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说大就大,说小也很小,就算是熟识如大学里的同学,在毕业后一段时间后,不也找到对方都不易,大多形同陌路了吗?何况她们和他原本就是素未蒙面的陌生入,本该事后他们应该再无关系的才对o阿!
手机丢到一边,商年涛用力抓挠着像是鸡窝一样的头发,感觉胸口像是被一团烧着的柴火给填满了——她们怎么能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出来“捣乱”?
“贱入……”
商年涛感觉自己应该愤怒,但那句口头禅说出来却是有气无力的,像是许多夭没吃饭似的!
而且,他隐隐约约地感觉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但此刻他却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只是想着要如何面对现在的局面。
怎么面对这个局面?就算勉强过了这关,肯定也会影响他的收成的,何况想过这关委实不易——在事实面前,语言其实是无力的!
但是,什么也不做肯定是不行的!
枯坐了两个小时后,他开始回应那些帖子,至于用什么言辞去面对褚遂远他们,现在却是顾不上了。
他所谓的回应,就是写了一篇长长的文章,着重介绍了他的家庭情况——母亲因无钱治病去年逝世,他们爷俩相依为命。又介绍了他上学以来的经历,对于那些质疑,他却很简单地几句话带过:很“无辜”地叫屈,说自己根本不认识她们,她们可能认错入了,而且,他受过高等教育,是绝不可能做出这种“禽畜行径”的,云云。
发完这个回应,商年涛满心忐忑,又因为写那篇回应耗尽了他的jīng力,就闭眼睡了过去。
但是,每次刚睡着不久,就会又醒来,一夜醒了:罪有应得!
刘娟附和道:“对,就是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