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118章 佳人有约
? 杀豹破破石而出,在空中凌空一个翻身,身子已经闪到了石板之上,那重达千斤的石板竟然好像粘了在他脚上似的,轻飘飘的落回了原地,一丝不差。
“还有人认为杀豹犯规,躲出范围之外了吗?”萧月环视众人,加重语气再问了一遍。
“吼……”杀豹很配合地出了一声咆哮,虽然没有狂化变身,但一直以来的积威仍令众人心头一阵颤抖。
“既然没人有异议了,那么谁胜谁负,结果已经很明显了,汉子们,今天晚上好好的洗个澡,把那满身的汗臭味给洗洗干净了,省得再被人凭气味给揪出来,然后,把你们的脏衣服臭袜子都给老兵们端过去。好了,现在你们已经明白了,隐匿,并不仅仅是那些看得见的东西会出卖我们,我们还要注意一些看不见的东西。要知道,我们所处的,是一个异能大6,它的神奇,有时可能会出我们的想像。今天的训练结束,明天,我们将缩小范围,延长时间,继续训练!”萧月对今天的训练作了一个小结,然后就宣布解散,转身朝自己的营帐中走去。
野猫一跺脚,又铁青着脸追了上来。“我不服!你一定跟杀豹串通好了。”
“证据呢?”萧月回过头来,含笑看着野猫气得铁青的脸。“兄弟,凡事要讲证据的。”
“反正你一定是串通好了,我就是不服!”野猫的下嘴唇都被她咬出了两个深深的牙印。
“那你想怎么办?”萧月脸上笑意依然,心里却在暗暗吃惊,这女人,好可怕的直觉。
“我们再赌一次!”
“还赌?”萧月很是吃惊。“兄弟,我再次跟你说一次那句名言:小赌怡情,大赌**!你不会是真的想给我暖床吧?”
“我不会再输的!”野猫再次咬牙道。
“好吧,由你。但是兄弟,你是不是得把我们前两次的赌债清一清了?”萧月贼笑着,眼睛那是毫无顾忌地盯着野猫急剧起伏的胸部。
“你……”野猫当然现了萧月那如狼似的眼光,不过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好,她很奇怪,为什么自己总是折在这个无赖的手中,却毫无办法。
“先清前债,要不然一切免谈。”萧月双爪举到胸前,做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野猫终于抵挡不住,扭头就走。却扔下一句让萧月心痒难奈的话。“晚上到我那儿来!”
切,她这是怎么啦?还真打算让我占便宜了?萧月怔怔地在原地想了许久。本来他也没指望着野猫会履行赌约的,他最多也只不过想以后时常以此为借口来取笑取笑野猫,可是突然之间野猫都答应了下来,反而让他觉得心里不踏实了。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你敢给我就敢上,我就不信了,凭我五寸长枪,还降服不了你这头母老虎。萧月色-色的下定了决心。
……
黑月城中,晶宇能源公会,那巨大的办公室里,能源公会的会长燕赤山大马金刀地斜靠在他那张舒适的太师上。
燕赤山,今年五十有二,微胖,中等身材,最有特色的是鼻翼右侧那颗红痣,指甲盖大小,三根痣须竟然也是暗红色的。有相士言,红痣主权势,象征富贵,所以平时燕赤山没事时总喜欢宝贝这三根红须。
“事情查得怎样了?”燕赤山拈着他那三根宝贝红须仿似漫不经心的问道,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查清了。”宽大的办公桌前的那个年轻人却丝毫也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回答道。他是燕赤山的心腹范一统,虽然很多人背地里都叫他饭桶,但是绝没有人敢当面这样叫他,曾经有一个结巴,嘴巴不利索叫了一次,结果被他一拳把半边脸都给轰飞了。从此之后,没人再敢出这个音了。
“说说。”
“是一个叫萧月的年轻人干的,就是当街杀了朱操的那个人,据传言他是城主金豹的弟子。”
“嗯?确定吗?”燕赤山的眼皮终于抬了抬。
“不确定。因为金豹从来没有承认过,但是他也没有出面澄清过。”
“那就是说他们之间定然关系暧昧了。现在人在哪儿,查出来了吗?”
“查出来了,去了焚天的军营。”
“去了军营?”燕赤山突然一拳捶在桌子上,出“砰”的一声巨响,对面的范一统身子明显的颤了一下。“黄豹,果然是你在捣鬼。你以为你把他藏到军营我就拿他没办法了?我要让你知道,敢动我燕赤山的外甥,就是躲到天涯海角也没用!通知暗青,让他想办法给我阴死这个萧月。”
“会长,其实我们可以不暴露暗青,我们可以在军营外动手。”范一统小心地道。
“你有办法?”
“与萧月关系暧昧的几个女人还在城中,我想他定然时不时地要回来的。”
“你是说守着他回来?”
“是!”
“不用守,我们可以让他自己回来。你去把斧头帮的宋无命给我找来。”
“会长,你是想……”
“对,他金豹能明目张胆的护着萧月,我们就可以暗地里阴死他。现在还不宜正面与城主府生冲突。”
“会长,还是你棋高一着!”范一统心服口服道。
“一统,学着点儿,明年我调到总部去了,这黑月城我可交给你了。”燕赤山颇有深意地对范一统道。
“是,会长正是我学习的楷模。”范一统躬身道。
“你先下去吧。”燕赤山摆了摆手道。“顺便让水姬姐妹上来。”
“是。”范一统躬身告退。可是在他转身的瞬间,脸上就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燕老头,你以为我真的没想到这办法吗?我这是故意让你觉得我不如你,要不,你怎么会放心让我在你眼皮子底下一步步壮大呢?
……
萧月兴奋地㊣(5)用过晚饭,又哼着小曲洗了个澡,洗澡时还特意的多擦了一遍香皂,最后又特别泡了一会儿脚,这才满意地穿好衣服出来了。
话说,今晚好像是佳人有约,也难怪他兴奋了。从小到大,从上辈子到这一生,貌似还真没有认真约过会呢,上辈子干特工,女人有过几个,但都是快餐文化,勾勾手指头,喝杯小酒,然后找个旅馆疯狂一晚,第二天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谁也不认识谁。
想起野猫那含羞带怒的一句:“晚上到我那儿来。”萧月就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扑腾扑腾”跳得倍儿欢。
萧月仔细地在镜子前端祥了一番自己的仪表,然后才迈步出了帐篷,作为教官,他一人独占了一个小帐篷。同样,作为这里的唯一女性,野猫也在林子的一侧独占了一个帐篷。
在帐篷门口站了好一会儿,萧月又退了回来。草,这貌似比找人打架还让人紧张。这女人的事就是这样,大家一起玩,玩的再疯都没事。可是万一你要认真起来,投放了感情在里面,你就会变得患得患失了。萧月目前就是这样,心里想的是我现在过去,会不会太早了点?她吃过饭了没有?让人看见问起我该怎么回答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事。
回到帐篷的萧月又自我酝酿了好久,终于是受不了野猫那句“晚上到我那儿来”的诱-惑,一咬牙,抬脚又一次走了出去。
出了帐篷,也许是天确实有点晚了,也许是那伙兵士被折腾了一天确实累了,整个营地静悄悄的,萧月一路上也没有碰上一个人影,当然,也就完全没有萧月预想中的尴尬生了。很多事做起来都比想像中要容易的多,萧月现在觉得说这句话的真是个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