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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马场上的比试过于激烈,只要庆铁骨和陈矫的兵刃一旦相互碰撞,围在马场四周观看的兵卒便会敲响自己身上的战鼓,“咚咚咚——”的战鼓响彻于天。 首发--无弹出广告
待庆铁骨再次勒马掉头的时候,他心中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已经冲锋了地二十次,也不住地对这个名为陈矫的太收心生感叹,好一个无双的勇士。
对面那头的陈矫心中亦是十分痛快,很久没有遇到这么强劲的对手了,这一架打的真痛快。
马蹄轻踏,由慢至快,最后便成了飞蹄之势。
庆铁骨向陈矫冲去,陈矫亦是向庆铁骨冲去,其冲势越来越快,那吹来的寒风,不住地刺激庆铁骨的眼睛,还将他的眼睛弄得通红。但庆铁骨丝毫没有放慢下速度来,也没有闭上眼睛休息,而是睁大眼睛想陈矫冲去。
陈矫亦是遇到寒风刺眼的问题,他很干脆,直接伏在马背上,躲避寒风吹进眼中。
还有百步。
两人就要相交了。
庆铁骨提起朴刀,同样陈矫也提起马槊。
还有五十步。
“呵——”
庆铁骨和陈矫同时开口长啸。
周围兵卒手中的战鼓更是敲得“咚咚——”震响,频率节奏更是快了,正好与马蹄的声音相互映衬。
十步。
两人同时将手缩了回去。
五步。
两人手中的兵刃犹若闪电一般出击,击向对方的要害之处。
可是庆铁骨和陈矫仿佛知道自己的对手会用何种攻击路线,会用何种招式来攻击自己。
“锵——”朴刀和马槊同时又再次地碰撞在一起。
庆铁骨和陈矫又再次打成平手,两人依旧没有分出胜负,便纵马交错开来了。
就在陈矫想调转马头,继续冲锋之时,对面额庆铁骨竟然将手中的朴刀丢在地上,还下了马。
“你是怎么回事?”
陈矫怒了,刚刚才正兴奋,怎么又给老子停下来了!郭琇、庆铁骨你们是在耍老子玩是不?
只听见那个庆铁骨正气凛然地说出让陈矫几乎要吐血的话。
“陈太守勇猛无双,乃是当世之虎将,庆铁骨自是甘拜下风!”
庆铁骨潇潇洒洒地在场上走一回,不仅给郭琇带足回面子,让诸侯刮目相看,还让陈矫又是硬生生地停下手来。
高,这手实在是高。郭琇不由地看向在微笑的胡仪,便知道是胡仪指示庆铁骨这样做的,心中不由地宛然一笑,心中不由地想到:看来这个庆铁骨应该还没有使出全力来,好小子,定当是拿我来做挡箭牌,让庆铁骨故意示弱于陈矫,好不乱大局。难怪这人对我不理不睬,算了,只要有仪之在的话,有的时间搞好关系。
郭琇并没有去想胡仪跟庆铁骨的关系,想了也没有用,什么时候胡仪觉得适合了,他自会说出庆铁骨的身份来,没有必要在此时多生事端。
就在庆铁骨牵着郭琇的那良驹,准备走出马场的时候,陈矫纵马追了上来,之见他挡在庆铁骨的身前,说道:“庆铁骨,留下来,我还没有打够!”说着,便将庆铁骨丢弃有地上朴刀,用马槊挑了起来,推给庆铁骨,示意他上马比过。
“与败军之将比试,想必会令陈太守无趣,在加上庆铁骨虎口疼痛难忍,腰腿疼痛,实在是上不了战马,提捏不住朴刀了,还请陈太守见谅。”
庆铁骨侧身闪开陈矫抛来的朴刀,抱拳说道,脸上看上去竟然依旧那般正气凛然的模样。好在庆铁骨也不是一个傻逼,他也没将话说死。
“要是陈太守他日有兴致与庆铁骨切磋指点的话,我们在打个痛快!”
就便等你这一句话,好战分子陈矫的那一脸狗屎脸,终于得到舒缓了,只见他轻声地“嗯”了一声,便纵马冲出马场。
真是骄傲自大的家伙,庆铁骨心中不由嘿嘿一笑,说实在的,要不是仪之让自己故意在最后输给陈矫,自己还真像跟他大干上三百场,都怪那个郭琇要老庄孙子。
在马场栅栏外等候庆铁骨的郭琇,不由地打了个“哈啾”,唐双不由关心地问道:“郭大人,你是受风着凉了?”
“哦,不是,我的鼻子只是有些痒而已,打了个哈啾便没事了!”
郭琇微微一笑,心中不由地想到:那个混蛋在背后骂我。
既然郭琇亲自来迎接自己,庆铁骨也不好太不给郭琇面子,毕竟胡仪一心想在他身边干事,便在距离郭琇还有五步之时,弯腰躬身地叫道:“小人见过郭太守!”
“你这是怎么了,不必如此多礼!”
郭琇连忙冲上前去,扶住庆铁骨,不然他继续下拜,笑道:“你为我出……战,我心中甚是感激,也觉得有些对不住你,希望你不要见怪,铁骨!”
虽然庆铁骨一直认为郭琇是一个虚伪的小人,但忽然听到郭琇如此真诚,且实话实说,不由地愣了愣,心中不由地想到:难道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当下并没有冲口问出来,毕竟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奇怪看了眼郭琇的庆铁骨,便将手中的缰绳递还给郭琇。
谁知道,郭琇只是轻轻笑了笑,并没有接过缰绳来,说道:“此马已经是铁骨你的了,给我缰绳干什么?”
“不是的,太守,这马是你借于我的,我怎能夺你爱马呢?再说,我这一个粗鄙无人,用不着如此神骏的马驹,这样不合身份!”庆铁骨推辞道。
只见郭琇执意不收回那匹骏马,庆铁骨不由焦急地看向一边微笑的胡仪,向他求助。
“铁骨啊,既然阿琇说这匹骏马是你的,便是你的了,你又何必推辞不就呢?”
胡仪笑了笑,心中想到:对不起了啦,铁骨,虽然你不愿意跟随阿琇,但也不能成为他的敌人。见到庆铁骨已经推辞不就,胡仪便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顺便低声说了两句劝导庆铁骨的话。
那两句话是什么,郭琇并不知道,他没有去理会,因为他也正巧在这个时候转过头去和唐双说话。
经胡仪劝导的庆铁骨,终于肯接受下郭琇赠送的这匹骏马,还向郭琇单膝跪了下来,抱拳说道:“庆铁骨愿意誓死跟随郭太守!”
这次郭琇并没有立即去搀扶庆铁骨,而是等他誓言完毕之后才双手将他扶起,笑答:“铁骨,以后禁勿再如此多礼,这样太见外了,见面叫声阿琇就好了!”
“属下不敢!”庆铁骨连忙说道。
郭琇也没再说什么了,微微一笑地拍了拍庆铁骨的肩膀,便领着一行人回到位席上去,只见众诸侯正等候这他。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见到众人脸色难看,郭琇便意识到有事情要发生了,还是大件事!
“郭太守,大事不妙了!”皇甫昊此时显得有些急躁,只见他拿出一封密函出来,递给郭琇。
郭琇放眼扫去,亦是变了脸色。
“想不到这个王吉老贼,还有这一手!”
郭琇嘿嘿一笑地将密函递回给皇甫昊。
这封并不是什么军事密函,而是一封印有九州皇帝玉玺的诏书,诏书上的笔迹亦是子婴皇帝的亲笔字迹……但是,诏书上的内容却是在呵斥郭琇、皇甫昊、孙济等人不顾封地,私自出城去宛城集会意图不轨,还说让郭琇等人速去洛阳永乐城面圣。
就在这个时候,夏馥不由颤抖地说道:“要不我们去洛阳看看?”
“你就不怕没命回来?”冯孝冷冷地说道。
夏馥霎时间闭嘴不语。
“看来我们不得不立即高举义旗,让天下诸侯认清楚这个逆贼的真正嘴脸。”
孙济皱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