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阿摩苦涩的梦境仍在继续:净云又变成了小云乳母。 首发--无弹出广告他见到她以后,哭了:“小云乳母,你今后再也不要离开我,好吗?”
小云乳母没有吱声,朝他笑了笑,然后把**塞进了他的嘴里。
啊呀!太好了!自己已经有两天没有吃到小云乳母的奶了,于是,他开始吮吸起来……“怎么?小云乳母没奶了?以前,我都是一吸一大口的呀,现在怎么了?是不是我没有用力吸?”
想到这里,他用力的吸了起来,可是仍然没有一丁点儿的奶,他急得猛的睁开眼睛,一看,他的眼前不是小云乳母又白又大奶水充盈的乳,而是净云像小馒头一样的……。
他知道净云又在恶作剧,于是,他扭过头去,望向窗户,外面的窗户黑乎乎的,他知道,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净云虽然这样,但他能理解:小云乳母也只不过十三四岁,年龄也和那一世不同级但同班的同学的琪格差不多大,可是,我们那一世的女人到二十周岁才达到法定年龄,而且并不是一到法定年龄就结婚的,电视里那些三十多岁的女子,还在那电视相亲呢?这时代毕竟不同……
净云又把**往他嘴里塞。他想:“同情归同情,但我不需要的时候她也不可以跟我乱来!”于是,他轻轻的“哇哇啊”了一声。
净云惊了一下,不过,她仍然在躁动不安。为了彻底让她安静下来,于是,他的“哇哇啊”的声音又抬高了一阶。
这一下,可真的把净云给吓住了,她轻轻的转过脸去,全身圈成一团,瑟瑟发抖,开始“嘤嘤”的啼哭起来。
“哭就哭吧!”他也不知什么时候心变得硬了起来。他想:谁没有哭?我在哭,清心住持在哭,小云乳母在哭,大鼠也在哭……
他被净云打搅醒来之后,再也没有一点睡意,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了大鼠来。他把眼睛闭上,神识感知着大鼠,他见大鼠忧心忡忡的睁着眼睛,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大鼠,你可真是个谜啊!一千三百多年,那可是一个多么漫长的岁月呀!你说你把你周围的草、树、泥土都吃完了。你还说担心眼睛受损,到我附入你的身体之前你都没有睁开过眼睛,像你这样闭目塞听,你就没得什么老年痴呆症什么的?”此时,阿摩真的担心大鼠会哭!
他想错了,恐怕这个时候,他说什么大鼠也不会哭,因为大鼠面容非常的平静,平静到令他羡慕的地步!
“阿摩,是这样的!那一段的痛苦毕竟过去了!我在我的身体消失以后,有幸能够来到你的体内。刚才,我为在你的面前失态痛哭而感到后悔。实际上,我应该更多的给你的是支持……我长话短说吧,我被锁的前五百年真的非常痛苦,后来,我因为成天练经而变得非常平静……”
“大鼠,那我打断你一下……那天下的事你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恰恰相反!前五百年,我睁着眼睛看,只能看到眼前的那些;后八百年,我闭着眼睛看,天下的事尽收眼底;前五百年,我用耳朵听,只能听到我周围的声音;后八百年,我用心去听,天下的声音尽入我耳……”
“这是为什么呢?”
“这就是大道修行!”
阿摩知道,自己在那一世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以前是中华民国,再以前是清朝,眼下,他只是过说是天和四年,至于是什么朝代,他就不知道了,于是,他问大鼠:“那你给我讲一下,现在国家的名称,谁是主席、谁是总理好吗?”
“主席、总理?”
阿摩听了以后,“噗哧”一笑,现在是古代了,怎么会有主席总理呢?现在是古代,应该是皇帝、丞相什么的!“我的意思是说,现在具体是什么朝代,谁是这个朝代的皇帝?”
“哦……自从秦始皇称皇帝以来,经历西汉东汉,魏蜀吴三国,西晋东晋;自东晋灭亡之后至今已经有近一百五十年。这一百五十年以来分裂成许多大大小小的国家,目前有北周、北齐、西梁、南朝陈、突厥……”
“有这么多国家?”
说真话,阿摩对这段历史还真的不清楚,他也知道我们国家在历史上常有分裂,但他听了,还是大吃一惊。
“目前北周是天和四年,北齐是天统五年、西梁是天保八年、南朝陈是太建元年……”
“大鼠啊,你说那么多我哪能记得呀?你就说我是属于哪个国家?皇帝是谁,是什么年号?”
“你是属于北周,皇帝是宇文邕,是天和四年,乙丑年牛年。”
大鼠可能是认为阿摩嫌他罗嗦,他回答了他问的那几条之后,就不吱声了。而此时听的正在兴头上的他,但又不知从哪里问起,便说道:“你继续说!”
过了一会儿大鼠说道:“北周建国至今已经十二年,历经孝闵帝、明帝和现在的周武帝。周武帝宇文邕至今已有九个年头,先是保定五年,现在是天和四年。今年虽然说是牛年,但你赶在大年三十晚上出生,所以,你还是戊子年出生,和我一样,属鼠……”
“我的家是什么地方?宇文护是什么人,我的父亲是干什么的?我的父亲为什么会怕他?”大鼠什么都懂,这一点令阿摩很兴奋。
“你的家在关中的同州,在国都长安附近。要说起宇文护这个人来,倒是挺复杂的……”
“吧!”
阿摩听得正在兴头上,净云转过身来,对着他的嘴吻了一个响,他刚想以“哇哇啊”表示抗议,见她又发出了微微的鼾声,于是,他就没有“哇哇啊”,他想:“我总不能去责怪一个**子吧!”
现在,阿摩和她就睡在白天他们所在的炕上,只是多了被褥。净云可能认为他太小,根本就不懂得人间的事情,她的身上脱得一丝不挂,把他紧紧的搂在怀里。他摸着她那滑腻的皮肤,这确实令他有许多遐想……
大鼠可能也听到了这“吧”的吻声,突然打住不讲了。
这时,阿摩的注意力完全被净云所吸引。他摸了摸她的脸,回吻了她一个“吧”。他见她毫无反应,知道她睡的沉了,便又想起了大鼠:“大鼠,你怎么不说了?”
“……”
“大鼠,你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