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阳听了贤宇之言面色一变,其怎么也沒想到贤宇会如此不给自家留颜面。 首发--无弹出广告修行之人道场许多都是祖上传下,若是被旁人毁坏说什么也要找对方算账,天地有修行者一來还未听说有哪家弟子将自家道场拆了的。贤宇如此说话摆明了是对三人的威胁,一阳面色很是难看。其余二人听了面上怒气尽显,那老三更是一副想口出恶言的架势,可就在其想要张口说话之时却被一阳懒了下來。一阳深深看了贤宇一眼嘴角却泛起一丝笑容道:“太子殿下莫要动怒,我三人绝无对逍遥皇朝不敬之意。也罢,加重了一些,三阳听了此言原本悬着的心却放了下去,在三人听來赖俊卿是在夸三阳观。
李俊卿看了看三人神色心中一阵冷笑,贤宇闻言却面露惊讶之色的看着三人,特意将三人仔细的打量了一遍道:“原來三位深藏不露,保得一地风调雨顺?那可是天界仙人才能做到的大功德,真是沒想到三位道友居然有如此通天之能啊。”其说话间脸上笑容又玩味了几分。三人闻听贤宇之言面上却有些不自在,就好似被旁人羞辱了一般,脸色都有些红了。
却在此时又听李俊卿开口道:“每逢唐州旱天之时三位仙长便会飞到空中将云层搅动一番,而后再施法将,让云层化作雨水降下。虽说每次不过一炷香的工夫,但这也大大的缓解了旱情啊。”贤宇闻言却大笑了起來,这根本不是什么难事。修行之人中十个有七个都能办成。原本降雨之时是天上真仙办的,但正所谓天地有序,许多时候兴衰要看天意。虽说逆天而行是违背天道,那为了凡尘百姓性命许多修行者遇到旱天便会出手相助,只需将空中云气聚集在一地,而后用法力将气凝聚成水,接着水便会将在地上,看起來与下雨是一个模样。
此种法子虽说可行,但周围云气毕竟有限修行者施法最多也只能降雨一炷香工夫。或许这一炷香工夫的降雨能对一地百姓起点用处,但用处却并不大。若是能轻易的行云布雨,那天界众仙岂不是要回府睡大觉去了。对此贤宇自然心中有数,只听其笑着道:“此种功劳确是不小,本宫在此谢过三位。”其说到此处话锋又是一转道:“不过既然大唐已归属逍遥皇朝,那这种事就不劳烦几位了。在下的逍遥宫虽并非什么大门大户,但找了几个弟子也能做下此事。日后三阳观众道友便可潜心修行,不必再为此等小事忧心了。”贤宇这话一出口三人身子却又是一阵颤动,说起來这大唐皇朝可是三阳观的财神,每次做些事情便会得到不少的好处。如今逍遥皇朝收了大唐,那日后若再想拿什么好处恐怕是不能了,李俊卿根本做不了主。
贤宇见三人不语便淡淡道:“既然话已说清三位就请回吧,唐州刚刚回归逍遥皇朝有许多繁杂事务需要料理,本宫就不留三位道友了。”说罢贤宇便要起身离去。
三人见贤宇如此心中大急,只听一阳开口道:“殿下,我三阳观与逍遥皇朝可是有莫大的渊源啊,若是此情谊在殿下手中终结殿下难道不觉可惜了吗?”贤宇闻言却是一愣。
其并未开口说些什么而是坐回到了王座之上淡淡的看着一阳,一阳见此情景玩味一笑道:“圣祖皇帝曾与我三阳观始祖有过一面之缘,两人可算是有些交情的啊。而且,圣祖皇帝还有一些物件落在我等手中,殿下难道就不想知道那东西究竟是何物吗?”
贤宇闻言面上神色虽说还算平静但其内心却已起了一丝波澜,其不信这三人有什么胆子敢说假话,毕竟贤宇是逍遥一族之人,圣祖皇帝之物定带有那么一丝皇道之气,只要拿到其眼前其便可知晓是真的圣祖之物还是假的。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嘴上却依然淡淡问了一句:“哦?居然有此等事情?三位不妨说说看,那圣祖圣物究竟是何物?”三人听了贤宇之言面上都显出一丝喜色來,毕竟先肯坐下來与他三人说话这事情就还有那么一丝转机。
只听一阳接着道:“说起來那时候还沒什么三阳观,就连玄然宫等大门大派那时候都还未出世。不过十万七千年一些门派的始祖却早已出现,只不过那时候门派是其他名称,或者干脆就只是一个人而已。就好比玄然宫始祖与圣祖皇帝相熟,那时候哪里有什么玄然宫?真正的玄然宫往多了说也不过存世五万余年而已,五万年前玄然宫叫做问道宗,还不过是个小门派而已。只不过后來玄然宫的掌门是问道宗的弟子,这才将问道宗也算作玄然宫之史。而我三阳观也是这般,十万七千年前三阳观并非三阳观,而是叫做道阳宫。那时我道阳宫可是大门大派,门下弟子据说有万多人,远非今日可比的。”其说到此处看贤宇面上显出不耐之色变话锋一转道:“天阳宫第二代宫主与圣祖皇帝有过一面之缘,我观众如今藏有一套圣袍,便是圣祖皇帝当年御用之物,那东西可是件宝物啊,不知太子殿下对此可有兴趣?”贤宇闻听此言心中却是一跳,不由想起了一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