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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比的爪子用动物不可能作出的动作，抓着几支彩虹圆盘棒棒糖，将它们凑向莫辉的胸口。无弹出广告小说

机灵的业务员自然不会有这种不识时务的行为，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姿态，是因为前一刻它的尾巴还不在莫辉的手中。

倒吊在莫辉身前的QB213号发出了疑问：“诶？人家的大事才做到一半呢，马蛋！那个小姑娘就快要上钩了啦！” ..

莫辉把它又举高了一些，让它冲着地面的脑袋与自己的目光平齐，“嗯？你说什么？”

丘比举着棒棒糖敬礼，“随时听候煮人调遣！”

之前，莫辉已经询问过伊尔维亚的灵魂，她还有完整的意识，因为是传奇强者，因此灵魂凝实，不比活人的形象差，力量的损失主要是缺失了肉身，多了不少限制，但除了部分法术，大多数的魔法力量都还在。

问了大致情况，和与疑似虚渊相关的情报，莫辉伸手一捞就把丘比从主世界的某处给抓到了空间里来。

这时候，也顾不得身在异乡了。

莫辉抓着丘比的大尾巴，戳戳它的肚子，“嗯，我问你，虚渊到底是种什么概念？你的祖先好像就是战败后被改造的虚渊俘虏吧。” ..

“虚渊吗？虚渊的主旨是衍生，并不存在具体的形态，有些虚渊甚至是没有任何威胁的，就像丘比一样。”

丘比作出剪刀手挡眼睛的动作试图卖萌，且不论它的剪刀手是怎样用爪子做出来的，反正是对MOE贤者完全没有影响，于是……丘比惨遭单臂大回环，充当了健身器材。

“好吧，好吧，如果世界是一张纸。造物是铅笔的笔迹，虚渊就是脏掉的橡皮和橡皮屑之类的东西，别忘了橡皮在和纸摩擦时，擦出来的东西可是带着石墨与纸屑。当然，扯到了虚渊上就不仅仅是指它们的本意了，你应该能明白。

任何东西积累之后，未必就是原先的模样了。存在与消亡，无论那一种都是这样，虚渊就是消亡的衍生物。存在的衍生物破坏生存环境，广义上的那种。战争、人为灾难、过度开发，它们带来各种消亡：疾病、文化灭绝、物种灭绝、物质的转化。

而消亡的衍生物中又诞生了新的规则与生命形态……比如变异、新疾病、新物种、生物入侵、改变环境。它们或快或慢地推动着消亡的进程，却又不断衍生出新的‘生命形态’，新的环境。H几N几那种病毒你知道的吧？地球上第一次核爆之后，空气成分的改变你知道的吧？应该说这是一种讽刺吗？它们同样又是环境和规则的一部分。”

丘比用爪子托住下巴，一副很睿智的样子。

莫辉也微微思考了一下，但看到丘比的动作就完全没心思去研究哲学了。

单臂大回环，“说重点，你这么一说虚渊岂不是无法消灭？”

“它本身就是更高规则的一部分。丘比一族也只是被俘虏、改造、奴役却没有被处死，您不觉得奇怪吗？嘿嘿，因为她们知道，消灭了丘比。还会有新的类似衍生物出现。另外，改造我们的可是‘渡劫’成功的魔法少女哦！给了她们力量，倒霉的却是我们，相对来看。如果我们是造物者的话，她们才是虚渊啊！”

莫辉目光闪动，现在他的眼睛已经可以算是发光体了。目光闪动不仅仅是形容词，他看着一脸凝重的丘比，“你是想影响我的观念吗？”

“陈述事实而已……”丘比顿了顿，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三两下将棒棒糖塞进漆黑的嘴型物体中，“据说真正高层次的虚渊是来自另一边的东西。”

莫辉眉毛一挑，问道：“另一边？”

“是的，大质量物体在空间中也会因为其质量使得空间发生扭曲，就像铁球放在床垫上，这个理论应该是被你们人类用实验证实过的吧？如果这个‘球’足够致密，质量足够大，而体积又足够小的情况下……比如它是一个针尖大的东西，但却有一吨重，那么会发生什么？”

莫辉脑海中灵光一现，“床垫被压穿……你是说，质量足够的天体在塌缩到中子都无法承受……不，是夸克级都无法承受时，它会把周围的空间给压穿？黑洞？吞噬一切，又喷发γshè线，本质的能级在跃迁……这么说超新星爆发是空间本身最后的反抗？反抗失败就会被刺穿……空间本身的万有引力和向内塌缩的毁灭力量带来了高速的转动和拉扯，足够致密可以抵抗拉扯的话……平衡的这一边是爆炸解体，那一边是刺穿空间！虚渊、黑洞？消亡的不同表现形式吗？”

丘比再次剪刀手，“吓到了吧，说不准咱们都会变成γshè线被shè出来哦！”

莫辉没有理会丘比，“如果是黑洞的话，还真是麻烦，难道这片正在形成的星云是没爆干净的星系，有黑洞存在？或者就是干脆被黑洞吸引来的宇宙尘埃在形成新的星系，像银河系那样……”

“安心啦，我都说了是‘据说’，一般的消亡衍生物只会让你的生活很热闹而已……喂喂，旁边那个傻‘鬼’是要闹哪样？”丘比抱着莫辉的小臂，伸出爪子指指远处的伊尔维亚。

莫辉摇摇头，“确实是傻鬼，居然跟未知的敌人单挑，结果被偷袭干掉了，现在身体也只抢回来一大半而已，灵魂还无法再次归位，身体显然出了问题。就是疑似虚渊的衍生物们干的好事。”

“果然要热闹起来了。”丘比用柔软的腹部蹭着莫辉的手臂。

“你的动作让我想起了某些不雅的场面，你当是光速绕树吗？”

丘比扭了扭，“那就放开人家呗，人家还有小萝莉要勾丨引呢。”

“滚球吧。”莫辉把丘比抛开，业务员化作虚影消失在他的眼前。

MOE贤者转头对伊尔维亚的灵魂说道：“记住，能群殴绝不单挑，战场上有很多英雄，后来他们都死了……”

“您不也是冲锋在前吗？”

莫辉想了想，“有吗？原来我还有这么光辉的形象吗？嗯，白世界那一次你不在的吧。”

说起了战争，伊尔维亚凝眉转进道：“兰德利安的域外战场因为那些冒出来的奇怪家伙，局势更混乱了……”

“放心吧，我已经联系过了，你安心的呆在这……说起这个，刚才光顾着问虚渊的事，你是怎么到这来的？”

伊尔维亚似乎也有疑惑，“不知怎的就被拉过来了，也许是契约的关系吧。”

“奇怪，别的灵魂怎么没有来，难道我的柏木雕像自带幸运双S的光环？没有人挂掉？就你倒霉？”

印记机械的声音想起：“神权威严刚刚复苏没多久，虔信者多是弱小的存在，引渡他们从耗费能量的角度来看，入不敷出，到了勇者阶勉强可以收支平衡。勇者阶以上的虔信者中至今只有一个目标死亡……”

莫辉把目光看向伊尔维亚。

伊尔维亚捂脸。

印记的声音在继续，“其他的死亡者，灵魂值得保留的，都被安排与柏木图腾接驳了，有些埋藏地下，有些传给了他人。这类图腾视所有者生前状态等综合因素，让他们成为器灵一类的存在，图腾可以使用一些能力，亦可作为先祖崇拜的标志物受到供养，积累能量。不少已经在被使用了……灵魂仍可引渡到‘神国’中，神国建设资料正在整理，初步推论与得到的未知规则有关，与虔信者灵魂有关……”

莫辉拳头砸手掌，“神国什么的倒不急，不过你这么一说，合着我成了传家宝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