙与金鞭在空中激烈相斗,有时互击,有时缠绕在一起。
王洲恶煞想使绝的,便发出一声呼喝:“鹈鹕出击!”这些鹈鹕都是人形,一个个腾身而起,手拿刀剑攻向众仙,通天教主身边立有许多的白鹤童子,这些白鹤童子一路跟来,从未出手,今见众多的鹈鹕化人攻来,认为可以大展身手,便个个持剑,找对相迎搏斗,斗得兴起,全都现形,鹈鹕与鹤满天追逐,以喙相击,以爪搏斗。突然这些鹈鹕都张开大口,喷出了毒液,白鹤立时只剩羽壳在空中飘飞,南极仙翁眼快,见此景惨烈,随手打出冰火神掌,顺手将两个白鹤拉进金光影里。慈航道人抛出净瓶,净瓶在空中变大,放shè出万道皓光,将鹈鹕全都吸进净瓶。这一切动作,也只在瞬间完成。
王洲恶煞见没了鹈鹕,一阵心疼,不再恋战,急施天煞**,化为一道黑光,将残留喽啰吸上,飞往总坛。
众仙见王洲恶煞化黑光飞走,也便收了宝贝**,都以手加额表示庆幸,若不早施**以金光相护,真是不堪设想,也得和鹤一样,看着还在飘飞的羽翼,不禁咋舌。
南极仙翁看着两只白鹤,教其化童,用手抚摩着头说:“这恶煞实在狠毒,竟配置出这种毒液,鹤飨五毒,不想竟被化骨,真是令人痛惜。”鹤童流泪说:“我类虽飨五毒,但只是蛇虫类,这恶煞用鹈鹕油炼制毒液,不惟蛇毒,还有剧毒草木,鹈鹕油引剧毒入内,消肉化骨,宁是我类,也难抗拒,我俩若不是你见机得快,早已没命。”说着呜咽。南极仙翁安慰说:“今后你俩就跟我吧!”两个白鹤童子抹泪答应,从此伴随在仙翁身边,永不分离。
通天教主见众多的白鹤童子糟害,心里也疼。彩云仙子更是泪流满面,痛哭流涕说:“这些白鹤,有许多都是跟随海涵大筏而来,虽是童子身,但已历万年,不想在这里遭残,真是令人痛惜!这恶煞犯其弥天大罪,必定化于天剑。”众仙也都哀痛,慈航道人与白鹤,更是不一样的感情,痛哭失声。
通天教主见大家都沉浸在悲痛中,心情沉痛地说:“人死不能复生,鹤化不能成形,即使使用**,也不能强行,生死皆依天命,只是死的太惨。大家须化悲痛为力量,早rì攻克张洲,决战秃鹫山,把魔消灭,以慰白鹤之灵。”众仙都义愤填膺,人兽驾起祥云,跟着通天教主扑向张洲。
张洲地势平坦,稍有凹凸,也是以河与王洲相连,从秦州来的河流在这里碰头,交汇后四散开来,漫延全洲,水势并不大,因此地表很少有水,只是地下水丰富。这张洲真是名符其实的绿洲,有层林,青草茂盛,原先有一群群的骆驼,也有鹿獐麋羊,绿洲上的人以肉为食,生活得很是安康。没事时人们骑着骆驼,到处游荡,有时串绿洲,有时进大漠,骆驼不怕风沙,即使在沙暴中穿行,也不会迷了眼睛,十天半月不吃不喝,照样在大漠中奔腾,因为它有驼峰,骆驼有储存功能,驼峰是营养过剩积聚而成,若时rì多,不进食,这些营养则会向体内供应。骆驼腹内有水库容,容量极大,长期在大漠中行走,不见水源,自然向体内补充,真是沙漠之舟。
自从张洲恶煞在绿洲建立坛点,便将绿洲上的人魔幻魔化,建起了大片的宫殿,宫殿虽然平地而起,但气势宏伟,巍峨,空间巨大,他则在宫殿里享受人间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