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躺在营寨的大床上,身子还没缓过来仍累得要死,但却被震耳的鼓声吵得心烦意乱,哪里好做休息。 首发--无弹出广告
“这么大清早赶丧啊。”武大郎气的嘴里胡言乱语,没什么好话,只能打着哈欠爬起来出去看看。
“儿郎们,今天乃我们一雪前耻之时,我宋公明歃血为誓,不破祝家庄誓不罢休,杀。”武大郎耳边响起宋江那蛊惑人心的话语,话不多,但很能振奋人心。
“杀”
“杀”
“杀”
“林冲、李俊、阮小二兄弟何在?”
三人听到宋江话语,立刻站了出来,对着宋江拜道:“拜见哥哥。”
“你三人领伍佰兄弟,从正东方位攻去,可否知晓?”宋江面sè严肃道。
“遵命。”三人又拜道。
“花荣、张横、张顺兄弟何在?”
“哥哥尽管吩咐。”花荣领着两人拜道。
“尔等领伍佰兄弟往正西方攻去,不得有误。”
“听哥哥号令。”
.......
“哥哥偏心,砸能忘了俺铁牛,俺也要领兵伍佰,杀个快活?”听着宋江这番安排,铁牛恼了,竟然没自己份,顿时嚷嚷道。
“铁牛休得胡言,厮杀你倒是再行,让你领兵我可不敢误了那些兄弟xìng命,今rì随你高兴,自己凑哪便是。”宋江也懒得管这浑人,整一个杀星转世。
“还是哥哥对俺铁牛脾气,俺这两把斧子都快锈了。”得到宋江这么一句话,铁牛顿时眉开眼笑,‘呼呼’耍了两斧子。
“公明哥哥,我这两千兵马如何处置?”武松见宋江也没给自己安排伙计,顿时皱眉道,自己可是千辛万苦赶来救他的啊。
“贤弟莫急,此番安排乃吴学究告知于我,贤弟若要前往,任凭贤弟自己安排。”宋江怕武松误会,忙开口解释道。
“二郎省得。”武松回道,便退了下去。
“二郎,附耳过来,哥哥有话要说。”武大郎见武松回来,忙说道。
“哥哥有何要事?”武松奇道。
“我偶得天机,二郎需兵分两路:一路乃扈家庄,乃山上被擒女将之娘家,亦乃我们武家之亲家,需派的五百兵士护卫,省的铁牛杀红了眼灭他全家;另一路为西北方向,有一教头名唤铁棒栾廷玉,乃棒中翘楚,二郎须得亲自擒住他,为我武家护院。”武大郎又一次装的神棍,来骗武松,将好处都往自家身上揽。
“我亦闲的无事,便听哥哥安排。黑子,携着高宠速带伍佰兄弟前往扈家庄,不得任何人出入,若有违者,皆斩。”武松对着手下喊道。
“喏。”黑子提枪骑马出列道,随即点齐兄弟出发。武大郎看他那黑黑瘦瘦的模样,名符其实,怕看他那瘦弱的身体,真怀疑能不能挡下发疯的黑旋风。
“哥哥,没事,别看黑子体格瘦,发起狂来也是个不要命的主,连我都发觑。”武松看武大郎那怀疑的神情,笑着说道,此话应有几分真实。
“既然二郎点头,那便无碍,我们速去西北方,去找我们武家的首席护院教头。”武大郎说道,怕到时候栾廷玉不知死于谁手。
“驾、驾”
听得武大郎这一番话,武松立即驶着马匹领着剩余的一千五百儿郎朝西北方而去,打算埋伏栾廷玉,看看哥哥口中的猛将是否有水份。
..........
随着祝家庄三通擂鼓,祝龙祝彪等兄弟领着手下军马起了寨门放下吊桥,四下杀出迎敌众梁山好汉。
此时的铁叫子乐和突然唱起了小曲引做暗号,孙立立即领着十数假冒的官兵趁机砍翻了守门的祝家庄丁,在他们没反应过来之前,占了吊桥,换上了聚义旗;母大虫顾大嫂领着解珍解宝两兄弟抡着雌雄虎头刀,将守囚的庄兵砍翻了数十个,破开囚车,放了石秀等七位被抓的梁山好汉,各自给了兵器,又寻下个地方去杀。
不同于顾大嫂或梁山好汉的英勇厮杀,解珍解宝两泼皮猎户只管砍着妇孺弱小,往厨房马厩放起了火把,烧的通红。
出征的祝家庄四路人马见庄上黑烟冲天,知事不妙,忙往回赶着。祝龙祝彪等兄弟见吊桥已被占了,挂着梁山的旗子,而自己好心待着的官爷孙立却领着属下将弓箭对着自己等人,心也不甘但亦无可奈何,只得拍马向外逃窜。
武大郎和武松在西北路上等了些许,只见祝家庄浓烟滚滚,自己这边却不见半个人影,还以为自己记错了呢,一个劲的抱怨自己。
“快、快跟上,后面还有追兵呢。”等的百无聊赖的武大郎总算听到有人从前面奔了过来,抬头一看,只见一员骁将策马而来,后面跟着百十个人马,但神情却是落寄。
“哥哥神机妙算,果真料得敌人先机。”武松见来人还远,笑着对武大郎说道,丝毫不提武大郎刚才那自怨自艾的模样。
“二郎说笑了,还是速速抓住那将为好。”武大郎尴尬的笑道,忙转移话题道。
“省得。众儿郎,听我号令,出击。”武松见敌将百多人狼狈而来,离自己不足五十米,忙喊道。
数十张强弓被拉成满月,将箭支从密林中shè出,直接shè到了冲在前面的敌军身上,唯有骑马使棒的三下两下将箭支隔开,其余都没来得及反应便倒在血泊中。
“敌袭,快结阵树盾。”敌将喊道,指挥着剩余慌乱之人行动。
许是那敌将平rì声望高,亦或求生yù望强烈,不等第二轮箭雨下来,木盾早已列好,挡住了第二波箭雨。
武松见此,也不以为意,大手一挥,埋伏于密林中的一千五百儿郎立即现身,将他们围得密密麻麻,手中兵器正对,如有异动,格杀勿论。
武松虽有武大郎留的练兵之法,却无摆阵之方,打定主意攻心为上。兵法有云:十倍围之,五倍歼之。武松带的人数反正是他们的十倍以上,何况以逸待劳,根本不怕他们翻出什么花样。
“还不下吗就擒?”武松大声喊道。
“来者何人,可否上前一叙?”敌将倒也识趣,单骑上前喊道。
“败军之将,安敢噪舌?”武松骑马上前道,见为首的敌将虽然落寄,但立于千军之中那份镇定从容不可小觑,是个人物。
“敢问阁下何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求放了我这些兄弟。”敌将认命道,朋友的背叛、兄弟的惨死,使得自己疲惫不堪,更何况此有伏兵,后有追兵。
“教头,兄弟们拼了xìng命也要护你周全。”
“教头,别管我们了,你自个走吧,天下何人阻的了你。”
“教头,你快走,明年今rì不忘给兄弟们倒碗酒。”
“休得胡言,我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勿须多言。”敌将喝道,阻止手下的说话,怕稍一动静,对方便直接动手。
“我乃梁山武松是也,阁下是否铁棒栾廷玉栾教头?”武松看那敌将倒有几分情义,若非战场,定当请他喝一碗。
“原来是武天王,失敬失敬,我这败军只讲也无话可说,正是栾廷玉。”栾廷玉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了,何况对手还是梁山第三把交椅的武天王,实打实的排位,不像第二把交椅靠感情得来的,实则草包一个。
“我兄长算的一卦,料定你栾廷玉合该我武家护卫教头,特意在此等候。”武松说道,就看栾廷玉如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