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的话,让张涛不由的一愣后才吃惊的道:“军长,您怎么还不知道政委已经再三要求你们启用大功率电台了,在得知我们与军部也沒有联系上后,政委在第一时间就让你们启用大功率电台了,政委那边在一直都在为你们担心那。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レ♠思♥路♣客レ”
“是不是军部这里出什么问題了,政委那边已经再三要求军部启用大功率电台了,我们的电台也始终在一直呼叫军部,也从未能得到反应,军长,政委那边离着远,五瓦电台不起作用,这可以理解。”
“可我们部队的位置现在与军部已经是近在咫尺了,可军部怎么还沒有反应,军长,我们的部队距离您现在的位置,可是还不足五十公里,如果军部和主力不直接横渡南漪湖,而是绕湖东进的话,我们早就会师了。”
听到张涛的话,军长与作战科长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甚至后怕,虽说军部使用五瓦电台无法与政委取得直线联系,但与已经近在咫尺的苏南部队取得联系绝对不成问題。
最关键的是,政委多次让军部启用大功率电台回应,但通讯科却从來沒有汇报过,要知道五瓦电台虽然信号传递的距离不算远,但是接听却沒有任何的问題,也就是说,政委的这道命令他们应该接收到,但是即沒有处置也沒有报告。
如果不是张涛赶过來,军部还一直不知道政委那边在拼命的呼叫自己,甚至还不知道,已经赶过來接应主力的苏南部队就距离自己近在咫尺,这么重要的情况军部居然一直都蒙在鼓里面。
“通讯科出现问題了,而且绝对不会是小的问題。”很快便想清楚的军长和李志高惊讶的对视一眼后,军长丝毫沒有迟疑的对李志高道:“你马上带一个连去通讯科,将今天所有当班的报务员全部扣起來,所有的报务员,一个个的仔细给我审讯,“沟通出了毛病,也就意味着通讯科自身出了问題,作为部队联络命脉的通讯科出了问題,这那还得了,身为作战科长的李志高立即就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xìng,军长下令将所有收发报人员全部隔离审查的命令被立即毫不犹豫的执行了。
只是所有的收发报员以及通讯科的所有参谋,被扣起來的时候,还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甚至有人以为是那支部队叛变了,要冲击军部拔枪就要抵抗,如果不是带队的李志高还算冷静,沒有出大纰漏,恐怕当时军部首先就要乱了起來。
当被五花大绑的通讯科长兼电台台长被拎到军长面前时候,还一脸的不知所措外加委屈,见到军长,这位还不知内情的通讯科长大喊道:“军长,怎么一回事,我们通讯科犯了那条纪律,为什么要把我们都抓起來,我们沒有叛变。”
看着大喊大叫的通讯科长,军长死死的攥着那支从德国带回來的手杖,勉强克制住自己的脾气沒有照着这个家伙脑袋上來一下,更费了好大的劲克制住了手沒有摸向手枪套,掏出枪來将这个家伙一枪给毙了。
好大一会才压制住心中怒火的军长道:“我相信你是不会叛变的,但是我问你为什么你们,为什么政委让我们启用大功率电台呼叫一事不汇报,为什么对于苏南部队的呼叫不给予答复。”
“你们通讯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敢隐瞒,你这个通讯科长,究竟是干什么吃的,电台现在是全军生死命脉,居然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给我出了这么大的问題,我枪毙了你都不为过。”
听到军长怒斥,这位通讯科长兼电台台长当即就傻了眼,半天才磕磕巴巴的道:“军长,我们已经汇报过了,我们的一个通讯参谋已经将情况汇报给军部了,是总部副官处三科刘副官接的报告。”
“他跟我们说,参谋处的其他首长已经全部随第一梯队渡湖,作战科就剩下的李科长在军长身边,协助军长在湖边指挥部队渡湖,副官处,也就剩下他自己一个人还沒有撤退,现在他暂时代理副官处长,这件事情由他汇报就行了。”
“当时我可考虑不妥,毕竟他是副官处的副官,既不是作战科的参谋,也不是机要处的人,这个汇报交给他有些不妥,但我们通讯科大部分的人和电台已经渡湖,在湖西的就剩下两部电台和四个报务员一个参谋,人手实在不够用,副科长现在跟随政委一起行动,通讯科的负责人就剩下我一个人,我还得在电台前面盯着。”
“我也是考虑他是老革命,是军部的副官,现在又随同通讯科行动,负责通讯设备转运的,再加上他说的也是实情,除了通讯科和战地服务团沒有渡江之外,军部其余的机关已经大部分跟随第一梯队渡湖。”
“剩下还在湖西的人员实在不多就同意了,可我真的不知道他将这些情报都扣了下來,要是知道他敢将这些情报都扣下來,我早就直接向您汇报了,那里还能耽搁这么重要的情报,我是老报务了,事情的轻重缓急我还是知道的。”
“就在刚刚我还几次的催促他,催问他军长对于政委和苏南部队的呼叫该如何答复,怎么答复,启用不启用大功率的电台,他告诉我,军长已经说了,政委既然已经规定了一律只使用五瓦的电台,那还是按照政委的指示办。”
“他告诉我们,现在电台上政委呼号,肯定是敌人设下的诱饵,引诱军部和主力暴露位置,政委既然不让军部使用大功率电台,绝对不会中途变更命令,这个让我们启用十五瓦电台的呼号肯定是敌人的圈套,他明确告诉我们,这是您再三交待的。”
“至于苏南部队的呼叫不给于答复,让他们有问題找苏北指挥部,苏南部队现在归属苏北指挥部指挥,军部管不到他们,他还将军部与苏南部队联络的密码本拿走了,说是军长让他要的。”
“他是军部的副官,现在又是临时代理军部副官处长,又是经过三年游击战争考验的,我那里知道这里面他会捣鬼啊,军长,我真是冤枉的,政委在分兵之前,曾经再三交待,分兵后一切问題全权由军长您负责,我还以为他给的答复,就是您的答复。”
“军长,我真的沒有叛变,我也敢拿脑袋去担保,我的那些通讯参谋和收发报员也沒有叛变,更沒有内jiān,要是有的话,我们的密码和行动早就暴露了,军部和主力,也不至于到现在还一直沒有被发现,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您找刘副官來对质一下就行了。”
通讯科长的话,让军长眉头深深的皱了起來,如果说这个红军时期就参军的老革命通讯科长是不是叛变了或是那个方面派來的特务,军长不相信,但他手下的通讯参谋和那些收发报员,军长却是不太敢相信。
事情重大,他不能不慎重的行事,电台是什么,在无论任何一支军队之中,电台都是命脉,是其与外界联络的最现代化的手段,也是最快捷的手段,尤其对于沒有自己制造能力的新四军來说,每一部电台都是极为珍贵的。
电台这种最现代化的通讯手段在现代化作战时候,承担着越來越重要的地位,但越是重要的部位,出了问題危害也就越大,作为全军联系的手段,以及承担着千里眼和顺风耳重担的电台一旦出现问題,对于任何一支军队來说,也是最致命的。
电台出现了问題,也就意味着所有的通讯联络几乎是无密可保,甚至全军的部署和作战计划,都无秘密可保,自电台大规模应用到军事上后,因为无线电泄露导致一场战斗,甚至是一场战役失利的情况已经屡见不鲜。
所以在新四军中,承担着与陕北以及分散在大江南北部队沟通联络电台是头等重要的部门,更是军部,用來侦察敌情,获得情报的一个重要手段,但眼下却恰恰出问題的就在最重要问題出在通讯科和电台上。
要想查清楚这个事情真实的來龙去脉,自然首先要在通讯科着手,而第一个倒霉的自然是兼任电台台长的通讯科长,在李志高带人去抓捕那个胆大包天,居然敢擅自传达自己命令,并扣下通讯科上交的重要汇报的刘厚总后,看着一脸委屈的通讯科长,军长却是恨铁不成钢的道:“你小子真糊涂。”
“政委在电台上呼号,为什么不立即将电报翻译后直接送交给军部,是,军部参谋处大部分人已经随第一梯队渡湖,但作战科是不是还在湖西岸,他刘厚总别说现在不是副官处长,就算是,我们的条令和纪律是怎么规定的。”
“我再三要求,无论哪一个方面的电报,尤其是政委的电报,除了我和袁主任、周副参谋长、参谋处张元寿处长以及作战科的李志高科长之外,任何人不许看,还有我跟你说过沒有,无论我在做什么,只要有政委的电报你们都要第一时间交给我。”
“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和权利,将政委的电报和苏南部队的情况,随随便便的就交给一个副官处人的,还是有那个人给你们下达了命令,你们甚至还轻易的将军部与苏南部队联络的密码交给别人,他刘厚总该杀,你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