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吴庸陪着两女在客厅吃早餐的时候,昨晚带队抓捕的领队过来是,没有外人,领队很恭敬的给吴庸打敬礼,直接说道:“报告,审讯已经结束,铁证如山,翻不了供,另外,两名差点被**的受害者要求起诉郑经。”
吴庸会意的点点头,结果档案袋认真的查看起来,足足看了五分钟左右,里面详细的记录了所有人的供词,也包括郑经,毒品是郑经提供的,从一名缉毒科一名jǐng察那里拿来的,以郑经的身份,这很容易,两个女孩是大学生,以面试的名义见面,然后以录取的名义请吃饭,吃饭的时候下药,然后带到了酒吧,这个过程的所有监控都被国安的人复制了一份,不由笑了,自作孽不可活。
虽然都是小罪,不足以让郑家手忙脚乱,但也够他们头疼的了,当即说道:“你辛苦一下,把两个女孩保护起来,至于陪酒女,让他们先走吧,等我消息。”
“明白。”对方急匆匆离开了。
等对方一走,吴庸开心的笑了,马上说道:“小妹,你辛苦一下,把郑经吸毒喝**大学生的事情放到网上,内容不需要太多,说清楚就行了,强调一下毒品来源和郑经的背景,这些东西直接交jǐng察肯定不行,咱们来个迂回包抄。”
“明白。”柳菲菲看了一下材料,两个差点被**的女孩是自己校友,早就怒火填膺了,马上答应下来。飞快的敲击着电脑。准备写一片轰动全国的新闻稿。再通过黑客技术置顶各大门户网站。
舆论杀人最无形,两个被害的女孩如果不想起诉,出于同情和**,吴庸还不会公开案情,既然女孩愿意,那就为她们讨个公道的同时泼郑家一身脏水吧。吴庸相信,用不了多久郑家就该疯狂反击了。
柳菲菲很快就将稿子写好,并配了一些图片。吴庸看了一下,文笔不错,当即让柳菲菲放到网上去了,至于影响,拭目以待,两女要去逛街买车,从曹三那里弄回来三百万,吴庸丢给了庄蝶,让两女每人给自己配一辆车代步,吴庸自己则打车去公司上班了。
到公司时。前台小妹叫住了吴庸,小声说道:“老板。来了两个人,说是要找你的,蒋总在办公室接待他们,好像很生气的样子,问他们还不愿意说姓名。”
“喔?”吴庸沉吟片刻后说道:“没事了,你去忙吧。”说着朝前面走去。
经过蒋半城办公室时,吴庸听到有个女声在质问蒋半城,语气不善,父亲受辱,做子女的如何能够坐视不理?吴庸推门进去,看到一对中年男女坐在沙发上,男的接近六十岁,身上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势,沉默不语的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女的五十出头,打扮的很庄重,但说话却不敢恭维。
大家看到吴庸进来,有些疑惑的看向蒋半城,女的当即嘲讽道:“蒋泽天,难怪你管不住自己儿子,连下面的员工都可以zì yóu进入这里,还不用敲门,我不管你怎么想,怎么做,让你儿子罢手,我郑家可以当事情每发生过,否则,就别怪我郑家不客气了。”
吴庸见蒋半城要说什么,抢先上去,冷冷的看着这位女士说道:“你能代表郑家?难怪郑家的男人都这么没用,爸,别跟女人一般见识,叫保安轰出去就是,这种乱嚷嚷的母狗放进来干嘛,小心咬人,有狂犬病。”
这番话有些恶毒了,大家惊讶的看着吴庸,蒋半城是欣慰,这个儿子只生没养,但孝心很足,还有什么渴求的?老怀欣慰了,女士是愤怒,居然有人敢骂自己是母狗,这还了得,气的说不出话来了,男的是憋屈,被吴庸的话刺激的。
“浑蛋,你就是吴庸?”女士破口大骂道。
“算你还有点脑子,说吧,郑家让你来干嘛?”吴庸冷冷的说道,眼睛却看向旁边的男士,充满了不懈。
男士气的脸sè铁青,郑家的事让一个女人作主,这话要是传出去郑家脸面何存,自己的脸面何存?旁边女士却不管那么多,继续喝骂道:“你个王八蛋,我jǐng告你,马上放了我儿子,否则我跟你没完。”
“堂堂郑家,居然沦落到靠语言来威胁人了,除了这句你还会说什么?”吴庸不屑的冷笑道,一口一个郑家,旁边男士气的脸sè苍白,浑身发抖,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一幅要暴走的模样。
吴庸决定再加把火,冷笑道:“有件事你们肯定还不知道,就在刚才,网络上疯传一条新闻,京城郑家子弟郑经吸毒、**大学生,这会儿功夫,应该全国都知道了吧?郑家真是人才辈出啊。”
“你?”男士腾的一下站起来,手指着吴庸,气的浑身发抖,几十年修炼的涵养功夫全部没了,女士更是气的直翻白眼,差点晕死过去了,两人都不是傻子,事情一旦捅出去,自己儿子名声就算是臭大街了。
“年轻人做事不留余地,好的很啊,既然如此,那就没得谈了。”男士怒气冲冲的喝道,转身朝外面走去,丝毫不管后面大呼小叫的女士。
两人一走,蒋半城有些苦涩的说道:“这下好了,彻底没了回旋余地。”
“没事,他们来干嘛?”吴庸好奇的追问道。
“能干嘛,来寻求私了的呗。”蒋半城苦笑道。
“私了还这么嚣张,真当自己是根葱啊?”吴庸不屑的说道,如果对方不辱骂老爹还可以理解或者接受,辱父母者,人恒辱之,吴庸一点都不后悔错失握手言和的机会,郑家要脸面,会真的言和?恐怕是缓兵之计或者权宜之计吧。
蒋半城也能看到这点,自然不会可惜什么,笑道:“这事你爷爷的意思是不惹事,也不怕事,具体怎么做你自己拿主意。”
“哦?”吴庸没想到老爷子会这么挺自己,松了口气,说道:“知道了,咱们蒋家沉寂太久了,我看,老爷子的意思是搏一搏,你和二叔的年纪摆在这里,想要突破有点难度,老爷子把希望寄托在第三代身上了。”
“准确来说是寄托在你身上,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前些天家里开会,你有事没能参加,老爷子的意思是内定你为接班人,家族里面的所有资源向你倾斜,需要什么你尽管开口。”蒋半城尴尬的解释道。
“二叔家的那几个堂兄弟会答应?”吴庸笑道。
“由不得他们不答应,老爷子都发话了,再说,他们能力你也知道,在京城呆久了,一身纨绔气息,难成大器,老爷子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你的小孩能够恢复蒋姓,最少也要培养一个蒋姓的后代作为预选接班人。”
“这事太遥远了。”吴庸当即说道,自己还没结婚,没有后代,没空想后代的事情,想了想,继续说道:“咱们和郑家算是彻底拉下了脸面,迫于政治原因,他们可能不敢明着来,但暗地里不好说,要不,你和老妈想去外公那里待一段时间,等我处理完了再回来?”
“不用,我估计他们不会对我下手,上阵父子兵,老子帮不上忙,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躲起来。”蒋半城当即拒绝道。
吴庸知道这事劝不了,点点头,不再多说,回到自己办公室,一边泡茶喝一边沉思起来,郑家如果来暗的不外乎两种选择,一种是找江湖上的亡命之徒,一种是家族私养的死士,两者都敢玩命,比较头疼。
寻思了一会儿,前台小合打来内部电话,说有人找,政协的,吴庸好奇不已,但还是让小合带进来。
没多久,一个中年人进来,西装革履,夹着个公文包,倒也有几分派头,吴庸示意小合离开后,请对方坐下,也不多说什么,给对方泡了杯茶,然后冷静的看着对方,在没有搞清楚对方来意前,吴庸打算以静制动。
“吴掌门,在下哥老会执事堂孙智。”对方拱手说道,表情冷静。
哥老会分执事、执法、执武、执政、执训、执勤六堂,执事管纠纷和外联,执法管内部家法,执武管刺杀行动,执政管档案和情报,执训管内部培训、执业管对外生意和挣钱,具体怎么分工、怎么管理不足为外人道,实在是太隐秘了,特别近百年来,知道哥老会的人都非常少了,吴庸只知道六堂大概情况,见是负责纠纷和外联的人过来,也拱手说道:“好说,可是为曹三的事代表哥老会而来?”
“正是,吴掌门的威名我们已经了解,事情因曹三而起,曹三违背江湖规矩,我内部只有处罚,但哥老会的江湖地位不容亵渎,经过长老会集体研究决定,你我两派比武一场,各派代表,输了的斟茶道歉,如何?”孙智认真说道。
“江湖事江湖了,倒也公正,就这么说定了,但最近恐怕不行,郑家将对我下手,需要解决这个麻烦,不知道贵派能否通融?”吴庸松了口气说道,非常时期,哥老会不死缠烂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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