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试就试出问题来了,成天乐居然另有办法把麻烦给搞定,毕明俊现在正追查郑朗那张请柬的来历呢!而对于花膘膘来说,此事是对成天乐最重要的一次试探。 首发--无弹出广告成天乐真正需要搞定的不是郑朗或者学校,而是小狐狸精张潇潇。
张潇潇对郑朗有报恩之心,这倒是真的。况且郑朗女朋友这个身份,对她藏身市井也是一种很好的掩饰,所以花总并不干涉什么,那是她自己的事。但是凡人一生区区数十年,很难了解这些妖魅的想法。在张潇潇看来,既然郑朗喜欢自己,那就陪着他、做他的女朋友,也算是一种偿还。而自己的另一面与郑朗无关,那是她的隐秘、是属于妖修的世界。
但郑朗这个人却有点问题,他扬言要报复学校的做法令花膘膘起了本能的反感,那是一位妖修最忌讳的事情。藏身世间的妖修,谁愿意被人推到舆论的风口浪尖、成为丑闻事件的主角?这意味着一种危险,可能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暴lù了身份!张潇潇毕竟是花膘膘控制和培养的小妖,所以也不能让郑朗这干。给成天乐送那张请帖,既是在收拾郑朗,也是把张潇潇从麻烦里摘出来。
解决了郑朗的事,花膘膘还命人打电话教训了张潇潇一顿,大概的意思是——连个凡人男友都搞不定,你是怎么当狐狸精的?然后又命张潇潇去完全另一个任务,无论如何要探出成天乐的底细来,甚至不惜暴lù自己的身份!
花膘膘已经确定成天乐有修为在身,就是不知道他有多大的本事、是人间修士还是妖类、对待世间的妖类或其他修士是什么态度?
毕明俊和花膘膘仿佛是在隔空下一盘棋,成天乐这个人是棋盘,而张潇潇相当于过河的卒子。反正花膘膘也清楚,在毕明俊的眼中张潇潇的身份不是什么秘密。
张潇潇来找成天乐,使出了她最擅长的媚huò之术,却没有起到效果成天乐根本没有被míhuò。但这一次试探至少证明了一件事,成天乐果然有门道,能在不动声sè间破了张潇潇的媚huò之术。
花膘膘的xìng格,有时候像一个谨慎的布局者有时候又像一个好奇的探险者,这便是他这位狐妖在人世间的复杂心态。他琢磨了成天乐这么久,再不搞个明白的话,自己都有些和自己过不去了,于是又安排了第二步计划,还是让张潇潇去实行——逼成天乐主动出手!
张潇潇并不知道花总的身份,所以让她去做比较安全。而且另一方面花膘膘这等大妖忌惮的并不是成天乐本人,而是成天乐背后的身份来历——但这又恰恰是他最感兴趣的。
成天乐没有陪张潇潇去喝酒,临走的时候,却带上了那台叶主任“不小心”留下的苹果笔记回家之后打开包装、接好电源和网线,留下自己用了,然后又舒舒服服洗了个澡。他没有睡觉也没必要睡觉,接着下楼去金鸡湖边漫步,仍然坚持着每天的修炼。
张潇潇的出现意味着成天乐终于遇到了世上同样有修为在身的人了,而且对他施展了媚huò法术,这使成天乐更加意识到修炼的重要。如果说以前的修炼只是对神奇世界和美好未来的向往那么如今练功就有很迫切的现实意义。假如不是自己有点本事,今天不就让张潇潇给拐跑了?美女他虽然喜欢,但也不愿意是这种方式。
闲话少叙。用功勤苦、工作认真的成天乐这天晚上又去赴宴了。地方是他自己选的梦湖美蛙饭店,点的都是最贵的菜、喝的也是饭店里最高档的酒,反正是叶主任请客。这顿饭吃的很开心,但成天乐没有喝多,结账后走出饭店时,他的酒差不多就已经醒了。反倒是酒量很不错的叶主任有些步履阑珊,拍着成天乐的肩膀不停的说着称兄道弟的话。
这顿酒没白喝,成天乐和叶主任根本就没再提苹果笔记本的事临出门之前成天乐兜里还多了两张沃尔玛的购物卡,每张额度,“耗子”提醒的非常及时。
以元神外感万物、元气运转经络周天,也就是妖修所谓采天地精华之法,要自然而然。修炼火候有“文火”与“武火”讲究,意不散是武火、念不起是文火。
成天乐此刻用“武火”行功倒是对的,但他的用意却太重了,隐约总在想着练功去对付张潇潇,那滋养的“文火”就等于灭了。想通了这一点,成天乐长叹一声道:“是啊,我自己纠结了,练功就是练功,我又不是为了张潇潇在练功。”
“耗子”附和道:“想明白就好,你虽然能破她的法术,但还是差一点动了心神啊!我早就告诉你要离这样的人远点,现在知道教训了吧?”
成天乐收功静坐了一会儿,才重新入境行功。到了元神外感的境界,修炼中就会有各种心魔外扰,这种心魔并不是指某种特定的东西,而是环境中可能打扰修炼的各种因素、以及伴随境界变化产生的心态变化。就算是闭关不问人世,它都是难以避免的。
假如成天乐真是一个心思很重、好纠结的人,就算“耗子”提醒了他、他也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也不一定能立刻抽离,心意功夫可能就会出偏差,俗称“走火”。这就是修炼中所遇到的第三重劫数“丹火劫”。成天乐已经把第二步法诀修炼到尽头,但第三步法诀还没有拿到,所以他和“耗子”都还不清楚“丹火劫”的说法,但成天乐已经隐约遇到了。
好在成天乐的习惯就是不爱多琢磨,遇事从来不愿意多想,今天的状况算是很特殊的例外了。既然“耗子”这么说了,他也就不想了,继续像以往那样练功,直到交易部下班前有员工敲门进来汇报一些工作。
成天乐今天是正常时间下班的,不像昨天走的那么晚。十一月的苏州天还没有亮,冷冷清清的街道上看不到行人,就连车都没有几辆。他驱车离开玲珑湾,驶过一家还亮着霓虹灯的夜店门前,向右一转是僻静的横街。一拐进这条街,他就听见被绿化带挡住的街边小巷里传来微弱的呼救声。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上去好像被人捂住了口鼻,因此音调很怪也不真切,隐隐约约是——“不要……救命!”还伴随着衣物的摩擦与撕扯声、鞋底在地面上蹭来蹭去的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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