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他们在一个高级的场所里打牌,是一个可以洗澡玩乐的地方,他们都洗了澡,人人穿着浴衣。 -< >-/
冯大龙也不将她介绍,招呼她坐在边上看,问她怎么回事?她不想说,等会再说。
她注意到另外几个人在瞄她。看了一会,冯大龙要她去洗澡,说你去做个按摩吧,我看你需要放松。于是她洗了澡,做了按摩,最后进了冯大龙给她安排的包房。她躺在那儿看电视,看新闻节目,她觉得那些新闻真是无聊,没有一点意思,根本不能算新闻,和她今天看到的相差得太远了,她今天看见,亲身经历的才能算新闻,一个真正的新闻。
慢慢的她睡着了。后来她醒了,冯大龙正抱着她,抚摸她的身体,她睁开眼睛,却没有动,任他抚摸亲吻。当冯大龙压上她身体的时候,她迎上去,紧紧的抱住他。做完爱,他们气喘吁吁,凌若静觉得自己的身体内好像被掏空了一般,她想,这就是自己想要的。慢慢的他们的呼吸平稳了,他们开始说话,他们一直在说,说到晨曦上窗。
邓兰兰需要钱,第一次手术是八万元,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几十万不止。公司里在募捐,凌若静还建议将募捐的倡议书贴到网上。
出事那天晚上她拿了一万,她暗自打算再拿出一万或是二万。那是她的朋友,虽然只有两年,但那是第一个可以和她毫无顾忌的谈论任何话题的朋友,可以告诉她自己性需求的朋友,可以在她面前直白的说出自己不该有的爱恋和痛恨的人。而在她,邓兰兰,却有勇气抱住她,伏在她的肩上抽泣,显露她的恐惧与软弱。
还有,更重要的,那天晚上她在场,一个见证人,不仅是那天晚上的见证人,也是邓兰兰和那男的前后过程的见证人。这一切,同时也见证了她和邓兰兰之间的亲密。
是一万还是二万,凌若静拿不定主意,犹疑再三。她的存折里仅存一万八千元,其中有大部分是冯大龙给她的,凌若静想到躺在床上的父亲,还要再来看病的母亲,还有绑满绷带的邓兰兰,以及自己想都不敢去想的未到的生活,这一切令她痛苦万分,倍受折磨。她告诉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用去想,即使存折上多五千少五千又于事何补呢。
最终她拿出二万元,她从这个月的工资里贴了二千元,钱出手后,凌若静仿佛感觉自己的某一个阶段结束了,她觉得自己有很多理由要去重新开始。
她想找人借点钱,又想算了吧,毕竟这不是容易的事,她想好了理由,妈妈看病,弟弟上大学,还有,邓兰兰,她为了朋友,自己已经钱袋空空。她想着自己还得留点钱以防备用。这些事真是令人心烦,在想着是否要借钱以及如何借的这几天里,她接到了母亲两次电话,更糟糕的是,工作不顺心,丢了一笔业务,先是遭到客户的投诉,然后是撤单,这一切令她心绪烦躁,加深了她的忧虑和不愉快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