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老爷子的人,一直不明白她是怎么去后山的,又是怎么避开保全人员的。 难道老爷子已知道这里的地刑,如果是这样,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十几年的计划都会一败土地。
用手掐着女人的脖子:“说,上次,你是怎么逃出去的。”
脖子被人掐着,笑笑呼吸有些困难,本能想去拿开脖子的手,可惜无论怎么都挥不掉脖子上的手,下体的抽送越来越快,一波一波快感,空气变的稀薄,笑笑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昏昏沉沉,不知晕了多久,笑笑慢慢转醒。
屁股下面被垫了一个高高的垫子,男人捧着自己臂部,正在允吸着下体。
笑笑争扎时发现,双手被高高举起捆邦在床头,脖子上被一条细小的铁链拴住,铁链有些短,只要抬头就会被牵着,抬了几次头,都挣不开脖子上铁链,双脚也被分开捆在床上。动也动不了,争也争不开,只能任由这个男人一直允吸着。
笑笑不清楚这是真的还是做梦,做梦应该不会痛才对,如果是真的,更不可能,自己明明睡在小米房间啊,也不认识这个男人,他刚说的老爷子什么的,更是一句也没听懂。
身体有些经孪,下体流出一股暖流。
苦寒一口吞下流出的液体,爬向女人。对着她的嘴把液体送到她口中。
笑笑,看着男人爬在自己身上,他的坚硬对着下体的幽口,吻过来时,他口中是自己刚流的液体,有些腥味,有些咸味。想吐出来又被他吐在口中,来回几次吞吐,最后咽下了液体。
坚硬又一次进来,也许有了液体的润滑,这次并没上次那么痛。只是他的大,仍是自己幽谷无法容纳。
口中是他的舌在绞绊,口腔都是他的味道。屁股下面的垫子突然摇动起来,托着自己的下体迎合着他的进入。
呻吟被他吞在口中,双手不停挥动,也只是徒劳无功。
苦寒咬了女人的舌,力度刚好,不会要她的命,允吸着她的伤口,血一点一点混入整个口腔。
笑笑有些害怕了,他像个吸血鬼一样吸着舌流出的血。屋里黑的可怕及了,窗外的月光不知什么时候已不见了,屋里伸手不见面五指,睁开双眼和闭着双眼没什么两样。这个男人长什么样,到现在笑笑都不知道,他每一次的进出带给自己的都是很深很深的痛。无法动谈的四肢,脖子上细细的铁链随着男人的进出,好像变的越来越紧。直到他射出一股热流在自己体内,呼吸开始有些节奏。
男人像是累了,趴在自己身上,他的坚硬还没抽出自己身体,笑笑不敢动,怕他再次举起。身上湿湿的都是汗水,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总之粘粘的不舒服,空气中还有刚刚他送到自己口中的味道。
如果是梦,笑笑希望现在就醒过来,身体像是散了架一样酸软,真的无法承受再一次的经孪。