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刚就是向张晚成借了五千元钱的那个同学。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那天,他打了陈寸默一拳后,陈寸默也不是省油的灯,没有几天就找到了包刚。
包刚那天正好在未来的丈母娘家吃饭,陈寸默和光头躲在暗处,让胖子和平板头二人敲门。
开门的是包刚的女友小梅,“你们找谁?”
“包刚在家吗?我们是他的朋友。”胖子一团和气地看着漂亮的小梅,他的那张脸更象笑面虎。
“噢,请稍等一会儿。”小梅朝屋里喊了一声,“包刚,有人找你。”
包刚听说有人找,放下筷子,就走了出来。他疑惑地看着胖子,正想问,胖子却说道,“张晚成有事,在外面等你。”
包刚虽然感到奇怪,但一听是张晚成找他,以为是来向他讨钱来的,便立即关上门出去。
一走出楼道,包刚就立刻感觉不妙,前面陈寸默带着光头突然出现在前面,阴险地笑着。身后胖子和平板就把他夹在中间,他想逃根本没路。
“嘿嘿!”陈寸默笑了一下,上来便狠狠地给包刚一个耳光,“你有种,打呀,往我的脸上打呀。”陈寸默把脸往前凑。
“你***,”包刚被陈寸默扇了一光,哪里肯干,挥手就砸向陈寸默,但拳头被胖子压住了,啪嗒一声,魁梧的身体被胖子和平板摔倒在了地上。
“妈的,”陈寸默揪住包刚的头发,恶狠狠地说,“你狠啊,你敢帮张晚成这小子,妈的,瞎眼,……”陈寸默又狠狠地打了包刚两个耳光,包刚的鼻血就流了出来。
这时,陈寸默身边的光头突然拦住了陈寸默,凑上嘴,在陈寸默的耳朵边轻轻地说了几名。
陈寸默立即露出笑脸,“妈的,算你走运,你是阿七的朋友,也是我们的朋友。大家都相信阿七的人品,恩怨分明,不如去阿七那儿赌一把,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何?”
包刚抬起头,看了看光头,才感到这个光头有几分眼熟,原来在阿七那儿遇到过几次。
他上次在阿七那儿赌博,被人举报,抓进了猫头鹰派出所,正是靠张晚成的五千元保释出来的。
包刚记着张晚成的话,没有再去阿七那儿,此时见陈寸默又要引诱他去赌,便犹豫起来。
陈寸默见包刚不回答,脸色一沉,凶恶地说,“你不肯?走,胖子我们上他丈母娘家吃饭去。”
“别别别。”包刚一听他们要跟丈母娘提他赌博的事,慌忙说,“好吧。就来这一次吧。”
吃了饭,包刚就跟陈寸默来见阿七。因为阿七的家已经被查封了,所以包刚跟着光头上了一辆面包车。
这面包车被阿七改装过,中间有一张桌子,四周围着一些椅子。包刚才坐定,面包车就开动了。
于是包刚就坐在面包车里,与赌徒们赌起了沙蟹。包刚的手气似乎特别好,一个晚上下来,居然赢了一万多元,第二天就把钱还给了张晚成。
赢了一万元,包刚的赌性被钓了上来,再说他赢了钱,也不可能洗手不干了,那帮人如何会放过他?
很快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包刚输了二十几万,把他小公司里的钱都投入进来,结果有去无回,另外还欠下阿七十多万,陈寸默那里也有一万。
湿手沾面粉,包刚越输越想赌,越想赚回来,越想赚回来,越是输得快。他的广告公司赌掉了,到今天共欠下了一百万元赌债。
其实,阿七不过是地下赌场的小罗罗,是为一家叫东门娱乐总会服务的,陈寸默是业余时间为阿七拉业务抽头钿的,风险小,但具有隐蔽性,他们都隶属于**大佬郭先生的助手俞怀才手下。
这个郭先生年四十岁,从来没有读过书,郭先生不过是他的绰号,据说他外表文质彬彬,戴着一副探视眼镜,颇有学者的气度,所以被人称他为先生。
别看郭先生象学者,但他做事心狠手毒,阿七对他服服帖贴,赌来的钱至少有百分之八十归他的。
所以他坐拥一家富豪夜总会,一家东门娱乐总会,俞怀才就是负责东门娱乐总会的经理,陈寸默和阿七共属于东门娱乐总会的一个分支。因为在流动的汽车里赌博,更具有隐蔽性,不易被抓,是东门娱乐总会补充部分。
包刚是吊死鬼劝上吊,他知道中了陈寸默的圈套,但欠下的一百万元赌债,如何还得清。阿七放言,一只手折十万,一条胳膊和一条腿各折五十万。包刚要还清一百万债,就要卸掉二条胳膊。他这才知道这些亡命之徒的灭绝人性的凶恶。
包刚心里还记着张晚成的话,弄到今天这样的局面,他无颜面对张晚成。
阿七派人讨赌债都讨到包刚的丈母娘家,丈母娘自然知道了包刚竟是赌徒,顿时大怒,逼着女儿小梅跟他分了手。
包刚呢,快活不下去了,吓得连晚饭都无处吃,饿着肚子躲到汽修厂同学周照章这里,把事情始末跟周照章说了。
周照章一想,这事跟张晚成有点瓜葛,便立即给张晚成打了电话。让张晚成出面跟陈寸默斡旋,说说好话,或许能宽限一段时间。
包刚吃了碗方便面,突然听到宿舍下面传来一阵狗叫声,这狗声音洪量,高大威武,是纯种的德国牧羊犬。它的吠叫表明有不怀好意的人闯进来了。
周照章走出屋外,来到走廊上,发现有一群人跳进了铁门,牧羊犬朝着那些人狂叫,大概那些人没料到角落里窜出如此高大的狗来,不敢轻举妄动,跟狗对峙着。
周照章住的宿舍是一幢老式的混凝土结构三楼房屋。一楼二楼是车间和仓库,三楼是办公室,在三楼顶上临时搭了一层违章建筑,作为宿舍用。
“小钢炮,不好了,那些人是不是找你的?”周照章惊慌地跑回屋里。
包刚一听,吃了一惊,悄悄地屋顶上看下去。路灯下,那熟悉的身影让他惊恐万状,那是阿七的手下,和陈寸默的手下。
“他们欺人太甚,我跟他们拼了。”包刚拿起一根撬棍,就要冲出去,却被周照章拦住了。
“楼上的听着,把包刚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阿七的声音,他们气馅嚣张,竟然不怕喊声会引来警察。
“照章,你快打电话给大器,别让他来了,他不能牵连进来。”包刚焦急地说。
周照章知道张晚成是靠外婆扶养大的,现在能顾过自己已经不错了,就立即抓起手机拨通了张晚成的手机。
]张晚成接到周照章电话的时候,刚好送蒋玉涵到了家。
“大器,没事了,你不用来了。”周照章对着电话平静地说。
“你寻我开心啊,照章罚款。”张晚成骂道,“到底什么事啊?”
“真的没事,叫你不用来就别来。”周照章突然吼叫了一声,就把电话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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