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应鹤也是早已松开手,并没有再抓住刘延的脖子,而是坐回原位,喝起茶来。
其他人自然也是各自落座,就等着应鹤的回答了。
听得应追的安排,应鹤顿时心中一喜,随之抱拳道:“好,那就多谢大哥了,我只需要再挑一人,补齐三十人之数就行了。主兵器就刀、枪、剑各十柄,不过,刀是长柄大刀和厚背大砍刀各,就和二弟说说吧。”
已经起身的应鹤这时笑着抱拳道:“那就劳烦二哥将那孔家村来的孔涂调给我吧,昨晚上听他讲了一夜关于灵鹤峰的事情,还有很多地方需要问问他呢。若有他的帮助,我也能竟早定计,将灵鹤峰吞并掉。”
说到吞并灵鹤峰,应追和应找都很是兴奋,而那刘延却是轻哼一声,根本就不信他有这个能耐,大有等着瞧的意思。
可是应追不会把这事放在心上,而应鹤根本不把他当回事。只一会儿,他们两也就远离大殿,到了双鹰峰的西南山坡。
在这里也有一片岩石区域,方圆百米内都是光秃秃的,且只有一个铸造铺,并没有其他建筑物。
从如此情况来看,也就能知道这么个铸造师,在一方势力中有多重的份量了。
他们两都还在百丈开外,便已经听得打铁的清脆响声。那声音起落有序,连绵不绝,单凭这一手功夫,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就在这时,只听那应追得意的道:“老付是我五年前请上山来的,他可是方圆数百里内数一数二的铸造师了。只可惜,他年龄太大了一点,也为我们双鹰峰服务不了多久了。真希望我们山上再出个年青铸造师,只可惜,在双鹰峰千余成员里,老付就是没一个能看上眼的。”
这老付能有如此本事,也是让应鹤听得很是兴奋,随即便道:“哦?既然如此,小弟倒是想学学铸造之术。或许正是因为大哥当年请他上山时有些不雅,不如让小弟独自去见他如何?”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早已经出乎应追的意料之外,为了更有把握的让老付将铸造之术传出来,他自然是答应了。
只听他提醒道:“老付虽然老了,可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你可得注意点。那把奇特的牛角枪,或许能吸引他,你只和他聊铸造有关的事情就是了。”
虽然应追的话里有些私心,可是应鹤还是搬挺在乎的。只听他道:“多谢大哥提醒,那小弟就独自去见付老了。”话毕,便大步向铁铺走去。
而应追则是唤来不远处藏在暗地的蒙面黑衣卫兵道:“应鹤和付铁可以去山上任何地方,但是,没我的命令不能下山,也不能对他们有加害之心。”话毕,他便径直离开了。
那卫兵也并没多说什么,很快便消失在山中的林内。但是,在进入山林时,还是多望了两眼正进入铁铺的应鹤。
今天是个大晴天,早上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也是到了中午时分。
应鹤进入铁铺后,只见铸造间内只有老少各一人,那老的不用说,自然就是应追口中的老付,而那个青少年,却并没有谁提及,应鹤自然不知道他是谁了。
然而,他进来后,却是两人都没搭理他,都是各干各的活。老的还在敲击着一柄大砍刀,而小的则是在一旁拉风箱。
见得如此,应鹤却是干脆也不理他们,在四周扫视了一番,却是发现一只被一箭穿喉的野兔挂在门上,那血还在滴着。
随之,他便伸手取下那野兔道:“一只兔子三人分虽然少了点,倒也能将就一下。趁现在兔子还体热,‘血中精气’活跃,烤起来也是份外美味。”边说着,他竟是连兔毛内脏都不处理,直接将那箭支拔下,再以铁条将兔子挂在一个小炉子上。
挂好后,他便开始生火烤兔子,就在坐下时又道:“万物同源,何谈干净、肮脏之说!说你出在‘屎’中,你能说不是吗?”
第一句话可以是碰巧,但是应鹤这等举止,又说这等非凡之话,付铁如何还能认为他只是碰巧呢?
随即,只见他飞快的拿刀在自己手指上割开一道口子,而后将血滴在那柄还火红的刀身之上。就在他的鲜血滴上刀身之时,便见那厚背大刀竟跳动了两下。
这时应鹤也自是听得了这非同一般敲击的声音,随之摇头道:“凡铁岂能储魂,浪费啊,真是浪费!”
此话一出,付铁如何还能安静得下来,随之将那刚铸成的战刀一扔,‘当啷’声响之时,他已然转身道:“小兄弟,你所说的储魂,可是储存‘神识’,能储魂,是否就成就了‘传神之兵’?”
见得他能听明白,应鹤也是很兴奋,随即笑道:“付老师傅,您过来坐坐吧,还有那位兄弟,一起坐过来吧。”现在倒好似他是这里的主人。
但是付铁本来也就没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处所,更何况现在眼前这少年有铸造传神之兵的方法,叫他如何还能顾及其它?
于是很爽快的道:“燕良,你也坐过来吧,虽然你呆了点,但是多听听也能有些好处。”
在那一直不停拉风箱的燕良这才站起身来,随之走向小火炉。
只见站起来的燕良,脸上还有很浓厚的稚嫩之气。但那个头,足比应鹤要高出一个头,那身材,更是壮硕而又结实。由于穿的是马甲,露出来的部份,那是油光闪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